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牛感受著懸浮車內的氣氛,更是不敢多嘴,只安靜等著司伶伶的下一步指示。
契爾太太此時終于感受到車內古怪的氣氛,不由悄悄觀察起這三個人來。
其中金大美這位居民安全穩定部的GY,契爾太太經常看新聞,一眼就認了出來。
只是另外兩個戴著面具的,似乎與金大美并非一路人。
看出這點后,契爾太太依舊啥也沒表現出來。
只默默安撫著懷里里的孩子,同時悄然觀察三人的言行。
從中她能看出,那位最年輕的面具人,才是這里面的大人物。
因為,除了那年輕人外,另外兩人在他面前都顯得畏手畏腳的。
短暫的沉默,讓懸浮車內氣氛說不出的壓抑。
尤其是這次事件的參與者金大美。
面對司伶伶那淡然掃來的目光,整個人都是軟的。
冷汗刷刷刷不要錢往外冒,不出一秒,身上的衣服便全被濕透了。
就在金大美以為自己要沒命的時候,司伶伶終于漠然道:“指路。”
“是。”
聽著那漠然的語氣,金大美卻有種如蒙大赦的慶幸。
不等司伶伶再有多余吩咐,她就立即將自己私人名下的別墅坐標提供給犟牛。
懸浮車很快啟動,瞬間消失在ZF大院外。
整個過程說起來慢,其實只耽誤了不到一分鐘。
車外的人根本不知道這短短一分鐘里,車內的人都經歷過什么。
懸浮車平穩行使在既定軌道上,司伶伶這才回頭看向契爾太太祖孫仨。
其實她早就察覺到契爾太太在暗中觀察自己。
不過沒表現出來,只仿佛初次見面似的對契爾太太頷首:“老太太放心,我是替司伶來營救你們的。”
契爾太太聽這個面具年輕人也提起司伶,十分無奈的苦笑道:“我是真不知道她在哪。”
“而且,我記憶里,那孩子生的并非是雙胎,你們為什么就非要以為,那孩子就是雙胎母親呢?”
聽著契爾太太到此時還是這種態度,司伶伶對這個老太太印象就更好了。
可契爾太太卻仿佛還沒說完。
她的聲音還在繼續:“那孩子確實能孕生崽崽。”
“可,她就是個被人算計,連基因都崩潰,細胞都要壞死的柔弱女孩,怎么可能有你們說的那些能力?”
“那就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孩子,希望你們別為難她了。”
司伶伶聽出老太太一直在替司伶洗脫雙胎母親的嫌疑。
顯然,契爾太太以為司伶伶拿司伶出來說事兒,就是在詐她。
聽聽老太太說的,句句肺腑之言,沒一句假話。
若有心人想追查也是能輕易查到的。
只是從司伶伶生完孩子后發生的事,老太太也不知道,更不想知道。
反正人已經離開她的地盤,那孩子沒再回來找她,就證明那孩子在外面還過得去。
至于她是否是雙胎母親,契爾太太堅定認為,不可能。
司伶伶聽著老太太這席話,內心不由一暖。
唇角微勾了下,安撫道:“老太太放心,我不會對司伶及她的孩子不利。”
只可惜她這笑容被面具阻擋,在坐沒人能看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