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利用令咒約束本王!”
因為是在衛宮切嗣等人面前,遠坂時臣不想暴露金閃閃的真名,所以只能以職階來稱呼對方。
而且因為情況特殊,周圍還有紅方陣營的其他人在,遠坂時臣也無法以臣下的身份來安撫某個中二王。
會用令咒強制命令吉爾伽美什,實屬無奈之策,雖然遠坂時臣知道,這樣做的話,之后的遠古之王會對他產生很大的意見。
但是就如同衛宮切嗣所說,從這個能夠如此輕松應對最古之王的實力來看,對方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與其讓吉爾伽美什一直胡鬧,將戰斗演變成兩方陣營的大決戰,還不如浪費一枚令咒,讓這個棘手的assassin在這里先退場。
后方有大量的寶具傾泄而來,前方又有一個身披全身鎧甲的saber高舉大劍下劈而來。
“耳聞神風之嘶鳴,疾風破軍之勢,其疾如風·破軍!”
咆哮的狂風自刀鞘疾馳而出,裹帶著龍卷的風刃,直接將吉爾伽美什之前投射而來的所有寶具全部掀飛。
而在解決了身后的后顧之憂以后,幽斗又迅速回頭,將日輪刀橫擋于身前。
幾乎在同一個瞬間,身穿全身鎧甲的saber雙手高舉的騎士大劍,也在用一瞬間下落。
巨大力量從日輪刀的刀身上傳來,恐怖的重壓也瞬間讓幽斗本來所站著地面瞬間塌陷,并卷起大量的沙塵。
外面的人視線阻擋,但是卻能清晰的聽到,沙幕之中兵器交擊的聲音不絕于耳。
而碰撞的聲音沒有維持多久,一到白色的身影就以貼地飛行的方式,直接從沙幕中倒飛了出來。
而這道白色的身影,赫然就是之前那個身披全身鎧甲的saber,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對方本來亮白色的鎧甲上,此時也多出了不少深深的刀痕。
因為金閃閃受到了“令咒”的影響,此時即便心有不甘,但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跟saber打起了配合。
在saber倒飛出沙幕的瞬間,金閃閃幾乎抬手就又是一輪寶具投射。
而且這次的寶具投射,金閃閃顯然用上了真格,在寶具解近幽斗所在的位置附近以后,金閃閃是直接選擇引爆寶具的!
作為英靈賴以為生的寶具,本來就是一種強大的器物,此時被引爆所造成的破壞力,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伴隨著大量的爆炸聲響起,周圍的地面已經變得滿目瘡痍,可是在場的紅發陣營的英靈,卻沒人露出一臉輕松的神色,反而均都一臉的凝重。
作為英靈的他們,同樣能夠感應其他英靈的氣息,而在剛剛saber跟archer那波配合戰中,他們居然感覺這個assassin不僅沒事,而且身上的氣息也完全沒有縮減的現象。
憑心而立,即便是作為英靈的他們,如果剛剛正面吃下archer那輪寶具轟炸,此時多半也已經深受重傷。
可是他們從沙塵中感應到的氣息,這個assassin身上的氣息不僅沒有變弱,反而還增強了一些?
“之前輕松的應付lancer跟archer的車輪戰,現在同時對付archer跟saber,還能如此游刃有余。
而不管是archer、saber還是lancer,在本王看來,在我那個時代,都是世間罕有的強者。
這個assassin能夠如此輕松的跟他們對抗,實在讓本王很難想象,對方居然無法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作為曾經征服了大片大陸的存在,手下也算是精兵悍將無數。
不不管是saber、lancer還是archer,剛剛他們展現出來的實力,大家都可以說是有目共睹。
征服王敢肯定,他們這幾個人即便是去到他所在的時代,也絕對是那個時代的強者。
可是即便是這樣的強者,在這個藍方陣營的assassin面前,卻都接連占據下風,這簡直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隨著場上被揚起的沙塵逐漸平息,幽斗的身影也緩緩的從中走了出來。
就如同紅方陣營的英靈所預料的,此時的幽斗身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金光,而剛剛吉爾伽美什的寶具投射,顯然沒有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這是魔術嗎?不僅僅擁有那種驚人的武藝,居然連在魔術方面,都有如此不俗的造詣?”
迪盧木多看著身上覆蓋的淡淡金光,很容易就分辨出了,這是一種加強防御的魔術。
而讓他驚訝的,不是幽斗在攻擊下毫發無傷,而是幽斗在擁有那種高超武藝的同時,居然連魔術都有所涉獵!
