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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長相丑陋的姜藥

  姜藥收了乾坤日月戟,緊接著就舉出一個魔氣氤氳的道紋!

  這道紋帶著一種流轉陰陽,顛倒乾坤的道意,比之前更加強大莫測。

  周圍的空間,忽然變成了黑色。這黑色不是多了某種東西,而是某種東西被魔道紋帶走,造成了某種坍塌。

  第五層了!

  這一招魔功,絕對能對付武仙強者。

  隨著突破到武神初期,姜藥的煉體,也從琉璃體初期進入琉璃體圓滿。

  真元和神識的強大,更是遠勝一般的武神修士。

  唯一沒有進步的,只有愿力功法了。

  無論佛家還是儒家愿力功法,相當于武神圓滿的威力。而儒家愿力功法天下歸仁。

  曾經愿力功法是最強的功法,可是如今,卻成為短板了。

  這是因為,姜藥的愿力值無法大幅提升了。

  愿力積蓄突破百萬,愿力功法才能提升。他現在才三十萬愿力值,雖然每天都在增加,可消耗也不少。

  要想增加到百萬,不知道需要多久。

  姜藥已經很滿意了。

  有機會找到大陰之地,鬼印也有能力升級了。

  實力一日之內提升了一大截,姜藥心情舒暢無比。他又修煉了一會鞏固修為,就離開修煉靈池,激發雙魚玉佩,回到那個魔帝的墓宮。

  一回到地宮,就聽到小黑在嗚咽不已。

  原來,小黑見到自己突然消失,以為自己死了。

  看到姜藥重新出現,小黑立刻停住悲鳴,尾巴搖的歡實無比,虎虎生風。

  原來主人還活著!

  姜藥看到小黑,心中也感到一種溫暖。

  小黑雖然成為一級妖獸,可它還是太普通了,真的就是一條凡狗的血脈,所以不可能成為強大的妖獸。

  在戰斗上,小黑不可能成為厲害的戰寵。

  但是,它只要平平安安的活著,自己就很滿意了。大不了一直養著它。

  姜藥走到尸體邊,將尸體重新收斂,放入棺中,然后蓋上棺蓋,打了一個禁制。

  這個棺材沒有有價值的陪葬品,地宮中也沒有有價值的陪葬品。

  都是什么陶俑,陶器,玉器之類的禮器,看起來不少,排場不小,規格很高,但都不是修士喜歡的法寶和資源。

  不像是真界強者的陪葬,到更像是華夏貴族的陪葬。

  很顯然,埋葬他的人不是他的部下臣子,可能是敵人埋葬的他。

  給了帝王下葬的禮遇,卻沒有高級的陪葬寶物。

  甚至沒有墓志銘。

  周圍的地宮墻壁上,也沒有任何壁畫和文字,介紹墓主人的功績和生平。

  這再一次印證了,他不是被自己人埋葬的。

  如此強大的一代魔帝,隕落之后默默無聞的葬在這里,連墓志銘都沒有,后來者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和功業。

  或許,他也沒有什么功業可言吧。

  畢竟,他自己被殺,王朝隕滅,再大的功績也都被抹殺了。

  姜藥看著銅棺,久久不語,心中也難以平靜。

  他舉頭看著虛空一般的地宮,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這個黎山郡,在上古時代,真的只是一個偏僻邊地?

  長安和關中都能變成無間沙漠,繁華的帝都變成漫漫黃沙。那么誰敢說如今偏僻荒涼的黎山郡,當年不是洞天福地,或者繁華之地?

  還有,黎山郡和梵山相連,梵山中的古寺遺址如此恢弘,古代必是一個佛教圣地,相鄰的黎山郡,怎么也不會是個偏遠的小地方。

  如此推斷,這個地方在上古時期,絕非如今這等寒酸。

  沒有發現有歷史價值的資料,姜藥只能離開了。

  “有朝一日,若有機會,我一定為你樹碑立傳,讓你為后人所知!”姜藥對著銅棺行了一禮,然后帶著小黑往上飛去。

  從裂縫穿過,進入水潭之底,姜藥又祭出一個頂級的隱匿符,布置在裂縫中。

  裂縫頓時消失了。

  這里,將更難被人發現。

  姜藥浮出水潭,外面已經陽光燦爛。

  他神情復雜的看看水潭,忽然驚奇的發現,水潭中已經有了自己的影子!

