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說不想,五條悟不怎么相信:
“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
“那是對打老家伙的臉樂在其中。還有制度好了,我才能更好地躺平啊。可以的話,我想成年就退休,然后享受生活,天天會所——”
“沙奈!”
“哦?”
沙奈朵和真希一左一右地看了過來,眼神不善。
明理額頭冷汗直冒:“我指的是精靈孵化中心。”
和五條悟聊天更接近于死黨的百無禁忌,一不小心就說high了,嘴瓢了。
明林美搖頭,不忍直視。
便宜親媽倒是表情玩味,若有所思。
“孵化中心好啊,普通會所真心沒啥意思,和精靈玩比和女人玩有意思多了。”
五條悟對這種暗流毫無感覺。他不算是鋼鐵直男,但某些方面比直男更直,瞬間吸引仇恨。
偏偏你又破不了他的防,只能落得個不了了之的結果。
不愧是你,五條悟。
明理暗暗豎起一個大拇指。
五條悟不明就里,不過夸獎這種東西,多多益善,我撐得住。
也比了個剪刀手,吐舌:“誒嘿。”
引出一片省略號。
等到無形的危機過去,五條悟玩心也消了,明理才道:“你不想管事,我也不想管事,那咋辦?”
“那就找個愿意管事,信得過的人唄。”五條悟聳肩,“我覺得小惠惠可以。禪院家肯定沒問題,五條家我搞定,加茂家你搞定,這么看來比你我更加合適啊。”
“確實。”明理點頭,“惠的性格也合適,雖然有時候莽了點,但還是愿意冷靜思考,禮節性的表面功夫也不差,只不過他不一定愿意接這個爛攤子啊。”
因為父親的影響,伏黑惠對主流咒術界還是比較排斥的。
明明握著接任禪院家家主的關鍵,卻不愿意回禪院家。
明明可以加入五條家,換個身份,仍是不愿意。
“這不是更好嗎?”五條悟fufufu地壞笑起來,“小惠惠的嫌棄臉也是萌點啊,一臉嫌棄,卻又不得不去做。最后氣急敗壞的樣子。”
“你當個人吧…”明理吐槽。
不遠處的頑皮彈biubiu地彈了過來,對著五條悟的腦袋一頓砸。
沒錯頑皮彈,不是雷電球。
它進化了。
就在和五條悟外出執行任務的這段時間里,成功拿下寶寶杯進化大獎賽的亞軍。
進化之后,頑皮彈的球體直徑從0.5米長到1.2米,配色從上紅下白變成了上白下紅,面部細節也更加豐富。
指多了眉毛和嘴巴,雷電球只有眼睛,頑皮彈有基本五官俱全,除了標志性的兇相,也會笑會哭,還能擺滑稽臉。
最重要的是儲存的電量變多了,腦子也更加聰明,已經摸透了五條悟的“無下限”的觸發下限,可以直接撞頭。
當然,傷害是沒有的,只能帶來點疼痛,然后就被五條悟用腦袋頂了起來。
懂了,原來您就是球球海獅的人形體,別說,配色還挺像。
對頑皮彈做了個一邊玩去的手勢,得到后者怒目瞪視,然后又被沙奈朵和達克萊伊兩大護法反瞪回去的結果后,頑皮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滾遠。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都欺負我,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嗨呀,本球好氣啊,好想自爆啊。
但那邊一個個都有把我按下去的實力,爆不得,更氣了。
等我等級夠了,學會大爆炸,本頑皮·迪達拉·彈一定讓你們看看什么是真的藝術!
現在,只能去寶寶組混了。
“嘛嚕嚕嚕嚕——”
頑皮雷蛋滾到青藤蛇和青綿鳥之間,發出類似電流嗡鳴的叫聲,傳達出不要打架,不要打架的意思。
結果,脾氣上來的蛇和鳥看都沒看它一眼,一發飛葉快刀,一發龍息轟了過來。
頑皮彈應聲上天,渾身電氣暴漲。
你們也來氣本球?那邊幾個惹不起的欺負我就算了,你們倆寶寶也敢欺負我?
今兒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誰才是寶寶組第一。
“嘛嚕嚕嚕!”
電系第一神技,十萬伏——算了,怕把你們兩個菜鳥菜蛇電死,還是隨便來個電擊意思下吧。(十萬伏特是頑皮雷蛋31級技能,青綿鳥雖然也到了28學會唱歌,但電系克飛行,而青藤蛇的等級還要再低一些。)
即便如此,還是把一蛇一鳥電的渾身冒煙。
青藤蛇暈頭轉向,青綿鳥翅膀炸毛,正想聯手還擊,卻見頑皮彈渾身漏電,一臉核善地從天上落了下來。
“嘛嚕!(你瞅啥?有本事你也爆一個給我看看?)”
“糖糖。(爆不了)”
“迪路。(惹不起)”
頑皮彈這才心滿意足地滾遠,自顧自地滾進還沒被拆掉的本部大樓,找了個電源開始充電,免費的電不充白不充。
跟著五條悟,自己照顧自己那是基操,勿六。
問,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寶寶杯的打鬧明理沒去管,反正有奶爸達克萊伊和大姐大沙奈朵盯著,出不了大事,和五條悟討論的才是正事。
雖然說的話不當人,但伏黑惠確實是除了明理之外更好的選擇,能力、腦子,更重要的是非常有責任心,有擔當。
必須要承認,禪院家確實人才濟濟,各種意義上的。
只不過——
“給惠欽定,讓他念詩我沒意見,但如果他真的抵觸,也不要強求,以免適得其反。”
“肯定的,實在不行就你或者我輪換著來,管一段時間歇一段時間還是能接受的。”
“只能這樣了,然后再看看能不能培養出合適的接班人。”
如果聯盟本部的人沒睡著,聽到這話怕不是得氣死再氣活過來,我們夢寐以求想要得到或者守護的東西,在你們這就是麻煩嗎?
覺得麻煩你們別來啊,一邊嫌麻煩,一邊搞我們,你們確實不是有病?
只可惜沒有如果,在井底之蛙眼中,天也就是井那么大而已。
五條悟馬克筆一揮:“后面這群呢?只是畫烏龜未免太便宜他們了,還會讓他們更加有恃無恐。”
“畫烏龜是表象。”明理畫完最后一只烏龜,重新將筆帽擰好,丟給青綿鳥,“聽過這么一句話嗎?活著很多時候比死了更加痛苦,因為死了可以一了百了,活著卻要承擔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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