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鸞雄。”
“王耀祖。”
這是兩人第一次碰面,大劉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他要看看,看看這個摘了他桃子的男人!
“怎么樣,有沒有讓你失望啊!”王耀祖伸手朝著旁邊沙發讓了一下,便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今年三十四歲,出生于小富之家,有今天這個成就基本都靠著自己打拼的劉鸞雄,一直覺得自己是港島年輕一輩中最出類拔萃的,能跟他相提并論者,一共也沒幾人,可現在,看著面前英俊瀟灑年輕帥氣的王耀祖,劉鸞雄有一種很強烈的挫敗感。
比自己年輕,比自己帥氣,比自己有錢,比自己能干…就連身邊的女人都比自己的漂亮,看著坐在王耀祖身邊如搪瓷娃娃一樣的波波,劉鸞雄心里莫名堵得慌。
“著實為王先生的年輕有為而震驚。”劉鸞雄夸贊道。
“沒事,習慣就好。”
王耀祖冒出來的這么一句,讓劉鸞雄整個人都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接話才好。
見劉鸞雄被自己搞的說不出話來,王耀祖便繼續說道:“這次入股愛美高也是碰巧,不小心摘了劉兄的桃子,你不介意吧。”
“哈哈哈,商業競爭么各憑手段,無論輸贏,在做之前就應該有心理準備,沒什么可計較的!”劉鸞雄心里一邊滴著血,一邊強撐著說道,兩個股東第一次見面,他可不想落了下風。
“不介意就好,我就怕劉兄心里有疙瘩,以后再不理智做出點什么不忍言之事,那就讓我太為難了。”王耀祖瞇著眼,看著前面的劉鸞雄漫不經心地說道:“我這人做事最講究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挑明了說,答不答應我都會給個準話,但如果誰敢跟我玩陰的…”
隨著王耀祖的話,劉鸞雄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嗯,至少目前,敢跟我玩陰的人,都死了!”
“沒辦法,就是這么嫉惡如仇!”
你特么突然來我這里截胡就不是玩陰的?
媽的,許你州官放火,就不許老子點燈。
港島搶劫、綁架的匪徒多了,死亡威脅?
你當我劉鸞雄是嚇大的!
“哈哈哈哈,王先生說笑了,我劉鸞雄可是正經商人,怎么可能做出來陰人的事情。”
與王耀祖對視了足足十幾秒后,劉鸞雄便感覺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之前找人幫忙打聽消息時雖然也有王耀祖殺過不少人的消息,可聽到和見到完全是兩個概念…默默偏移開眼神后,劉鸞雄才感覺心底一松,長長出了一口氣。
王耀祖這種人簡直就是犯規,正當生意,身家豐厚,自己有的人家都有,人家有的自己沒有,這就嚇人了。
“那就好,劉兄這次來找我,肯定不是單純見面這么簡單吧,有什么想談的直說吧。”王耀祖開門見山地說道。
“王先生手里的股票賣不賣?”
“可以,不過價格就不是現在這樣了,只要放出去了我入主愛美高的消息,強強聯合,股價重新沖會4塊乃至更高都不是問題,我覺得最好到時候再談。”
“這…”劉鸞雄眉頭緊皺,那么高的價格,他還收個屁啊!
“不過,你放心,我沒有插手公司運行的想法,最多給劉兄提提意見,你知道的,我是警察,每天案子就夠我忙的了,剩下點時間與其浪費在給你搗亂上,還不如多多陪陪我女人,我要的是公司渠道,幫最短時間之內推廣我公司旗下的產品。”
“這沒有任何問題!”劉鑾雄擠出一個笑容。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干杯!”端起酒杯,兩人輕輕一碰。
“轟!!!”
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只感覺整個樓都跟著晃動起來。
王耀祖呆呆地看著手中不停晃動的酒液,我擦,碰個杯而已,不至于鬧出這么大動靜吧!
劉鸞雄嚇的驚叫一聲,手里的酒杯直接甩了出去,身邊波波猛地抱緊王耀祖手臂。
“砰!”門被從外面猛地推開,阿凱大聲說道:“耀哥,樓下好像發生大爆炸,看樣子像是炸彈!”
“媽的!”王耀祖一仰頭,把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后將杯子重重放在桌面上,站起身來說道:“走,看看誰又給我玩出新花樣了。”
沖著劉鸞雄點點頭,王耀祖帶人就好樓下走去,身后,劉鸞雄的保鏢低聲說道:“劉生,咱們走吧,大樓里不安全。”
劉鸞雄看著王耀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咬了咬牙,忽然開口說道:“跟過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處理案子!”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暗暗嘆氣,只能跟在劉鸞雄身后朝王耀祖一行追去。
一邊走,王耀祖一邊給警署撥打電話,把手下人喊了過來,一行人來到現場的時候,只見大廈一層混亂一片,一層所有玻璃全部被震碎,精美的水晶吊燈掉在地上摔成一片殘渣,一具被炸成碎片的尸體散落在地上,爆炸中心外圍,二十來個受傷市民正哀嚎慘叫著,其中幾個一動不動,看樣子不是死了就是昏迷。
大廈一層都是被爆炸驚嚇后朝外奔跑的市民,受傷的根本無人理會,王耀祖見狀連忙說道:“阿凱,你倆去門口,讓人有序撤退。”
說罷,連忙朝著爆炸中心跑去,看著哀嚎慘叫的這群人,王耀祖大吼一聲,“別特么喊了,越喊死的越快,按壓傷口防止流血過多,大口深呼吸,等待救護車救援!”
“救,救我。”一個滿臉是血的家伙朝著王耀祖伸手,掙扎著就要爬過來。
“別特么亂動,鬼知道你內腹或者骨頭有沒有受傷,亂動死的更快,等專業人員到來!”王耀祖黑著臉大聲吼道:“都電視看多了是不是,真以為抱著傷者嗷嗷往醫院跑是正確的么,媽的,就特么的好人被這么抱著跑個幾百米也能顛的吐出來,受傷了這么搞一下不死就你媽怪了!”
“誰拉著人都能往醫院跑,那還要專業救護人員干什么!”
“是這樣么?”劉鸞雄側著腦袋,強忍著心頭的惡心,對著身邊保鏢問道。
保鏢:“啊,應,應該是吧。”
劉鸞雄看向兩個保鏢的眼神馬上變得不信任起來,這都不懂,萬一老子受傷了怎么辦?
保鏢:王耀祖,你特么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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