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番外卷09章 滲透
視角回到正置換粒子位面。
魔法位面籬笆上的一條條分支時間線，隨著游戲的徹底入侵開始荒蕪。即時間流速越來越快，走向亞廢墟，但是這些充滿“霜之哀傷故事”的版本世界，牢牢地阻隔了“領導主義者”窺視新生時空文明的根源區。
主世界在該疆域掃蕩時，徹底略過了衛鏗籬笆防御重要時空疆域，例如太一現在探索的那幾個時間流速變慢的維度區域，衛鏗全部都保護下來了。
玄色同盟的游戲機制所汲取到的營養，都是那些沃土位面拉的屎。正如最燦爛的菌菇，是長在牛糞上。
隨著“dota模版”下的執念者所干涉世界在戰爭中被榨干一切表現后，這些世界最終結局徹底被游戲化，成為一張游戲地圖。
在魔法世界內，所有人，無論是國王還是農夫，身體狀態已經被全部數據化。
在無數時空流中，名為近衛和天災的較量，如同大學生電腦游戲一樣開了無數把。
人類王國和精靈屬于近衛，而各種亞人種族部落和亡靈屬于天災。
而在徹底游戲化的大陸上，每隔一個春秋，這里的國王都必須率領軍隊加入戰場，加入近衛。否則的話，整個世界就會融入虛空中。
這樣一個世界的邊緣是無窮無盡的云霧，如果有王國的普通人想要逃出這世界，來到海洋的邊緣，就會看到一個“數百米”的巨大魚口猛然張開，吞噬掉想要逃離這里的船舶。當然，如果發生世界降級，大量潮水會涌入海上邊緣地帶。
…所有在這個世界的人，必須在世界荒蕪前，證明自己的價值，進行超脫…
在小鎮子中，（執念化）衛鏗滲透到了這個位面，看了看自己初始出生狀態。
衛鏗：哦，我是個魔法學徒。
隨后衛鏗看到自己現在有五十格血，這代表自己生命被標準化了五十個階段。衛鏗拿著刀子在胳臂上劃了一下，血條是沒有變化，但是自己狀態欄上會出現“失血”，如果不制止，五分鐘后血條會掉一點，并且持續血，衛鏗連忙把自己包扎起來，很快“失血”狀態變成了“修復中”，在修復四個沙漏的時間后，“失血”狀態消失了，衛鏗解開了傷口紗布后，發現皮膚恢復了原狀。
衛鏗吐了一口氣，標準化的血量，用游戲機制強行規范了 例如自己持續掉血三十分鐘后”，就會切換到“45”血的亞健康狀態。”
當然——如果衛鏗每隔十分鐘抽一滴血，然后包裝道具紗布，迅速恢復，那就可以無限制出血，白嫖“那個十分鐘一輪的鎖定狀態嗎？”。
隨后自己系統發來對這個機制的進一步解說：如果總是輕微的失血，大約每個一個小時，輕微受傷一次，然后迅速修復，雖然血條不會掉，但是會多一個容易受傷的狀態。”——狗策劃已經懲戒了很多玩家的奇思妙想。
衛鏗：“果然，實地體驗一下，才能確定被數據化的情況。”
所有容易被鉆的“bug”都被玩家們的給鉆了，當然“模塊化”秩序總有bug，只要認真研究游戲機制，總有深層的bug可以被鉆。
對頭，衛鏗現在是“魔法學徒”模板，但是背后有一個“游戲gm”，所有屬性都能調節。
此時玄色同盟現在大部分征兵系統中，都有衛老爺臥底，對玄色同盟的游戲系統進行了篡改。
主世界現在在玄色同盟的征召體系，都已經被坑滲透成篩子了。
玄色同盟從大量低價值區域位面搜刮過的執念意志，規模雖然很大，但這征召去前沿戰場和衛鏗意志對抗時，在前沿疆域戰區位面的衛鏗，比玄色同盟各個集團軍意識最高統帥，還要明白他們征召執念的特色。
此時魔法學徒的衛鏗看著這個游戲世界中央金色的城邦，悠然說道：“哎，都是壯丁啊。”
…在這在這片游戲中僅僅是一個“編號”的王國中，其中心的王城中…，
城堡中是一片慌亂，這個高級世界剛剛損失了唯有的三位黃金段位戰力，王國的國王和兩位公爵。這對這里王國來說是災難。
但是，此時在朝堂會議上，諸多大領主是群情激奮，其爭論內容是王國繼承人，以及王國的權利分配。貴族們大致分為三派。
1：老國王指定的繼承人，也就是小兒子，被部分貴族們不滿意，要求轉為其他與國王有親戚關系的強者攝政。
2：那些對新國王的繼承沒意見，但是作為加入王國的領地，希望王國給予更多權利——這類貴族看似是擁護國王，但實際上是想把自己的領地分裂出去，在虛空中找到了其他領地做保。
3：觀望派希望王國中心拿出更多“紫裝，紅裝”進行分配。當然王國的寶貝不僅僅僅僅是魔法武器或知識寶庫，也可以是那位美麗王女。
