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番“薄綠”太刀給予自己的幫助之后,他深呼了一口氣,手持著太刀,在庭院里穿梭著,身影飄蕩如鬼魅,每一刀都必然會砍中敵人。
鮮血,甚至是斷手斷腳,全部被甩飛了出去。
沖上來的敵人周身所有的角度都成為了平田的必殺范圍。
即使這些敵人的戰斗力強悍,也抵不過含恨出手的平田的一擊。
敵人的攻擊,被他輕松躲過,即便不用眼睛,使用在長久的實戰中鍛煉出來的感覺,都能躲過。
這次的戰斗,他沒有留手。
不像之前在小野忠明一刀流道場之內時,揮出的刀還保留有余力,沒有以干掉對方為目的。
這次的戰斗,面對這些窮兇極惡的惡人,他以徹底干掉對方為目的來進行攻擊。
庭院里,瞬息之內血流成河。
一名掙扎著站起來的家伙,想要從后面偷襲平田。
平田頭也沒有回,“薄綠”太刀從肋下穿插而過,直接刺中了對方的胸部,將他刺倒在地。
令人感到驚懼的凄厲和哀嚎聲,響徹了夜空。
黯淡的月光,鮮血,晃晃的刀光,站立著的挺拔身軀的劍客。
這幅畫面和聲音,讓“真言靈”教派的所有惡徒們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被催眠的男男女女們似乎也被空氣中散發著的血腥味道刺激到,漸漸開始恢復過來。
之前站立在高臺上的教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被抓著向高臺上拖去,充當祭祀的少女們此時正驚愕的看著忽然出現的大殺四方的神秘人。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外面跑了過來,似乎想要和平田交涉,但看到平田猶如殺神般的身姿后,嚇的不敢向前。
院落里的幾十個持刀的惡徒,刀尖遙遙指著平田,面露兇神惡煞的動作。
雖然表情兇狠,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平田甩了甩刀上沾染的血珠。
清理完“薄綠”之后,他抬起頭,用仿如野獸般的冰冷目光看向這群渣滓。
地上雖然遍地是傷者的哀嚎,但卻無法阻止惡徒們心中的顫抖。
平田長刀向前一揮,無形的殺氣向外溢出來,駭人的氣場嚇得周圍的惡徒們齊齊向后退步。
“薄綠”似乎能無形中賦予宿主強大的敏捷數值,平田輕輕向前一跳,就跳出了兩三米遠的距離。
牛若丸是以敏捷見長的英雄,是對方的英魂寄宿到劍上,也帶給宿主更強大的身體素質嗎?
平田一邊向前揮刀的同時,一邊心中做出猜想。
仿佛人形龍卷風一樣的揮刀向前,整個人化作了狂暴的颶風。
“八相”架勢擺出,面對著群攻,施展出自己所掌握的全部劍道型。
刀刃的每一次揮出,都在比他肩膀略高的地方揮出,將敵人的攻擊格擋,然后展開迅速的反擊。
這次揮出的刀更快了,左右招架中兵器相交的聲音響個不停。
黯淡月光之下,太刀成了不斷收割鮮血的惡魔利器。
平田整個人化作了人形兵器,和“薄綠”太刀化作一體,將擋在自己面前的全部敵人擊倒。
“噗嗤!”
太刀刺進一個敵人的小腹,將他向后貫去。
鮮血濺射到空中。
解決掉一個敵人后,他迅速的后撤,握著雖然沉重但卻感覺越來越輕便的太刀,轉換方位,再次和自己視線內的敵人戰斗。
向后跳躍,中段的架勢稍微抬高,立即變換成上段,然后一個猛力橫斬。
左側的敵人腰腹部中刀,立即血肉模糊的飛了出去。
不拘泥于固定的方位,接下里的動作,無論是斬擊,還是躲閃、跳躍或者突刺,每一擊的攻擊都指向敵人的本體。
以古流劍道中的“虛實變幻”的原則,變換著腳步,攻擊著敵人,仿如一只獵殺獵物的野獸。
血泊之中,幾十個惡教徒被擊的連連后退。
“快!快!快”
副教主木村帶著一大堆人從別的地方支援而來。
皮鞋踏擊著地面的聲音傳出很遠。
“你們是飯桶嗎?怎么讓這樣的殺神闖進來?今晚可是重要的集會啊。連大門都沒有看守好,你們難道都想成為活祭品嗎?”
旁邊的人被他一通臭罵。
“好像是安倍帶他進來的。”
旁邊有人小聲的說道。
“那安倍那個混蛋呢?!”
“應該早就被這個人干掉了。”
手下們小聲的回了一句。
“混蛋!”
木村想要給這些不爭氣的手下們一人一個巴掌,但想到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干掉眼前這個入侵者,忍住了想要動手的沖動。
這個家伙到底是誰?
他的腦袋里轉過許多念頭。
市政府的人?
不可能!
即便他們想要找自己的麻煩,也不會以這種方式。并且“真言靈”與八王子市的議員們一直有聯系,如果想要對自己展開突襲的話,不會不通知自己這方的。
極道?前幾日起沖突的韓國人極道組織?
有可能。
木村的眼睛瞇縫了起來,“真言靈”從事的貸款放貸業務、販毒和人口拐賣業務,都和韓國人的業務產生了沖突,很有可能是對方派人突襲自己組織的。
“我說,你們都是廢物嗎?對方僅僅是一個人,一擁而上就將敵人干掉了,不要給我不敢上啊!”
木村對著手下們的大喊。
雖然畏懼于平田的暴力殺傷,但還是有不怕死的家伙沖了上去。
沖擊的速度很快,但倒下的速度更快。
被平田以刀砍中胳膊,差點胳膊給砍下的一個惡教徒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血肉被削去一大塊的胳膊,痛哭著倒在了地上,其他的惡教土們立即被嚇破了膽。
幾個人擁擠在一起,相互推擠著向前,但每次前進一步又很快的退下來。
木村看的正準備發脾氣的時候,兩個手下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木村先生,我知道這個入侵者的目的了。”
滿頭大汗的男人喘著粗氣說道。
“什么目的?”
“對方是兩個人,剛進門的時候說要找新木優子。”
兩人正是剛才看門的護衛。
“只是找人嗎?”
木村目瞪口呆!
找人就對我們大開殺戒嗎?!
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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