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是嗎?”
矢島晶子故作疑惑不解的歪了歪頭,“平田君你是沒有段位吧?!”
平田現在想要將竹劍敲到“企鵝女”的頭上。
“練習劍道的時候不要胡思亂想啊!”
平田做了一個打面的動作,嚇得矢島晶子趕緊后撤。
在平田的指導下,練習了半個小時的矢島晶子,坐在地面上,微微的喘著氣。
用平田遞給她的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汗。
“對了,有一件事情忘了和你說。”
矢島晶子仿佛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說。
“什么?”
“大津海光課長想要跟你聊聊,約你今天晚上見面。”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現在才想起來嗎?”
平田覺得“企鵝女”的心著實有些大。
“其實早就想起來了,只是不知道應不應該去跟你說,因為總覺得大津課長不懷好意。”
矢島晶子長時間的揮劍,手臂特別酸痛,說話也有氣無力。
“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啊,矢島小姐,背后說上司的壞話被聽到了可是要穿小鞋的。”
平田向她吐槽道。
“警察是職業,但生活要和工作分開,對吧?”
她躺在地板上,背部觸碰著有些冰涼的地面。
伸出手來,舉到自己頭頂,將自己的目光透過指間的縫隙看向天花板。
在矢島晶子的陪伴下,平田趕到了會面的地點——一家很有檔次的咖啡奶茶店。
偏僻的角落里,平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大津海光。
在他旁邊是站著的好像叫花形的一個男人,還有穿著皮夾克和牛仔褲,英姿颯爽的一位年輕女性。
平田猜測這應該是他的兩位下屬。
走過去和大津海光課長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后,兩人坐下來,開始點飲品。
大津海光將飲品單推向平田,示意平田隨便點,由他來請客。
平田沒有客氣,直接點了兩杯珍珠奶茶。
一杯是給自己點的,另一杯是給矢島晶子點的。
矢島晶子陪在平田身邊,很乖巧的沒有說話。
按照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性格,早就自己點了。
現在乖巧的沒有說話,讓平田反而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那個我要一杯黑糖拿鐵珍珠宇治抹茶奶茶。”
坐在靠近墻壁一側的花形說話了,小聲的向服務員說出自己的要求后,看到大津海光看向自己的表情有些不善,低聲向他解釋:“這是最近很火的飲品類,羅蘭創建的飲品品牌,在網路上很火,聽說他還會將他的的金句刻在杯子上呢!課長你也可以試試。”
花形說的羅蘭,是日本一個很火的牛郎,有日本第一牛郎之稱。加入奶茶店產業之后,他利用自己的名氣,創造出和他性格一樣的浮夸牛郎店風格的奶茶品牌。
大津海光聽他說完這番話之后,頭上浮現出黑線。
接著他向旁邊的服務生稍微點了點頭,“兩杯黑咖啡就可以。”
然后示意服務生可以走了,不用理這個笨蛋。
“請等一下。服務員。”
還有一位沒有點飲品的,身材很有料的女性向服務員說道:“一杯青汁珍珠奶茶。”
點“青汁珍珠奶茶”的,就是不久之前加入特殊搜查課的西野七瀨。
這次大津海光組長說帶她來見一個人,她還以為是誰,沒想到是一個面孔有些稚嫩的高中生。
根據她銳利的眼神,一下子就判斷出平田的年齡是高中生階段。
“這就是被課長判定為非常危險的家伙嗎?”
她暗暗打量對方的同時,覺得課長的話未免有些夸大。
自己還是高中生階段的時候,天天為學業和社團活動之間的時間分配而煩惱,眼前這個高中生被夸大的這么厲害難道他是時間管理大師嗎?
被西野七瀨默默打量著,平田自然感覺到了對方的目光,但并沒有在意,反而將注意力集中到大津海光身上,看看他想要說什么。
“說起來,這算我們兩個第二次正式的見面吧。”
大津海光微笑著說道:“上次離開之后,想不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
“是啊,大津課長這么忙碌,還專門特地抽出時間來見我,榮幸之至。”
平田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寒暄著。
“是這樣的,我已經聽矢島提起了你在京都念宏寺所做的行為,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一旦牽扯到平田君你,再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相信都會變成事實。”
他的表情變得略有些嚴肅,“我們這個部門雖然是為了解決所謂的異常事件,但一直都沒有取得進展。除了缺乏相應的專業人才以外,相關的投入和重視程度不足,也是原因。”
大津海光向平田說出了自己部門的情況,“特殊搜查課是為了應對像相川淚這樣的超自然事件才建立的,但部門警察都沒有相關方面的經驗,好不容易有一位神社相關背景的同事。”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指了指坐在外側的西野七瀨,“西野警官自小在神社里長大,并且擁有著相當多的經驗,關于矢島晶子提交的念宏寺怪鳥事件,她有許多不理解的地方想要請教你。”
大津海光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的話音剛落,奶茶和咖啡被送上來了。
平田好奇的看了一眼奶茶杯子,發現基本上和自己在種花家喝的差不多。
話說這玩意到底是從種花家傳到霓虹,還是從霓虹傳到種花家的?
平田想了一會關于奶茶的問題后,向西野七瀨看去,“西野七瀨警官想要問什么?”
西野七瀨從牛仔褲的后屁股口袋里掏出一個筆記本,“你能具體描述一下怪鳥的外貌嗎?”
“可以。”
由于對大津海光的印象還不錯,兼之他作為矢島晶子的上司,平田自然不會不給面子。
加上對方向自己透露的信號,說明日本政府已經開始關注這方面的異常事件了,想要隱瞞下去估計也不可能。
與其偷偷隱瞞著,不如主動透露一些有用的情報,換取一些支持。
其實是平田高估了日本官僚系統的敏感度。
這種事情除了個別野心家以外,了解實情的官員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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