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早就應該響起的廣播,卻因為陳斯年的影響,稍稍推遲了。
“咦,蕭楚女今天的電臺怎么還沒開始啊,不知道會不會讀我寫的是信。”
“每天迎著夕陽,伴著廣播,在操場上和朋友一起玩狼人殺賊愜意,可今天卻感覺少了些東西。”
“啊啊啊,怎么還不開始啊!”
“…”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校廣播室里,蕭楚女和陳斯年的對話也差不多落下了帷幕。
這一課,陳斯年確實學到了東西。
霸道總裁式的關注會讓人心底產生莫大的滿足感,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爽,如果是女孩子,估計會當場繳械投降。
“現在是不是心里很愧疚,對剛剛的態度特別后悔?”蕭楚女問道。
怎么可能。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就很激動!”
“激動?”
陳斯年點了點頭,“對啊,一想到能在周末在主舞臺看到RNG的ming我就熱血澎湃。”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激動勁兒,輔助玩的那么菜,還那么喜歡看人家玩。
“好了,你回去慢慢激動吧,我要開始電臺了。”蕭楚女說道。
“那周末見!”
陳斯年邁開步伐,十分開心的離開了。
沒多久,蕭楚女的聲音就飄蕩在校園的上空,成了許多人記憶里專屬的回憶。
回到宿舍,提上筆記本電腦,陳斯年再次來到了搞創作的老地方。
聽著廣播,寫著小說,不時拍打侵擾他的蚊子,別有一番滋味。
在從契約到愛情里,陳斯年詳細解讀了什么叫做霸道總裁式的關注,深有感觸的他,給故事中的男女主塑造了甜蜜感動的橋段。
寫完后,陳斯年就上傳了。
陳斯年寫的從契約到愛情已經有十萬字了,每天基本上都是保底六千,典型的觸手怪。
評論區里,一個名叫“若楠睡不著”的ID打賞了一百塊,讓陳斯年私信給她聯系方式,她想要和陳斯年討論情節。
陳斯年欣然同意,這樣的粉絲誰不愛了,將自己的企鵝號給了她,并且創建了一個粉絲群。
沒多久就加上了。
若楠睡不著:“泡菜餃子你好,我想問問,男女主簽訂的契約合同失效以后,會不會真在一起啊!”
契約失效!
就好像他與蕭楚女,三個月的假戀愛結束之后,又會是怎樣一種關系呢?
泡菜餃子是的陳斯年在孤兒文學網上的筆名,隨便取的!
陳斯年:“問我干嘛,你不會接著看下去啊。”
若楠睡不醒發了個驚恐的表情。
若楠睡不醒:“我就隨便問問,我感覺你好兇啊…”
這就兇了嗎?
陳斯年:“不好意思,剛剛是我表弟拿了我手機。”
陳斯年頓了頓,繼續打字道:“男女主最后假戲真做,在一起了。”
若楠睡不醒這才放下心來,她真的特別的喜歡男女主的互動。
陳斯年也沒閑著,創建了一個書友粉絲群,然后將若楠睡不醒也拉了進來。
若楠睡不醒:“就兩個人?”
陳斯年:“我剛建的,就你和我,以后慢慢就多了。”
陳斯年將群主給了若楠睡不醒。
若楠睡不醒:“我怎么成群主了?”
“我給的啊!”
“你把群主給我了,你做什么?”
這粉絲腦袋不太好使。
陳斯年:“我每天要上課,還要忙著寫小說,哪里有時間打理粉絲***給你交給你了。”
“啊,你還是學生?”
陳斯年:“大!”
大學生?
若楠睡不醒繼續問道:“哪個大學的?”
“你是社區工作人員,專門查戶口的嗎?”
章若楠也不想這么追問的,可是她聽到陳斯年還是大學生,一個男大學生竟然能寫出這樣的小說來,也太厲害了吧。
若楠睡不醒:“就是有些好奇。”
陳斯年也沒有保留,打字道:“江大!”
“江大?”
章若楠美眸里突然閃過一抹好奇,追問道:“你哪個專業?住在男生宿舍哪棟?每次都去哪個食堂吃飯?都穿什么風格的衣服?”
就差底褲顏色沒問了,沒人這么問的。
陳斯年:“我還有事,先下了,麻煩你幫忙將書群號推一推,多拉點人來。”
接著陳斯年就隱了。
章若楠望著漸漸遠去的太陽,暮色漸濃,耳邊的廣播聲還在繼續,她喃喃道:“這么能寫,還是江大的,難不成是那一位吧?”
對了,可以從空間里看看這人長什么樣啊!
章若楠悄悄打開了陳斯年的空間,不過瞬間就沒興趣了,這家伙用的新企鵝號,連空間都沒開通過。
周三,距離周末越來越近了。
陳斯年剛走進教室,李溪芮就沖了過來,她大吼道:“陳斯年,我殺了你。”
李溪芮臉上怨氣沖天,眼睛里也只有怒火,陳斯年也不知道咋回事,但總覺得不能被李溪芮逮住。
于是陳斯年往前跑,李溪芮在后面追,班級的其他同學哈哈大笑看笑話。
李溪芮的悲慘故事,早就已經在女生寢室里傳開了。
什么情況啊?
“李溪芮,有話好好說,大早上的,你追我做什么?”陳斯年停下來,他正在一組和二組的走廊中間,而李溪芮正在三組和四組的走廊后面。
“我和你之間沒什么好說的。”李溪芮說道。
“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陳斯年云里霧里的,他真的不明白啊。
“沒有搞錯!”
李溪芮嚷了聲,繼續沖著陳斯年跑,還好手里沒刀,要不然就直接朝著陳斯年扔過來了。
“我特么!”
陳斯年被迫又被追了兩圈,他本就不是喜歡運動的人,此時已經呼哧呼哧的喘了起來。
“是不是昨天晚上表白被拒絕了?”陳斯年問。
“沒有這事!”
“那就是蕭楚女沒有讀你的信,這也不能算在我身上啊!”
“她讀了!”
陳斯年蒙了,那到底咋回事啊。
“不是,那你干嘛追著我不放?”
“陳斯年,你出的什么餿主意,他提著酒來找我,他喝著喝著就醉了,說要和我結拜!”
李溪芮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