“林哥好。”
“林哥好。”
“林哥好。”
林尋推門進來,火箭少女起身問好。
不管是年紀,出道時間,咖位,林尋都是她們的前輩,不放低姿態不行啊。
外界傳聞,林尋身家十億,妥妥的大土豪。
他這種十億和楊蜜的佳航估值三十億不同,估值是估值,你讓楊蜜籌錢,拿得出兩三億就不錯了。
如果林尋知道她們腦袋里想什么,肯定會哭笑不得,他有屁的十億。
公司要運轉,項目又這么多,無時無刻不是在花錢。
不過要是上市的話,別說十億,翻兩三倍他都能套得出來,只是他對上市沒興趣。
上市意味著股票外拋,容易被資本控制,到時候公司所作所為都要對股東負責,每年對盈利有一定標椎,太麻煩。
“你們好,都坐,放松點,別拘束。”坐下,林尋讓楊超月把復印好的歌詞發下去,每人一份。
“超月說讓我指導你們唱,時間有限,話不多說,咱們現在開始,三分鐘,把譜熟悉,一個挨一個唱一遍,我給你們分詞。”
一開口,林尋就把楊超月賣了。
其他人表面倒是沒說什么,都是來自不同的公司,誰不想多唱幾句,有林尋主持還好點,估計除了楊超月,剩下十個人都是公平的。
讓她們自己分,平均肯定平均不了,自己詞多了別人不舒服,自己少了也吃虧。
“楊超月,從你開始,來吧。”
三分鐘時間到,林尋點名第一個楊超月。
“咳咳。”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給自己打個氣”
“每次多吃一粒米都要說聲對不起”
經過專業訓練,楊超月的唱功比前世好了很多,但也只是比前世好,和專業的一比根本不夠看。
一遍唱完,聽得林尋眉頭直皺,差點沒把他送走。
孟美齊,吳宣誼等人偷偷發笑。
“下一個。”
十一個人唱下來,林尋手上的譜子已經做了很多標記。
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
能多唱幾句自然出彩,誰不想火。
在大家期待中,林尋終于開口,“第一句孟美齊唱,你是隊長,你開頭吧。”
“謝謝林哥。”孟美齊雙手合十感謝,心里竊喜。
第一句就是她唱,想都沒想過。
“第二句吳宣誼。”
“第三句段奧捐。”
“第四句紫凝。”
“第五句合唱。”
“第二小段,第一句徐夢,第二句美云,第三句付清,第四句合唱。”
“第三小段副歌部分,吳宣誼,孟美齊,段奧捐,紫凝合唱第一句,第二句徐夢,美云,付清。”
“副歌第三句,楊超月唱,第四句所有人合唱。”
“第四段…”
聽著聽著,所有人都覺得有點不對,有的人詞多,有的人詞少,最少的當屬楊超月,一共就三句。
三句都是一樣的,燃燒我的卡路里。
楊超月都覺得不對勁,感情一首歌中,她就負責這一句話,其他人都是四五句五六句。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林尋目光一掃:“好了,分完了,有沒有意見?”
楊超月舉手。
“既然沒意見就這樣吧,下午五點,錄音棚見,在這期間你們先磨合好,歌詞背熟,別到時候掉鏈子,散會。”
林尋走了,留下原地凌亂的楊超月。
會議室里,嘰嘰喳喳的討論聲此起彼伏。
“超月,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某些人平時不是吹和林尋關系很好嗎,熟得很,怎么人家只給你一句歌詞。”
“你涼了。”
“唉,我要背的詞真多,不說了,回去背去了,真羨慕超月,就一句,都不用背。”
“大家下午見。”
兩肘趴在桌上,楊超月癟嘴,下巴靠著手臂,打死她都想不通,林尋為什么會怎么做。
仔細想想這段時間所作所為,自己也沒得罪他啊。
下午,錄音棚。
“燃燒我的卡路里!!”
這是楊超月唱的第六遍,前面還好,這次直接破音,惹來一頓笑。
接了一個電話的林尋不知道是不是趕時間,對她們道:“就用這一版了,找編曲配樂吧。”
楊超月懵了,兩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前面的也就罷了,這次她破音,破音啊,老板有認真聽嗎,放出去還不得被網友笑死。
她好歹上千萬粉絲好吧。
“老板,要不你再聽聽。”楊超月跑上前拖住林尋手臂不讓他走,眾女汗顏。
“不用了,這版挺好,就這樣。”
“不,不好,老板,我有什么錯,你說,我改,別這樣啊。”
林尋無語:“你唱得不錯,聽我的沒錯。”
“有錯,錯的離譜,我知道。”
“大姐,你別拉拉扯扯的好不好,我要去試結婚新郎裝,遲到了我收拾你。”
“哦。”火箭少女團齊呼一聲,她們好像提前知道什么了不得東西。
林尋這是要結婚了。
他可是頂級流量,歌影視三棲都很吃得開藝人,事業紅紅火火,說是當下最紅的年輕藝人都不為過。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結婚,讓人意想不到。
換位思考,如果是她們,絕對不會在事業巔峰期回歸家庭的。
藝人嘛,女的三十以后,男的三十多四十,再考慮家庭不遲。
掰開楊超月的手,林尋對眾人道:“到時候大家一起來,給你們喜糖吃。”
說完,跑了。
楊超月差點沒哭出來,她的命是真的苦啊。
一周后,火箭少女新專輯發出,主打歌正是卡路里,歌詞旋律很符合少女活潑氣息。
歌曲發出,第一天銷量百萬,一句歌詞的楊超月火了。
那一句撕心裂肺,唱破音的燃燒我的卡路里簡直是神來之筆,讓粉絲好笑的同時記住了她。
差不多時間,少年的你第一支宣傳片發出來。
電影的后期制作比電視劇快,電影只有一個多小時,總共就那么多,不像電視劇,幾十集,沒個把月剪不出來。
林尋微博,轉發了少年的你宣傳片。
點開,第一個畫面,一道身影從學校天臺落下,被粉絲嚇一跳。
“我尼瑪,這是恐怖片嗎。”
“畫面昏暗,冷色調,音樂嚇人,有內味了,山村老尸。”
“臥艸,剛點開,老子也被嚇一跳。”
第二個畫面,穿著校服的女生在洗手間被欺凌,沾了水的紙團往身上砸,一盆接一盆的涼水從頭上潑下去。
她一聲不吭,眼底含著淚水,旁邊的人哈哈大笑。
畫面一轉,她站上學校天臺。
第二天,血跡未干的地面,學生依舊人來人往,仿佛什么都沒發生。
派出所里,陳念戴著手銬,麻木坐在椅子上,對面,警察問道:“你為什么不報警?我們可以幫你。”
“幫我,誰幫我,錄我視頻的人嗎?站著看熱鬧的人?還是那些問為什么只有你被挑上,別人為什么沒事的人?”
“一般人眼里報復是正常的,向我們這樣一直忍耐,一直忍耐只想熬過高考的人有錯嗎,如果這個世界是這個樣子,你敢把你的孩子生出來嗎?”
柔軟的身體擲地有聲,炮彈般的話語把詢問者內心擊碎。
伴隨著快節奏的配樂,黑夜中,施暴女孩被推下樓梯,次日,從廢棄土地里挖出她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