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有些好笑的看著老五,這家伙怎么又開始變財迷了?
鄭偉民對于老五這個要求,答應的那是相當的痛快。
別說只是收取手續費了,就是老五最后只還給他們本錢,他們都不在乎。
一群人吃吃喝喝聊聊,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鄭山今天沒有多喝,畢竟這幾天還有事情需要做。
溪水房產公司大廈。
鄭山翻看著手中資料,時不時詢問一下杜有高。
鄭山已經在這邊三天了,將大致情況已經弄清楚了。
“年底上市沒什么問題,我和上面溝通過了,你將一些資料補充完整就行。”鄭山開口說道。
現在溪水房產公司在國內上市已成定局,杜有高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有想法也沒用,只能全力推動上市流程。
“好的。”杜有高點頭道。
鄭山想了想道:“另外這次在國內上市,確實是讓你有損失,這樣,我有兩個方案,一個就是給你們這些高管補發一些溪水房產公司的股份。”
“另外一個選擇就是我在美國的一些企業股份。”
鄭山很少會讓自己人吃虧!
杜有高之前雖然有著小心思,但那也是人之常情。
鄭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這么多年下來,杜有高也可以說是兢兢業業的工作。
很少出現大的問題。
而且可以說是嚴格的按照鄭山的理念來開展工作的。
就比如以前溪水房產公司工地上工人的安全和生活保障問題。
鄭山只是去看過一次,指出問題,之后鄭山就很少看到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雖然鄭山很少去工地,但監察部也不是真的吃干飯的。
另外就是工人的薪水問題,在這上面,杜有高一直做的很好。
他當然也知道,即便是晚發兩個月也沒什么問題,還能夠多出很多流動資金。
甚至簡單的說,還可以多出很多利息錢!
但杜有高也從來沒有在這上面搞小動作。
所以說,鄭山也不會真的讓杜有高吃虧,這次就是補償。
杜有高聞言,一時間也有些猶豫,他倒是懷疑鄭山的話,而是不知道該怎么選。
說實話,要是溪水房產公司在香江上市,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溪水房產公司。
這畢竟是自己一拼出來的公司,自己很了解。
但是鄭山要求必須在國內上市,而且杜有高也算是看明白了,在一定程度上,溪水房產公司是會被鄭山毫不猶豫犧牲掉的。
再加上杜有高很清楚一點,那就是自家老板在歐美投資的那些企業,很多都是非常優秀的企業。
雖然說只是拿著一些股份,只有分紅權,但最起碼看起來,比起現在的溪水房產公司要安穩許多。
鄭山這些年投資了多少企業,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尤其是現在他旗下的很多公司,都開始大規模的進行布局。
除了溪水投資之外,鄭山對于這些也懶得多管。
而且即便是溪水投資,鄭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投資了多少產業,擁有多少家企業的股份。
鄭山只是在其中拿出來幾個還不錯的企業股份作為獎勵或者補償。
看著杜有高猶豫的模樣,鄭山笑著道:“不用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想怎么選就怎么選擇,難道還怕我因為這個,對你產生意見?”
杜有高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開玩笑,自家老板什么情況,他杜有高還是有點了解的。
這點東西,鄭山根本就不看在眼中。
鄭山見狀,也不在催促,只是道:“你也去和那些高管商量一下,不過提前和他們說明,他們的股份一旦選擇離開溪水房產公司,公司這邊會按照當時的市價進行收回。”
鄭山也不可能無限制的將那些股份外流的,即便是他不怎么看重的企業也是如此。
杜有高和那些高管不一樣!
像是杜有高,盧卡斯,白藝,摩爾,雷切爾這些人,鄭山給出的股份就沒想著要收回。
等到他們退休了,這些股份還是他們的,只要他們自己不想出售。
杜有高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隨即也沒什么心思辦公,和鄭山告罪一聲,就出去開會了。
第二天一大早,鄭山就看到杜有高在辦公室等著自己。
“看來是選擇好了,怎么說?”鄭山喝了口許琳送過來的茶水。
杜有高道:“老板,我選擇歐美企業的股份。”
“其他高管大部分也都是和我一樣。”
說完還解釋了一下,“我不是對溪水房產公司沒信心,只是現在我也想著,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他說的很直白,跟了鄭山這么多年,有些東西,杜有高也是十分明白。
在這種事情上面撒謊完全沒必要,甚至還有可能讓鄭山不高興。
果然,鄭山只是笑了笑,“你的想法不錯,你現在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了,也是有家有口的,需要為家人考慮,這很正常,我也很支持!”
鄭山當然明白,這實際上其實就是杜有高對于國內股市甚至說市場沒有太大信心的原因。
不過還是那句話,鄭山并不會因此對杜有高產生意見,這是很正常的想法。
“你待會兒去找許琳,她那邊有一些公司的名單,你可以拿過去看一下,選擇什麼公司,自己做決定。”鄭山說道。
杜有高點頭道:“好的。”
“對了,雖然感覺沒必要,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不管怎么選擇,不要因此懈怠工作,那樣我可不會講什么情面。”鄭山淡淡的說道。
杜有高道:“您放心,這點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我也會向公司的高管們傳達您的意思。”
“行,那你去挑選吧,要不然我都擔心你沒心思工作了。”鄭山笑著道。
杜有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過也沒有拒絕,很快就去找許琳了。
許琳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將一份文件拿出來給杜有高挑選,里面的企業也都是經過篩選的。
“許秘書,能給點指點嗎?”杜有高客氣的說道。
許琳說道:“杜總,您這話說的,我一個秘書,能夠指點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