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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終于出現的“悟空組合”

  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二十九章終于出現的“悟空組合”

  祈本理香自噩夢中醒來的一刻,靠著“噩夢”之力的殘留,送了所有人一場造化。

  靠著似睡非睡,似夢非夢的這等同樣玄妙的狀態,參與最后之戰的人都有了一次自我認知,明心見性的機會。

  五條悟除外,他也不需要。他的領域和術式早就是完成型,究極體。

  在這次半夢半醒之間,伏黑惠得到了完善領域的契機。

  狗卷棘和胖達窺見了更高的風景,有了目標。

  禪院真依捕捉到了身體細微的不協調處,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受到最多關照的明理,收獲同樣是最大。

  不僅得以踏入“生得領域”的門徑,還隱約捕捉到了潛藏在世界深層的脈絡,對于系統也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

  這些收獲,再加上新年后的一場遠游與修行,其成果之一便是在靈魂最深處的小世界,即“生得領域”。(再強調一下,“生得領域”這個中二的名詞是指靈魂內核,領域展開才是咒術戰的頂點,放場地魔法,固有結界,前者是個人都有,不一定要咒術師,后者才是咒術水準的體現。)

  所謂生得,生而得之,源自人類的本我,人類自然與原始的層面,決定了人之所以為人,決定了明理位于領域中央。

  但生得歸生得,領域的形成還是要看后天的認知,與外界的種種交流、經驗、智慧、道德、理性…即心理學中的自我與超我。

  五條悟在教學時不斷強調固有結界和心象風景的根源就在這里。

  不過因為大家都是人,五條悟也好、其他特級也罷,都不自覺地忽視了本我,導致學生們都聽得迷迷糊糊。

  除了伏黑惠在羂索的高壓下,誤打誤撞地釋放出本我,其他人都被自我與超我壓抑著最關鍵的本我,不得“生得”之門而入。

  其中明理因為兩世為人,愛多想,愛操心的關系,自我與超我遠比其他人來得強,這道門也就卡得最死。

  說白了,不夠瘋批,不夠直接,就觸碰不到咒術的頂點。

  這也是夏油杰始終沒法將咒靈操術領域化,踏上更高境界的原因。不同的是明理平日行善積德,福緣深厚,先有北海道的奇遇,后有理香的饋贈,這才終于將“生得領域”的框架搭了起來。

  沒錯,明理的“生得領域”還是不完全版,啟動和切換的時候會有一些延遲,暫時無法做到兩邊兼顧。

  加強靈魂內部,對外的輸出就會大大減弱,反之亦然。

  所以才會在精神交鋒的時候,被早已完成領域的兩面宿儺占了先機。

  所以真人才會有逃走的機會。

  所以才會有那次嘆息。

  即便如此,也已展現出超規格的雛形。

  在現實,受限于系統,明理動用訓練家模板只能用一個,在由心象構成的“生得領域”中卻沒有這樣的限制,想用幾個用幾個。

  我的世界我做主。

  而世界的基石,自然是明理前世的最愛,今生最大依仗,對于寶可夢世界觀的認知。

  遺憾的是,明理掌握的訓練家模板中,能靠自己和真人過招的只有兩個漂亮小姐姐,其他的大佬在寶可夢上是一把好手,肉身上去搏斗確實不太行。

  哪怕是超級真新人的小智,也只是身體倍兒棒,并不懂得開發自己的潛能。

  明理雖然懂,但架不住真人天克肉搏,沒必要派上去送。那都是自己的心象啊,折損了還得自己耗費精神力去重塑。

  可惜啊,要是能把真念力大師、預言系大師,第三位人形寶可夢葛吉花收進后——呸,收入麾下,真人絕對不會有逃走的機會。

  當然,眼下逃掉了也沒關系。

  明理的寶可夢沒露面,不代表祂們閑著。

  明理奮戰的同時,他們也都悄悄分散出去,各自執行任務。

  夜還很長。

  這場“人類惡消滅”的天羅地網才剛剛開始。

  畢竟真人只是最難殺,不是咒靈理香那種殺不掉(除非先搞死乙骨憂太)。

  一拳錘爛天頂,明理破地而出,返回地面。

  感受著清新的空氣,以及精神感應中不斷反饋回來的信息,明理不急不忙地舒張身體。

  “這戰衣什么都好,就是拘束了點,什么時候才能像蜘蛛俠戰衣那樣自由伸展啊。”

  明理擱那天羅地網,貓鼠捕殺,這邊的吉野順平和吉野凪就有點難過了。

  家被拆了回不去,但在這種陰暗的小巷里站著也不是事啊。

  七月的破天氣又熱,蚊蟲還多,這才過去幾分鐘,母子二人已經被咬了好幾個包,紅一道白一道。

  城市里的人嘛,這方面的耐受力肯定沒法和鄉村居民比,明明不是大問題,卻讓人渾身難受。

  吉野凪問道:“我聽那邊沒聲音了,是不是已經結束了?”

  順平搖頭:“不知道。”

  “要不要回去看看?不久留,拿點衣服和花露水也好啊,在這里等著太折磨人了。”

  “可,可萬一沒結束呢?那樣的怪物,我們遇到了就真的玩了,”

  “呃…但一直這樣等也不是辦法啊,五條先生也沒說讓我們等多久,難道要在這站一夜?”

  “這…”

  就在吉野順平猶豫著要不要給明理發個消息的時候,一個帶著些輕浮的聲音響了起來:

  “找我?”

  下意識地一抬頭,巷道一側的圍墻上不知何時多出一個蹲著白發掃把頭,大大的面罩遮住了半張臉。

  “旗木卡卡西?”順平脫口而出。

  “不是。”男人砸了下嘴,“我有點討厭《火影忍者》了,得趕快換一個眼罩。”

  “那你是——”順平搞不明白了,先有假面騎士,后有旗木卡卡西,難不成漫畫都是以真實為原型改編的?

  “你們不認識我?可我明明聽到五條…”

  “我們是在說五條空先生,你認識他嗎?”

  聽到這個名字,面罩男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狂拍大腿:

  “認識,當然認識,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五條空…嘿嘿,知道我叫什么么?”

  順平理所當然地搖頭。

  “我叫五條悟!我們就是大名鼎鼎的‘悟空組合’!!!”

  說著,五條悟還特地在圍墻上凹了個jojo立,圍墻的厚度就2530公分的樣子,難為他能站得住。

  順平:“…”

  吉野凪:“…”

  這個五條悟的腦子是不是不太正常?

ps:這個月還是老樣子,先不求

無線電子書    咒術回戰:我有一只沙奈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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