所有人都在關注自己利益，當然“王國毀滅”危機，被丟到了一邊。正如大廈傾覆之前白蟻，還在努力的啃更好的木屑 在第六次毫無意義的王國議會結束后，魔法明燈點亮的長廊中，披著魔法法袍的王女洛素娜匆匆趕到王國行政大廳。
洛素娜見到了弟弟，也就是王國領地上新國王。她嚴肅的問道：“你一直是積極地出兵，是不是因為那位叫吉安娜的魔法師的原因？”這位新國王臉一紅，顯然還沒有學到足夠的厚黑，矢口否認：“姐姐，這是為了王國的和平。”洛素娜看著這個已經走火入魔的弟弟，嘆了一口氣。
從王宮出來后，她來到了王國魔法塔，找到了自己的導師穆迪利亞，這位魔法導師，顯然已經很清楚學生要說什么，感慨的說了一句：“要承擔王冠，至少要要了解王冠。”——這樣一句話看似是在教育學生，其實是對自己新國王現在這樣的選擇而嘆息。
在無盡虛空中，眼下這場天災和近衛的無窮戰爭中，每個紀元都有大量王國興起，同時也有舊王國的墜落。
墜落的王國中，所有人民都會沉沒于虛空海洋中，而失去王國的法師和貴族們則是成為酒館中的流浪英雄，等待新國王來征召。
在這個游戲化的世界中，廣闊的田野上，由于上一次戰敗，可以從系統那兒兌換的甘霖越來越少，所有王國的民眾今年都要饑餓，而領主們財富也將減少。
盡管王國內上至領主，下至民眾都知道，這屬于不可抗逆因素，但都假裝不知道，希望迫使王國對大家的損失負責。
領主們在王庭上群情激奮要參與戰爭。看似在痛斥邪惡，繼續要站在近衛這邊和天災你死我活。
本質上是對國王表達自己的不滿！而王國也必須要重新用一場勝利彌補，提升這快散伙的王國的排位。
但僅有最后一點資本的王國，站在自己立場上是需要慎重的考慮下一場征戰的。
新國王跳了出來，被那位來自隔壁近衛勢力的女法師（吉安娜）迷住的他，顯得十分愚蠢，要打一場“口號當當響”但實際上沒有準備的戰爭，在智者的眼里，新國王是惡化的王國戰車朝著下坡路踩上了最后一腳油門。
洛素娜只看到了自己弟弟在邁向死亡之路，心中凝聚著不甘心。
…此時在玄色同盟這個“游戲化”管理的系統空間內…
這一邊，在gm系統里的衛鏗“嗯？！”的訝異了一下。這是因為感覺到“果實”成熟了。
衛鏗打開了“游戲”系統界面，那個名叫洛素娜王女的身體投影，以及思維模板上閃爍著“執念”誕生的閃光。
衛鏗低語道：“當整個世界都在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想讓這種發展停頓下來，不惜螳臂當車的意志是很閃耀的。”
衛鏗按照這個“游戲系統”的正常流程，給洛素娜打上了一個勾。
此時在這個玄色同盟的gm系統那邊，她的圖標變成了綠色，已經是預備可以投射意識去戰場重生的默許。
…道德，是歷史發展中，最不愿意學的東西…
在四戰之前，異世界來的執念，例如衛鏗在神州位面征召的白招娣等人，還是有人權的，當其渡過三災九劫之后，會編入穿越系統正果。而現在呢？這純純的是將維度上各個位面的執念者當成耗材在消耗。
想到這，gm衛鏗猛然深呼一口氣：“對了，今天主世界的那群意志集群，雖號稱來自于遠古主世界源意，但其實現在多多少少也都是“混種”了其他位面意識。
在二次位面大戰前，乃至于更早的田園時代時，穿越者在異位面生育的孩子，其意識是主世界再生的，都是經過了一千多年培養。現在號稱來自于某個強大古代意識的他們，意識有九成九都不是地球原生的了。”
值得一提的，按照今天標準，衛鏗集群算是最純的主世界源意識。
當然，恰恰因為衛鏗意識源的譜系無可置疑清晰，從沒有被衛鏗本人拿出來作為驕傲的標準顯擺，（衛鏗：二代沒啥好驕傲的）所以反倒是被當今的主世界各大意識集團刻意的忽略了。
就像古工業時代，世界上的其他國家，刻意不和中國討論歷史的道理一樣。
話題回來，，那些幾百年前，在異界回蕩出來的分支，在革新之戰（衛鏗推平何崇運）中等到了平等的公平，有機會走上了高階層，但他們上位后，卻是又將不公平散播了出去。—
現在衛鏗開始倒查這些“分支意識”的再生籍貫，陡然發現如果按照他們的設置標準，他們其實才是來者！衛鏗有足夠的法統，
嗯，類似于大家族“嫡長子”身份訓斥他們。而他們似乎也早就比衛鏗要意識到這個情況，似乎趁著衛鏗還沒有發現這個“身份”情況的，開始將衛鏗排擠到圈外。
