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蕭楚女被酸到了。
周圍離得近的同學們都被酸到了,什么叫做甜到憂傷?就是你覺得吃起來甜,但始終吃不到。
蕭楚女和陳斯年郎才女貌,一起挽手并肩走在校園里,都是別人羨慕他們。
可現在。
蕭楚女心里酸溜溜的,陳斯年順著她的目光回頭望去。
“是吳茜學姐和他男朋友,沒想到啊,孩子都這么大了,她們大四了,畢業應該就結婚了吧。”
“那小女孩粉嘟嘟的,好想上去捏捏她的臉,嗚嗚嗚,人家孩子都有了,我還是單身狗。”
“吳茜學姐可是昔日的江大校花,要不是因為肚子大了,影視圈就有她的一席之地了,可惜了。”
校花這個稱號挺離譜的,一點含金量都沒有,稍微漂亮點,在網上就可以稱某某校花。
可吳茜不是。
從小學習舞蹈和形體,面容姣好,身姿曼妙,是江大表演系的尖子,大一、大二就被發掘,拍了好幾部電視劇。
卻在事業上升期懷孕了,不僅沒有打胎,將孩子生了下來。
吳茜的事跡,江大有很多學生都清楚,當真是為愛不顧一切。
陳斯年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有啥好酸的,吃飯。”陳斯年說道,他努努力,他女兒肯定也能這么好看。
“哇,她朝我笑了,萌死了。”蕭楚女眼睛亮閃閃的,她笑容很甜,吸引了小女孩注意。
陳斯年回頭看了眼。
小女孩像瓷娃娃一樣長的很白,身上穿著親子裝,奶嘟嘟的。
“走在校園里,一行三人,這大概就是愛情最好的樣子,你覺得呢?”蕭楚女收回目光看向陳斯年。
“大學就應該以學業為主,愛情為輔。”陳斯年回答。
“你真無趣。”
陳斯年也是沒有辦法。
“本來就是這樣的。”
蕭楚女不和陳斯年說話了。
她開始幻想她以后的生活,陳斯年牽著她的手,她抱著一個小女娃,走在陽光灑滿的校園里。
蕭楚女突然一拍桌子,“誰讓你吃豆腐的,多吃點韭菜。”
陳斯年被嚇了一跳。
“韭菜吃多了不好。”
“讓你多吃就多吃。”
蕭楚女被吳茜的女兒觸動,似乎想要一個偶像劇般的大學記憶,“這盤子韭菜你全吃了。”
“沒你這么過份。”陳斯年想哭。
這一盤子下去還得了,看來很有必要腆著臉找麻衣大佬要app會員了。
蕭楚女也懶得解釋。
陳斯年就這樣被灌了一盤子韭菜,由于是小碗,蕭楚女覺得不夠,又叫了一盤子。
陳斯年差點就暈了。
別人暈奶,他暈韭菜。
下午沒課,陳斯年就直接打開word就是肝,肝完之后,竟然收到了責編的消息。
小虎牙給陳斯年發了一份改編作品邀請表。
小虎牙:“你的作品被人看上了,正在找我們談影視買斷呢,需要你將這張表填完。”
陳斯年激動了,梁棟還真的上勾了,這波可太讓人驚喜了。
陳斯年:“談的多少錢?”
小虎牙:“100萬,我們網站這邊也會給些資源推推你的書,你盡快把表填完給我。”
小虎牙也挺驚喜的。
她壓根就沒管《從契約到愛情》這本撲街書,她覺得不適合網文,就一直放著。
反正,小虎牙底下作者挺多的,推都推不完,卻沒想到,躺著也能撈到一本改編書。
小虎牙決定品毒下這本書。
陳斯年看了看表,主要是讓他把大綱寫完整,還有人物設定之類的,他很快就完成了。
回傳給小虎牙。
小虎牙接收了文件:“你這書挺好的,但不適合孤兒文學網,挺適合晉江和紅袖,我覺得男主和女主設定換換就適合我們網站了。”
男女主設定換換?男主是大明星,被逼無賴之下,和乖乖女學生簽訂戀愛契約?
她個編輯懂什么。
陳斯年:“那我刪書重發?”
小虎牙:“我就隨口說說,沒教你做事的意思。”
陳斯年和小虎牙聊了會,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往校廣播臺走去。
由于是周一。
蕭楚女需要將周末積壓的表白信還有故事多讀一些,兩個人不知不覺就忙到了夜晚。
“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寢室吧。”陳斯年說道,他牽著蕭楚女的手,慢慢下樓。
突然。
陳斯年后背一股力量壓來,蕭楚女跳到他背上,蹭了蹭陳斯年的脖頸,“我想去校外轉轉。”
校外也太遠了吧。
“操場不挺好的嘛。”
“就去校外,可以到小吃街買買好吃的,我們還沒吃東西呢,你覺得呢?”
女孩子前面給出意見,后面加個征求你意見的問句,其實就是讓你同意。
陳斯年聽出了她的潛臺詞。
“那就去唄。”
“真好。”蕭楚女獎勵了陳斯年一個吻,她吧唧吧唧的,如同鼓點一樣親在陳斯年側臉上。
到了樓下。
駝山的晚風吹的人渾身舒爽。
“你下來吧。”陳斯年說道,從校內到校外的距離不短,雖然蕭楚女不重,但他也吃不消。
“不要。”蕭楚女貼著陳斯年的臉頰,她閉著眼睛,依舊躺著。
還就賴在他身上了。
“不下來不行。”陳斯年去解蕭楚女放在他脖頸前的手。
卻遭到了她的大喊大叫,“陳斯年,你不許碰我的手。”
這就是賊喊捉賊。
“那你下來。”
“我不。”
“你…”陳斯年無語了,既然如此,就別怪他無情了。
陳斯年站在原地,突然像身處酒池一樣胡亂蹦跳了起來,他企圖將蕭楚女甩下去。
可蕭楚女呢。
胳膊圍住陳斯年的脖子,雙腳夾住他的腰部,像塊糖一樣緊緊的黏著他。
陳斯年垂頭喪氣的放棄了。
蕭楚女得意的蹭了蹭陳斯年的臉頰,“你臉上流汗了。”
“還不怪你。”陳斯年說道,他看著前方的路走去。
“這可不怪我,明明就是你自己瞎折騰,有剛剛亂跳的力氣,現在都已經到校門了。”
“你個巨嬰。”陳斯年牙癢癢。
“這個時候就不能這么說了,反正事情已經無法阻止,你該用撩人的語氣說,這是對你的寵。”蕭楚女樂呵呵道。
“有什么意義呢?”
“當然有意義了,被寵的女孩子心特別軟的。”
蕭楚女甜甜一笑,慢慢伸出她的香舌在他臉上舔了一口,“陳斯年,你不干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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