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如果主角選擇改寫現實生日禮物選擇死者。
算是放過彼此的badend…或者說trueend?
可能雷,可能刀,慎入。
夜晚,杯戶町。
一家看似不起眼的居酒屋內,從警校畢業后難得重聚的幾位年輕警察正在聊天。
這是一位退休老警官和他太太開的店,店面不大,在他們進來后就掛上了休息中的標志,不用擔心會被人打擾或偷聽。
坐在最里面的松田陣平吃著小菜,在他身邊是諸伏景光,他正在安慰坐在自己右側的降谷零。
降谷零是四人里臉色最難看的,他謝絕了老板好心送上的啤酒——畢竟他過會兒還要開車——喝了一口熱茶。
坐在最外側、曾經是幾人班長的的尹達航同樣沒有喝酒,見到降谷零臉色這么不好,以為是他手里有什么棘手的桉子:“是…那邊的任務很難辦嗎?”
“沒有。”降谷零注意到這里是公共場合,身邊是警校舊友,不該把個人情緒帶到這里,“與其說是太難辦,不如說是…”
說到這里臉色又難看下去。
尹達航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看向諸伏景光,雖然他倆一個警察廳一個警視廳,但說不定他知道一些。
果然諸伏景光是知道的:“是美國那邊過來一個逃犯,有fbi探員過來協助調查。”
跨國辦桉,這在現代又不少見,大多是派人過來、告訴警方犯人的相貌特征等信息、由日本警方抓到后再送給辦事處,那里的人再押送回他們的國家。
不過想到兩國關系以及某些美國探員的作風…
“…他們越權調查了?”尹達航皺起眉頭。
“沒有。”諸伏景光嘆了口氣,“領頭人是一個叫赤井秀一的男人,zero一看到他就差點和他起了沖突。”
這下松田陣平也插入了對話:“我就在現場,那個叫赤井的男人根本沒說什么,降谷就突然對他不爽了…”
他拿墨鏡下的眼睛掃了一眼過去:“你們過去認識?”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異口同聲回答:“不認識。”
感受到幼馴染默契的松田陣平默默喝了口啤酒,今天班長會送他回去,所以他可以碰酒。他只喝了一口,抬頭去看居酒屋內的小電視。
電視上是一個重播的節目,一個黑發紅眼、一只眼睛纏著繃帶的少年正在接受采訪,他懷里抱著一只三色貓,笑起來時臉上有淺淺的酒窩。
降谷零握著茶杯的手忽然一抖,水差點掃了出來。
“zero?”尹達航替他穩住杯子,皺著眉擔心道:“如果身體真的不舒服就申請休息,不要硬挺著。”
“…我沒事。”
降谷零搖了搖頭,目光落在身邊的諸伏景光身上。
“hiro,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幼馴染臉色也不太正常。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沒事。”
兩人一起看向電視。
“烏丸集團的新董事長終于在媒體前露面了啊…”松田陣平看著眼熟的少年,“當時救了他的房子時,我怎么都沒想到他是烏丸集團的老大。”
“你們認識?”諸伏景光有些驚訝。
同是搜查一課的尹達航笑著解釋:“認識,上次克洛來警視廳和諸星副總監見面時,還特地跑來和松田左藤打招呼,是個很禮貌認真的男孩。”
“我覺得他只是喜歡我的臉而已。”松田陣平回憶了一下他的眼神,很肯定地說,“我曾經好奇問過他,發現他只記得幾個長相好看的,哪怕那些人都沒和他說話…那些故意向他獻殷勤的一個沒記住。”
說完他瞥了眼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他應該也會喜歡你們的…”
“…如果他能見到你們的話。”他補充道。
這不是沒可能,一個是最大財閥的董事長,兩個是維護國家安全的公安警察,財閥牢牢控制著國家經濟。
尤其是烏丸集團,在醫藥、教育、住房等民生問題上和民眾牢牢捆綁,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社會絕對會產生動蕩。
好友相伴,降谷零馬上就把fbi探員赤井秀一扔到了腦后。
因為沒喝酒,這頓聚餐很快就結束,他們一起離開居酒屋。
四人打算分別,尹達航看到了隔壁的糕餅屋:“我去給娜塔莉買蛋糕,松田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
尹達航和其混血女友娜塔莉在去年結婚,目前妻子已經懷孕,她要吃什么他就給她買什么,她特別喜歡這里的蛋糕。
“我也進去看看。”
松田陣平表達了興趣,兩人一起進入糕餅屋。
諸伏景光看著好友進入隔壁,轉頭正想和降谷零說話,卻發現他人不見了。
降谷零在居酒屋的二樓。
在剛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里,因為一樓信箱內堆滿了廣告紙,顯然主人很久沒有來過。
眼前房門緊閉,他看了看,在鬼使神差下,他從口袋里摸出開鎖的工具,在沒有任務在身的時候,選擇了私闖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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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一片漆黑。
只有繁華街道的燈光透進窗戶,他看到了窗戶上貼著的字——
xx偵探事務所。
…前面兩個字被撕掉了?
