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陳斯年的是掛斷的視頻。
緊接著。
蕭楚女發來一條消息:“你現在有事沒?要是沒事的話就陪我逛超市吧,房子剛租好,需要的東西挺多的。”
大清早被梁棟叫醒,又幫他找了不少小姐姐接受采訪,陳斯年整個人有些疲勞。
陳斯年并不想去。
“我要午睡。”
從學校到時代學生公寓也不過就兩站路,半個小時不到,他竟然還不想來。
而且拒絕的語氣是那么隨意。
蕭楚女發來消息:“求求你了嘛。”
“你又不是沒手沒腳,自己不能去啊?”
“我…”
蕭楚女啐了聲,氣不打一出來,繼續打字道:“那么多東西,我哪兒提得動啊!”
這個午覺看來是睡不成了。
“等我!”
“好。”
臨近六月,正午的太陽火辣辣的,像是要把人烤化一樣,陳斯年坐上了公交。
兩站路的距離。
陳斯年來到了時代學生公寓8棟802室,他按了按門鈴,蕭楚女將門打開。
陳斯年坐在沙發上吹著空調,燥熱的心情被撫平了不少,蕭楚女給他拿了一瓶水。
“現在太陽正辣,等到下午或者晚上再去買吧!”蕭楚女說道,順勢躺在陳斯年身旁。
陳斯年擰瓶蓋的手停住了。
“那你心急火燎的叫我過來?還不讓我睡午覺?”陳斯年很郁悶。
“到哪兒睡不都一樣嗎?”
“肯定不一樣啊!”
陳斯年面色微變,人在一個環境里待久了會產生一種依賴和自我適應,倘若換了環境,需要花一定的時間去適應。
“哪不一樣?”
“我認床,不知道大多數人是不是和我一樣,我離開了我熟悉的地方,睡眠質量會很差。”
蕭楚女卻毫不擔心這個問題,她坐在沙發上,笑吟吟的朝陳斯年勾了勾指頭。
“又怎么?”陳斯年問道。
“腦袋伸過來就知道了。”蕭楚女卷翹的睫毛輕微抖動,剛洗過澡的她香噴噴的。
陳斯年一臉疑惑,但還是將腦袋伸了過去。
“你要和我說什么?這里又沒有其他人沒必要說悄悄話。”
蕭楚女搖頭道:“不說悄悄話。”
“那就是我臉上有臟東西,這個套路你用過,對我無效。”
“沒有臟東西。”
陳斯年有些看不懂了,壞女人的套路那么多,讓人防不勝防,這次又是什么呢?
陳斯年將腦袋到她面前,問道:“你…想做什么?”
“把鞋子脫了!”
“脫鞋子做什么?”
“不托鞋子你怎么睡覺啊?”
蕭楚女一只手貼在陳斯年的后腦勺上,一只手放在前額,稍稍用力,將陳斯年的腦袋放在她柔軟的小肚皮上。
蕭楚女將身子往前趟了趟,好讓陳斯年睡的舒服些。
她的手放在陳斯年下巴和脖頸旁邊,摸了摸他的胡須,“陳斯年,這樣就睡的安心了吧,可要乖乖睡覺覺哦!”
戀愛中的女人是無比溫柔的,特別是和雄性單獨相處時。
陳斯年忍不住往她懷里拱了拱,往上是帶著強生嬰兒沐浴乳香味的誘人深淵,往下是…
這怎么讓人睡得著啊。
“你讓我枕著,你怎么睡?”陳斯年抬頭問道。
蕭楚女輕柔的吻了下陳斯年的臉蛋,“我算算需要買些什么,在備忘錄上記下來。”
陳斯年將鞋子脫了。
蕭楚女的小肚皮太軟了,陳斯年臉埋在她肚皮上,遮擋光線,忘卻一切,沉醉在溫柔鄉里。
初戀很美,因為從驚喜萌動到滿心歡喜中間經歷了太多。
初戀的女孩往往比男孩要深情許多,從芳心被攻破的那一刻起,不管經歷再多,第一個男孩的名字永遠放在心里。
而男孩就不一樣了,億萬子孫等待播種的他們。
責任重大,特別博愛!
喜歡波多老師的同時,絲毫不影響他們喜歡悠亞老師。
陳斯年還真的睡著了。
等他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蕭楚女的大腿上,往旁邊看看,蕭楚女也睡著了。
她彎著腰,躺在陳斯年的胳膊上。
長長的睫毛緊閉著,小嘴唇依舊性感,鼻尖挺翹,呼吸均勻,隆起的胸脯上下起伏著。
陳斯年從她腿上起來,坐在沙發的中間,將她的腦袋慢慢撐起,放在…懷里抱著。
嗅了嗅她發絲的香味,陳斯年吻了吻。
等到陳斯年低頭。
卻看到一雙耐人尋味的眼睛正盯著他,她臉龐的笑容很甜,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和自然。
“那個…你醒了啊!”陳斯年尷尬的道。
蕭楚女笑得越發迷人,索性一個翻身,坐在陳斯年身上腿上,雙手撐在沙發上。
“使壞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是不是特別尷尬?”蕭楚女問道,像是陳斯年肚子里的蛔蟲一樣,什么都被她猜到了。
“我沒使壞!”
“哦!”
蕭楚女認同的點點頭,特別理解陳斯年,“不是使壞是什么?偷親?也對,我這樣一個大美女在身邊,難免會讓你把持不住!”
這女人就長了張強勢的嘴。
“誰!把持不住了?”
“沒有嗎?”
蕭楚女憋著笑,沒想到陳斯年還真的急了,將臉蛋離近他,在大約三公分的距離停下,她呼出一口熱氣,“giegie,真的沒有嗎?”
話音剛落。
蕭楚女的視線看向陳斯年的嘴唇,又移到他明顯的喉結,最后迅速抬眸,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眼睛。
打好這一套組合拳,她就一臉得意的等待著陳斯年的反應。
像是吃定了陳斯年一樣。
“這女人真是成精了!”
陳斯年喉結聳動,咽了口吐沫,蕭楚女極富節奏的暗示讓他心里火騰騰的。
可就這樣上了她的賊船,豈不是被笑死?
至少…
矜持個十秒鐘吧!
陳斯年已經被挑逗起來了,這個時候是真的想狠狠吻著她的嘴唇,讓她窒息。
她卷翹的睫毛還在眨著,陳斯年終于忍不住了。
“你這套撩人術真的只是在電臺里學的嗎?”陳斯年問道,雙唇發力,貼著蕭楚女的嘴唇啃了上去。
“也可能是天賦吧。”
蕭楚女被吻的嗚咽道:“可…楚楚,只撩你一人呢。”
瘋狂攥取她唇的味道之后,陳斯年深呼出了一口氣,這味道越來越甜了。
“回到剛剛的問題,使壞時被發現,很尷尬怎么辦?”蕭楚女帶著笑容。
陳斯年:“怎么辦?”
“讓她徹底說不出話。”
蕭楚女笑的耀眼,將陳斯年拉過來,貼上他的嘴巴,嚶嚀道:“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