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快樂!”
“圣誕節快樂!”
12月25日,歐洲的圣誕節來臨。
這一天,整個霍芬海姆都是張燈結彩,相比于平時都要顯得明亮幾分。
村內隨處可見裝飾用的圣誕樹,樹上掛滿了各種飾品,在夜晚還會發出熒光,極為漂亮。
走進俱樂部的大廳里,同樣放著一個巨大的圣誕樹。
這是瑪麗專門采購的裝飾品,而在圣誕樹下,則是各式各樣的禮包,每一名員工都能獲得一份禮物。
當張現走進俱樂部時,瑪麗帶著圣誕帽,笑道:“圣誕快樂!”
張現楞了一下,旋即笑道;“圣誕快樂。”
就在張現要轉身離開之際,瑪麗連忙抓住張現,朝著他懷里塞了一個禮包,笑道:“這是圣誕禮物!”
張現眨眨眼,道:“我也有?”
瑪麗微笑道:“在圣誕節,我們都是平等的。”
張現點點頭,旋即道:“謝謝你的禮物,我很滿意。”
回到辦公室,張現脫下外套掛在衣服掛上,旋即拿起辦公桌上的報紙。
這是最新一期的辛斯海姆日報。
霍芬海姆十七輪以三十九積分獲得半程冠軍!
下方是,一個截圖。
這是第17輪比賽中,穆爾西在進球之后,滑軌的慶祝動作。
緊接著又是一份長篇的夸贊篇幅。
張現對于合作伙伴這一次的報道,感到極為滿意。
看了一會兒,張現就將報紙放在一旁,準備投入工作。
但他剛拿出紙筆的時候,電話就響了起來。
來電人的霍芬海姆村長,范德文。
接過電話,范德文邀請張現喝咖啡,說這一次他可能要離開霍芬海姆,這令張現心中一驚,連忙起身準備赴約。
當張現重新拿起大衣,打開辦公室門,來到辦公區時,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
人群中,諾依曼一臉興致勃勃的說道:
“記住,一會兒我們就沖進去,將手中的彩條棒懟到總監的臉上,然后....”諾依曼露出賊嘻嘻笑容道:“我們就爆破!”
有人膽怯的說道;“如果總監先生生氣了,怎么辦?”
諾依曼連忙擺手道:“他不會生氣的,而且你們能忍得下這口氣,上半賽季,我們像牲口一樣被他使喚,今天是圣誕節,不論我們做什么,上帝都會原諒我們的。”
“如果你們還覺得怕的話,那么看我表現,我先懟他!”諾依曼豪氣沖天的道。
眾人對視一眼,好似受到鼓舞,紛紛點頭。
諾依曼滿意的環視一圈,慷慨激昂的喊道:
“姐妹們,我們...額....”
當她轉過身,看到走廊處站著張現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總...總監?”
張現淡漠的望著諾依曼,看了眼她手中的彩條棒問道:“你要干什么?”
諾依曼連忙將彩條棒藏到身后,搖頭道:“我不干什么!”
張現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道:“9點23分,我記得是工作時間,是吧?諸位!”
本是氣勢如虹的一群人連忙點頭,然后化為鳥獸,一哄而散。
只不過,這群人并沒有安安靜靜的工作,而是偷偷摸摸的仍在觀察。
張現暗自搖頭將目光對準諾依曼。
后者低頭看著腳尖,心里有些害怕,同時也有些生氣,剛才還說統一戰線,現在全跑了。
我該怎么辦?
懟不懟臉?
牛已經吹出去了,如果不懟臉,感覺好沒面子。
怎么辦?怎么辦?
死就死吧!
另一邊,張現也是有些無奈,這丫頭一天到晚就喜歡瘋,干啥啥不行,搞事兒第一名。
就在張現想要說教的時候,一根彩條棒顫顫巍巍的懟到自己臉上。
“對不起!”
啪!!
伴隨著一聲顫抖的嬌喝,彩條棒中迸射出彩條糊了張現一臉。
.......
咖啡廳內。
范德文一臉驚愕的看著對面。
張現在愜意的抿著咖啡,而在他旁邊一個小姑娘抱著厚厚的圣經,奮筆疾書。
“你這是?”范德文好奇的問道。
張現擺手道;“犯了一些錯誤,準備向上帝懺悔,她應該是感覺抄圣經可以更虔誠的向著上帝禱告!”
嚶~~~~
小姑娘發出嗚咽聲。
張現淡漠的轉頭。
吸溜!
“說一說,我們的事情吧。”
張現說道。
范德文點點頭,道;“我準備去辛斯海姆上任了。”
張現詫異道:“什么部門?”
“市鎮廳的一個城市規劃部門,運營一段時間之后,我應該能掌控這個部門。我想著憑借自己的努力向上爬一爬,如果做不到的話,只能等你們吃下辛斯海姆的球迷市場之后,在自治選舉時做文章了。”
張現不由笑了起來,道:“你好像比我們都有信心,你就沒想過,我們剛進入職業聯賽,第二年就被踢下來?”
范德文笑著聳肩道:“這也沒關系,反正我們的聯盟本就很松散。”
“事實上,不論我們兩個之間,哪一個發展的速度超過了對方,我們都會拋棄對方不是嗎?”
張現對此認同道:“是的!”
范德文笑了笑:“我喜歡你的誠實,城市規劃部門并不涉及霍芬海姆地區,短時間內,我無法給你們帶來太多的幫助。”
張現擺手道:“不需要這些,霍芬海姆已經走向正規,在進入德甲之前,我們已經能做到自己自足。不過...我需要你幫我拿下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范德文剛端起咖啡,聞言不由挑眉問道。
“菲爾茲莫體育場!”
張現侃侃而談道:“我記得這是辛斯海姆市鎮廳所有的球場,一個可以容納一萬觀眾的正規球場,我需要你幫我運作一下,最慢三年,我們需要入駐那個球場。”
范德文沉吟片刻,道:“我記得在德國足協的規定中,達到南北地區聯賽會下派檢查員,檢查球場規模。”
說到這里,范德文瞇起眼睛道:“三年上升到德國第四級聯賽?你們想三連跳?”
張現聳肩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嘛?”
看著張現不像是在開玩笑,范德文不由撫掌大笑道:“有意思!你真的很有意思!沒問題,如果三年后,你們真的來到南北地區聯賽,那么我就幫你牽線,你是想已什么方式獲得這個球場?”
張現道:“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但大概率是合作形式,如果條件允許,或者獲得一筆意外之財,不排除我們會建造屬于我們自己球場的可能性!”
范德文點頭道:“我明天就去辛斯海姆,村委會那邊已經交代清楚了。”
頓了頓,他又笑著道:“其實也不用我,這里是你的地盤!”
張現笑道;“但有些東西還需要村委會出面。”
“我在辛斯海姆等你們!”
“一路保重!”
范德文走了。
從某種意義來說,這家伙是霍芬海姆唯一的官場力量。
兩者需要相輔相成,共同成長。
當然,如果某一天,有人跟不上了,另一個人絕對會一腳將對方踢出去,重新找個合作伙伴。
現在,范德文先行去往辛斯海姆,而張現等人則是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三年吧!
張現心中暗自一嘆,三年的時間,他有信心可以入駐辛斯海姆,并且徹底征服這片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