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個人在一個領域到達超凡以后,就很難在其他領域上有著驚人的成就。
但是從幽斗剛剛使用的“金甲咒”來看,迪盧木多推測這至少也是六階以上的上位魔術,否則的話絕對無法抵御寶具的轟炸。
散去身上的金甲咒,幽斗看著面前逐漸朝他合圍過來的幾個紅方陣營英靈,此時表情也是有些凝重了。
無他,他絕對這次真的玩大發了,即便他對自己的實力再有自信,也不敢打包票,說自己敢在自己的陣容下成功突圍。
別看他剛剛很輕松的壓制了saber跟lancer,但是人家都壓根沒解放自身的寶具的,也就是說他們根本還沒有動真格的。
不過讓幽斗唯一覺得慶幸的是,目前他的情況,還不算是最糟糕的。
作為berserker御主的間桐雁夜,現在就巴不得遠坂時臣吃癟,他對圣杯本來就興趣不大。
所以此時看著幽斗,根本沒有跟遠坂時臣聯手作戰的意思。
征服王rider跟他的“愛妃”韋伯,兩人之中占據主導權的,也一直是rider。
而rider最為欣賞的,就是各種英雄人物,因為欣賞于幽斗剛剛展現出來的武勇,所以此時也沒有想插手的意思。
對于以多欺少的局面,本來擁有騎士道精神的迪盧木多,也不想參與其中的,但是在肯尼斯的厲聲呵斥下,迪盧木多最終還是決定將主君放在第一位。
而且按照肯尼斯所說,現在他們經歷的是陣營戰,又不是個人戰,對方之所以會落單,完全是因為他御主決策上的失誤,他們根本不算以多欺少。
也就是說,除了rider以及berserker以外,幽斗現在還需要獨自跟五個英靈戰斗!
“時臣,就為了弄死區區一只下水溝里的老鼠,你居然讓本王跟一群雜修合作!
本王一個人就綽綽有余了,至于其他的雜修,不過是一群只會礙事的家伙罷了!”
如果現在要說最為憤怒的人是誰,那么應該非某個中二王莫屬了。
雖然同為英靈,但是作為最古之王的吉爾伽美什,自始至終都沒有將其他的英靈跟他放在一個層次上。
而且對付區區一只老鼠,他還需要跟其他人聯手?這對于他而言簡直就是恥辱。
“尊敬的王,請平息您的憤怒,臣下不是質疑您的實力,而是這個assassin實在太過棘手。
如果拖的時間過長的話,反而會正中對方的下懷,所以臣下才會出此下策。”
看到暴怒的最古之王,遠坂時臣也是表情的惶恐的連忙道歉,金閃閃有多桀驁,只有遠坂時臣最為清楚。
毫不客氣的說,要不是自己還有兩枚令咒在手的話,英雄王怕是都準備對他下手了。
獨自面對五名英靈,饒是幽斗也覺得如果再有所保留的話,今天可能會很難離開這里。
而就在幽斗準備孤注一擲,使用名為“鬼化暴走”實質是原來半鬼化的固有技能時,場中本來包圍幽斗的五名英靈中,卻出現了一點變故。
只見身穿一身亮白色全身鎧甲,手里拿著騎士大劍的saber,此時在聽到金閃閃剛剛的話以后,情緒似乎變得極為的不穩定,身體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自稱為王的家伙,而且還稱我為雜種?”
金閃閃之前確實稱呼了在場的其他紅方陣營英靈為“雜修”,也就是所謂的雜種。
但那向來是金閃閃的語癖,而且他也確實沒有覺得,其他人有資格跟他成為同等存在。
其它的英靈對于吉爾伽美什的狂言,本來也沒放在眼里,只覺得對方是一個相當狂妄且自大的英靈。
不過“雜種”這樣的話,卻似乎觸動了saber的某個逆鱗,此時的她全身突然爆發出恐怖的魔力,而且直接撇下了原本作為對手的幽斗,雙手握著大劍,就朝著另一邊的吉爾伽美什劈了過去!
恐怖的魔力纏繞著saber的騎士長劍,高達a等級的魔力發出,讓其的騎士長劍在劈下的同時,猶如斬出一道強大的沖擊波一般,直接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鴻溝!
“saber,你冷靜一下啊,人家所說的雜修,并不是針對你。
如果你的情緒一直這么容易被引爆的話,還這么打敗那個人,證明你自己比她更為優秀?”
看到突然暴走的saber,衛宮切嗣只能暗自叫遭,只有作為saber的御主他知道,saber之所以會突然暴走,其實完全屬于情理之中。
因為剛剛archer的話語,對于其他人來說,其他人或許只會認為對方狂妄且口出狂言。
但是對于saber而言,archer剛剛所說的話,簡直就是觸碰到了她最為忌諱的逆鱗。
而要說為什么的話,衛宮切嗣只能說,他這次召喚出來的saber,真名為莫德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