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怎么會……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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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世界千奇百怪。
長成什么樣的的咒靈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術式都有可能出現。
其中的代表就是禪院家現任當主直毘人的“投影術式”，東堂葵的“不義游戲”。
按照保守派老家伙們的說法，這些奇葩已經背離了咒術原本的道路——“禁嚴”。
只不過，不管老家伙們怎么想，怎么不愿意接受，始終無法改變奇葩術式越來越多的事實。
羽場和羽生就是這種術式的持有者。
術式名“發飛機”。
發是頭發的發。
術式的起源是古代咒術的“發操術”，顧名思義，操縱頭發的術式，以頭發為媒介束縛，傷害他人。
聽名字就知道術式的強度不高，在諸多作品中也都是小boss級別，比如《犬夜叉》的逆發結羅（雖然長得確實很頂），比如jojo里的山岸由花子（這個長得也很頂，可惜是個變態）。
所以術式持有者一直都在想辦法突破術式的極限。
最終找到的方式就是通過“契闊”進行束縛與交換，限制頭發自由自在變換的能力，將其固定在某一個固定的形態，進而最大限度強化這個形態的威力。
羽場和羽生選中的固定形態是“飛機”！
普世意義上的那個，天上飛的機器。
爺們羽場選擇了直升機，將頭發變成四股螺旋槳。
娘們羽生選擇了噴射式戰斗機，將頭發變成類似飛行背包的狀態。
聽上去很夸張，但實際效果真的很好。
不僅真的能飛，還能飛得很快，兼具機動性的同時也得到了速度提升帶來的力量。
自打兩人看到飛機的第一眼，就由衷地被這種能自由翱翔天際的存在所吸引。
不需要覺得驚訝。
對于現代人飛機是稀松平常的交通工具，但往前拉個一百多年，這絕對是劃時代的發明。
從萊特兄弟發明滑翔翼飛機開始，每一次機體的革新，都是一次對普羅大眾的沖擊。
沒錯，羽場和羽生不是現代的咒術師，而是通過與羂索獲得契約，在現世重新取得的“古代”術師。
只是這個“古代”距離現代有點近，世界觀差異不大，他們很快便融入了這個時代。
不僅沒有被明理和與幸吉識別為不安定因素，還被統合局招安，搖身一變成了官方的一員，混得風生水起。
雖然經歷過二戰的兩人不喜歡現在這個太過安逸，束縛過多的世界，但和自身的命比起來，明顯是后者更重要。
看看在“五條之亂”里活躍的幾支隊伍吧，乙骨憂太、伏黑惠、禪院真希、虎杖悠仁，一個比一個怪物，他們一個都打不過。
而這些怪物居然只是另外兩個大怪物下面的小怪物，rbq，rbq。
本來嘛，他們就想這樣認命，老老實實地干活拿錢，享受當下這個時代。
世界觀變得不多，但物質生活比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富足太多，天天紙醉金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萬萬沒想到啊，才享受了幾天，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說要徹底消滅咒力？
一開始沒人相信。
消除咒力？咒術存在這么多年，從來沒聽過。
別說全世界的咒力，一個人的咒力都幾乎沒法消除，不然誰還建“黑牢”？直接把人的咒力廢掉就行，何必多此一舉？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是個咒術師都能感受到世界的變化。
咒靈被發現的頻率越來越低，強度也有明顯的減弱。
再往后，咒術師自己的咒力也有不受控制散逸的跡象。
這下子，誰還坐得住。
從上到下，態度空前統一。
查，必須查。
如果咒力真的消失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順著咒力的流向，統合局很快查到了東方的公海，找到了初露崢嶸的“晶燦之島”。
考慮到明理的實力，和怎么看都不簡單的神秘島嶼，統合局沒有一上來就大舉進攻，而是先穩了一手，派遣別動隊。
因為術式的特殊性，羽場和羽生理所當然地被選中了。
兩人對此沒有意見。
這次行動不僅是為了統合局，也是為了他們的切身利益。
更何況，對于經歷過世界大戰的兩人來說，偵查什么的早已駕輕就熟。
不管有沒有上過戰場，能從那個年代活下來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
“——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飛行技術。”
換上一身緊身衣，作辣妹打扮的羽生一邊對著同伴擺出傲人的pose，一邊自信地戴上防風鏡。
不得不說，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人真正認真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有兩把刷子的。
挑選的別動隊不止有偵查員，還有配套的運輸艇，后勤保障人員和戰斗員。
而偵查員也不止于兩名空中呃偵察兵，還有走水下的特化型術士，不愧是東亞怪物房的第二把交椅。
“不可大意。”頭發梳成四根鞭子，上身的肌肉男羽場沉聲道，“對方是僅在五條悟之下的超級怪物，絕對不能和他發生沖突。就算要開戰，也要等大部隊到來。”
“知道知道。”羽生咧嘴一笑，嘴唇輕舔，“我又不是第一天經歷戰爭。你們也應該察覺到了吧，來不只是我們。咒力消失可是全世界的大事，一人對抗全世界…那個叫明理的男人好大的膽子，可以的話，真想見一見呢。”
“喂——”羽場不滿了。
他和羽生可是正牌的情侶，我女人居然對其他男人感興趣？看資料，這丫還沒滿十八歲？
“別吃醋嘛，我只是有點好奇，你才是我的摯愛——時間到了，出發吧。”
羽生的長發編織成飛翼和噴射裝置發出轟鳴，釋放出高度壓縮的空氣，引得眾人頻頻側目。
某種程度上，咒術的戰斗還真就是想象力的戰斗。
與此同時，羽場的四根發辮也變換為螺旋槳，牽引他的身體升上空中。
轟鳴與嗡鳴聲中，兩人破空而去。
就在這時，遠處的水晶島嶼上突然亮起一道黃色閃光。
這光來得極快，羽生還沒來得及看清閃光的正體，就覺腹部一痛，下意識地伸手一摸，竟是一片血肉模糊。
“怎么會…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