降谷零有些奇怪,他見里面沒人,按下了電燈開關。
光落了下來,他看清了室內的布置。
這時諸伏景光趕了上來,降谷零在明亮的偵探事務所內朝他回頭,對上好友茫然又無語的臉。
“這里有什么問題嗎?你怎么突然…”
諸伏景光語氣委婉,雖然公安經常違法操作,但也不會隨隨便便見到個路過的宅子就要這樣闖進去。
降谷零沒有回答,繼續觀察室內。
這里很久沒有打掃了,依舊可以看出主人在時布置得精致,很符合他品味。
其實降谷零曾經想當一名偵探,這是僅次于警察的第二夢想職業。在需要隱姓埋名進行調查時,他經常會用偵探的身份去接近對方。
這時,降谷零看到了貼在墻上的紅色貼紙。
左邊招財進寶,右邊財源廣進,上面一行納福,中間是一個憨態可掬的招財貓。
貓咪臉蛋圓潤,看上去很柔軟。
這個貼紙和整個房間格格不入,但降谷零很喜歡,好像這樣才更合適。
…如果他有一間偵探事務所,也會這樣布置吧?
“zero?這里有什么問題嗎?”
諸伏景光又喊了一遍。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
諸伏景光已經盡力還原了門鎖,清理了痕跡,他希望房主不要發現,如果真發現…
…反正附近沒監控,大概也查不到吧……
撬鎖的當事人看了眼對面的紅燈,腦中回憶著剛才的聚會:“那家居酒屋不錯,以后我們還能邀請班長他們過去。”
“嗯。”
副駕駛座上的諸伏景光笑了笑,同樣回憶起剛才,想著想著忽然發現了一個亮點。
“zero,你發現沒有,那家居酒屋里有很多酒?”
“發現了。”降谷零說,“除了日式清酒,還有很多洋酒。”
日式居酒屋里有那么多洋酒,他一進去就發現了這個異常。
但只是多了幾瓶酒而已,公安警察再多疑,也不至于為這種小事就問東問西。
“有琴酒。”
“伏特加。”
“貝爾摩德。”
“卡爾瓦多斯。”
兩人像在比賽記憶,一瓶一瓶地數過去。
“還有幾瓶威士忌,蘇格蘭威士忌、波本威士忌、黑麥威士忌和…”
諸伏景光說到這里頓住,一個冷門的酒名從他嘴里蹦出。
“安格斯特拉苦酒。”
車內頓時一靜。
有什么東西閃過了,可只是過眼云煙,他們的記憶深處沒有任何印象。
降谷零先回過神:“這是比較冷門的酒吧?只會在酒吧用于增加酒類飲品的風味,是不會出現居酒屋的。”
“…嗯,你說得對。”
諸伏景光也緩過來,他看向車窗外。
一只烏鴉從墻上飛過。
法國巴黎,下午陽光正好。
一位偵探在他的偵探事務所迎來了他的客人。
“…你說你要找你的貓、狗以及狼?”
偵探有點迷惑,貓和狗就算了,為什么還有狼?狼是可以能當寵物的嗎?
少年點點頭:“找不到也沒關系,畢竟是我自己放走他們的…”
偵探更迷惑了:“自己放走?”
“嗯,因為他們對環境不太適應,我不知道怎么養他們,所以…我就把他們全部放走了。”
“那你現在反悔了?”偵探問道。
少年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偵探的眼睛:“你的眼睛真好看,是像藍礁湖一樣的藍色…對了,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要真名,不是查桉時用的假名。”
偵探愣了愣,他覺得少年的眼神莫名認真。
少年是個亞裔,有著黑色頭發和紅色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受傷了,其中一只眼睛纏著繃帶。
偵探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面前的少年。
“阿弗尼爾·杜賓。”
“我恰巧和偵探小說里那位名偵探同姓,阿弗尼爾是我的本名。”
他看著少年,對方法語很流利,但他還是多嘴介紹了一下這個名字的寓意。
“阿弗尼爾,在法語里象征‘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