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年紀都這么大了,要是再這么單著也不是一回事兒。”郝文越說越是著急。
對于自己弟弟這個婚事,他從心里面焦急。
但平時他們離得太遠,自己也沒辦法說。
郝武撓著頭道:“我也不是不著急,我也在找,只是沒找到合適的。”
鄭山問道:“這些年就沒遇到一個合適的?”
“有,但是人家沒看上我。”郝武苦笑道。
他還真的遇到一個讓自己心動的,長得漂亮,有文化,而且還是華人。
但人家也明確說了,郝武不是她喜歡的那款。
“行了,不說了,山哥,我敬你一個。”郝武想要打岔。
只是郝文卻是沒有就這么饒過他,在這個問題上疑問到底。
郝武有些無奈,但也只能應付著。
“哥,你真的不用給我介紹,你就算是給我介紹了,也沒辦法,我一年才能夠回來一次,而且有的時候還不一定。”郝武無奈道。
“先認識一下,要是可以的話,就帶著她一起去俄國。”
“反正現在咱們家也不是沒錢,到時候多給點彩禮就行了。”郝文也有著而自己的想法。
郝武更加無奈了,“哥,不是這么一回事兒,而是你現在給我介紹,我過完年就回去了,到時候我們才認識幾天,難道就讓人家跟著我回去?”
“要是不跟著我回去,那人家再等我一年?”
反正郝武是說什么也不愿意相親,郝文更加著急了,不由得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鄭山。
郝武也知道,雖然自己是郝武親哥,但是在自己弟弟心中,說話還真的沒有鄭山好使。
當然,郝文也知道情況,更加感激鄭山,要是沒有鄭山,自己的弟弟別說有今天的成就了,就是當年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回事兒了。
要是郝武當年出事了,那么郝文也是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
鄭山想了想道:“你的年紀確實不能再拖下去了,遇到合適的就結了吧,而且有個人照顧你,咱們這些人也能夠放心一些。”
郝武道:“我也不是不想找,而是沒時間,也沒合適的。”
“我的一些合作伙伴也都給我介紹過,有的還是他們的女兒,但我總感覺不合適。”
說起這個,郝武也是有些苦惱,他其實一直想要找一個中國女子,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心動的,人家又看不上他。
鄭山說道:“其他的你就不要多想,也沒必要想那些有的沒得,你只需要感覺合適,感覺自己喜歡,那就行。”
雖然這話對于現在的郝武來說,其實是有些理想化的。
畢竟生意那么大,而且也并不是沒有任何風險。
甚至可以說,他的風險很高,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出現了意外。
但是鄭山既然這么說了,自然也是有底氣的。
有自己在,只要郝武別做出太過分的事情,那么鄭山還是可以保證他沒事的。
中午十一點多開始吃的飯,一直吃到下午四五點中。
鄭山也喝了不少,將郝文郝武他們送走之后,也就回去休息了。
不過剛剛躺下,就聽到外面有些嘈雜,鄭山也聽到一些,好像是什么牛牛頭破了之類的。
鄭山瞬間清醒過來,連忙來到外面。
“怎么了?”鄭山沉聲道。
看到鄭山過來,過來報信的人連忙又將事情說了一下。
原來是牛牛剛才在其他孩子在玩耍的時候,和人鬧了矛盾。
然后就打起來了,而且不是單挑,是打群架。
之后不知道是哪家的熊孩子,腦袋一熱,直接拿起一塊磚頭拍在了牛牛的腦袋上。
鄭山聞言,心中也是不由得一慌,不過好在這人說話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牛牛暫時看起來沒什么事情,已經送到衛生室處理一下了,待會兒看看直接送去縣醫院。”
鄭山點頭,稍微說了兩句,隨即就前往村衛生室了。
不過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身后跟著一片人。
“你們都跟著干嘛,不用這么多人。”鄭山說道。
“我們去看看。”老五道。
“不用,不是說了嗎,牛牛沒事。”鄭山道。
隨即鄭山就讓他們留在家里面,自己和顏青青去衛生室。
村衛生室距離鄭山他們家不遠,走路也就五分鐘的時間。
來到那邊,鄭山就看到有不少孩子在那邊。
看到鄭山過來,一些孩子連忙跑了過來,都是老鄭家的孩子。
“三叔。”
鄭山問道:“牛牛呢?”
“在里面呢?”
鄭山走進去,就看到此時牛牛正在處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不過看樣子,并沒有什么大事。
“黃醫生,沒事吧?”鄭山問道。
黃醫生笑著道:“沒事,就是破了點皮,不過我這邊條件簡陋,我稍微處理一下,消消毒之后,你帶著去縣醫院看一下吧。”
要是換成一般人,黃醫生也不會這么說,因為就從現在看來,牛牛是沒什么事情的。
而且他也仔細看了一下,別看血流的不少,但都是皮外傷。
所以黃醫生其實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判斷。
只是這是鄭山的孩子,萬一自己看錯了,到時候出現了什么問題,那么自己可承擔不了這樣的責任。
鄭山點頭,他肯定是要帶牛牛去縣醫院看一下的。
不過黃醫生都這么說了,他也就放下心來。
“怎么回事兒?大家還將頭打破了?”鄭山看著兒子問道。
他的語氣也不是很嚴厲,在沒有弄清楚事情原因的情況下,他更是沒有責怪牛牛。
牛牛見狀,心中原本的忐忑,頓時也消失不見了。
自己老爸自己也很了解,從小到大,其實牛牛沒少打架,但只要是自己沒錯,那老爸絕對不會因此生氣的。
當然了,要是自己有錯在先,那么…….
牛牛不由得想到了以前自己有點欺負一個同學的事情,然后被老師叫家長,最后老爸那難看的臉色,以及嚴厲的訓斥。
心中還是有些怕的。
“爸爸,這次不怪我,是郭先明先欺負暢暢的,我才和他打起來的。”牛牛說道。
牛牛先是表明情況,隨即才條理清晰的將事情說了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