這里圈子外，不僅僅是維度時空中心管理的的圈子，還有太陽系內圈。
衛鏗：“一千年前，穿越者們的共識，是不讓主世界受到異世界影響，但是時間的力量是偉大的，經過一千年，主世界已經無聲無息被浸染了。”
…王國劇情，分割線…
游戲化位面中，王國的新國王貿然發起的征戰，遭到了徹底的失敗。王國大陸上基座的靈氣力量潰散，當然在某個臥底眼中，這是支撐世界存在的信息焓徹底被耗盡。
王國崩塌后，洛素娜看著呼嘯而來的海浪，張開臂膀用上自己最大的魔法能量來攔截這最后毀滅。但是這種反抗是徒勞的，就如同地球上的游戲玩家想要抗議策劃“停服”公告一樣。
當她被星光淹沒后，身上鎧甲血肉都化為齏粉時，她聽到了一個聲音，聲音敘述到“已經具備神之基因”“預備投送中”
然而在洛素娜愣了：“我飛升了？！”突然間她看到腳下的王國無數子民都在海嘯和狂風中掙扎。
當她瞭望到自己失落的王國時，一時間有些猶豫，這時候在王國沉沒的大海中，一整塊大陸如同泡在牛奶中的面包，開始軟化飄散。
突然掙扎人群中一個人似乎看向了她，大聲的喊著，她微微一頓感應到了什么，她雖然不認識這個平民，但是心靈中仿佛出現了“早就認識”的感覺 然而原本要飛升傳送的她，在猶豫中，空間上突然和這個掙扎的家伙（臥底鏗）靠近了。
被篡改的gm系統提示道：“檢測到你對銷毀的王國有所留念，是否選擇帶走一個人離開”
洛素娜頓了頓，她努力地想那些王國中重要的人，例自己的師父，弟弟，母后，但是這一剎那中，那個漂泊在大海中的平民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大腿，洛素娜努力掙脫，但是那個刁民死死的抱住了不放。
最終兩人一起進入了，在神之系統降下的一道金色光束中。然而洛素娜被掃描多次后，似乎是被分成了很多份人格。
在這個游戲世界中的衛鏗！現在抱了大腿進入系統，自稱是“心血來潮”“巧合”“意外”。
魔法學徒衛鏗為自己“投機取巧”辯解：我原本有打算通過這個游戲選拔，（這個試煉是要殺戮的，非常殘酷），但現在剛好她看了自己一眼。
衛鏗陡然抓住了系統提示的機會，直接順腿向上爬，跟著她通過這“意外”，飛升了。
旁白：洛素娜作為飛升者，是通過玄色同盟征戰系統的標準化執念篩選，接下來能夠直接“保研”，進入了星際戰爭位面。——衛鏗也不想的走標準化執念的“考研”之路，不像走那個無聊的標準劇情的主角攀爬模式，所以，直接抱腿。
值得一提的是，洛素娜即將來到的這個戰場，就是衛鏗那個洱源身份先前來的“群星位面”，其附近的臨近平行世界線。——籬笆之外，維度戰場下的“群星位面”
…歸去來兮，戰場一來一回…
執念衛鏗被玄色同盟系統征召了。在這個過程中，土亢開始變得老實巴交。但是在老實中同時帶著一些小聰明。
在漆黑一片的星空區域，衛鏗看著周圍幾何線條，感應著宇宙星光規律，確定已經抵達了戰區位面。
新的系統感應了衛鏗的意識，詢問道：“你想要強大嗎？”衛鏗愣了愣反問道：“我可以不求上進嗎？”
系統似乎哽了一下，然后接著問道：“你，對死亡如何看？”衛鏗：“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系統宕機了一小會，發現傳送過來的這個家伙，似乎挺能抬杠。
這個前沿戰地的系統，在查閱到這個逗比是抱著某個女神的大腿來的后，當即進行了小小討論。
玄色同盟負責拉壯丁的民級意識，第一個討論結果就是：“退貨，這是那邊的篩選系統造成的失誤。”
而第二建議就是：“不妨放這家伙進入戰場，召喚來的意識，需要一些糾纏，如果這個逗比給了那個女神npc額外的牽掛，也許執念能讓她走的更久遠一點。”
玄色同盟征兵官達成最終決定，還是要給洛素娜找一個逗比的伴，作為原世界中執念寄托的念想。
就這樣，這個抬杠的衛鏗意識，就直接被玄色同盟在前沿戰線篩選中混入了。
于是乎，玄色同盟系統對衛鏗這兒說道：“歡迎來到宇宙戰場，作為宇宙中神之基因選定者，你將擁有‘能質轉換的神之基因’。”
此時這個衛鏗意識墜入了維度深空，轉生開始了。
臥底之路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