  這是怎么回事?

  為何又有了影子?

  昨天還沒有的。

  姜藥驚訝之余,對這個地下虛空般的墓穴和那魔帝遺體,有了更多的猜測。

  這個地方,似乎和自己有某種奇怪的聯系。

  所以他能感應到這些異象。

  姜藥帶著小黑離開這看似普通的北山,很快就來到阿狄的家中。

  卻見阿狄神色哀傷的坐在屋子里,一臉悔意的說道:“我是真不該告訴小藥那道白光啊,不然的話,他就不會進山,也不會遇到危險了。”

  環娘說道:“小藥昨天一下子就消失了,就像神仙一樣。他這么有本事,不會這么容易遇難吧?”

  阿狄搖頭道:“你懂什么?我聽說,武修是年紀越大越厲害。小藥只有三十多歲,就算再厲害,也不會比那些活了幾百歲的武修更厲害。”

  環娘也嘆了口氣,“照你這么說,那小藥真是遭難了。之前進山的武修,都比小藥年紀大,小藥肯定不是對手。”

  阿狄站起來,“我要去山里看看,或許能找到小藥,是死是活總要看看,真要死了,也不能讓他被野獸吃了。”

  姜藥聞言,心中不禁有些感動,他身子一晃就出現在小院,笑道:“阿狄,我這不是好好的么?”

  阿狄頓時露出驚喜之色,“小藥,你真沒事啊!哈哈,我還以為你出事了。我之前見到不少武修出山,卻獨獨不見你。”

  阿狄說到這里,忽然看著小黑,神色沉吟著道:“咦?這條黑狗,怎么看著有點眼熟?這,這…”

  他慢慢露出驚愕之色,“這不是當年失蹤的小黑么?怎么竟然沒死?”

  阿狄簡直不敢相信,一只狗失蹤在大山之中,十幾年后又回來了。

  山中那么多野獸,怎么沒有吃掉它?

  姜藥笑著拍拍小黑的狗頭,“不錯,就是小黑,還咬過你一口。我這次進山,竟然發現它和母狼混在一起,還被趕出了狼窩。”

  阿狄哈哈笑道:“那就是當年被母狼勾走了,被趕出狼窩,竟然還有臉回來,哈哈,哈哈哈!”

  環娘也忍不住笑了。

  小黑口中嗚嗚低鳴,狗目中露出冷傲之色,分明是說:“沒見到狗哥已經不是凡狗了么?”

  阿狄笑完,對姜藥說道:“小藥,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要是沒事,就住幾天,我先去莊園干活了…”

  姜藥擺擺手:“阿狄,既然咱們能再見,那我就不能不管。你們一家待在這里當農奴,我很不放心。要是你們愿意,就跟我走吧。”

  阿狄頓時露出驚喜之色:“小藥,你的意思是…”

  姜藥點頭道:“不錯,我已經探查出,你是甲等資質,這是非常優秀的修煉資質,可見你遺傳了你祖父的資質。”

  “要是你愿意修煉,你就能當一個武修。雖然你已經三十多歲,但仍然可以修煉。”

  “我愿意!誰愿意當農奴,當凡人!”阿狄喜極而泣的說道。

  “我爹被人毆打致死,這村里哪年不被打死幾個人?要么被武修莊主斬殺,整天面朝黃土背朝天不說,還戰戰兢兢的,要是修煉成為武修,那日子就好過多了!”

  姜藥道:“凡人固然當牛做馬,可武修也不是沒有風險,被人斬殺搶劫也是常有的事,尋找機緣時隕落也很常見。你不要想得太美好。”

  阿狄很堅決的說道:“我知道,我祖父不就是這樣么?但我不會后悔。武修就算死了,也比當農奴有尊嚴。”

  “好,那我就帶你們離開。你們趕緊收拾行李,不用帶吃的,我有干糧給你們。”姜藥說道。

  阿狄和環娘哪里會有絲毫猶豫?凡人有機會當武修,那可是做夢都難以夢到的運氣。

  農奴的悲慘和辛苦,不當農奴的人一輩子也體會不到。

  尤其是看到騎著萬里馬,耀武揚威,對農奴生殺予奪,而且猶如神仙一般厲害的武修,農奴的那種渺小卑賤就更是令人感到絕望。

  可是兩人想不到,姜藥一來,就徹底改變了他們的命運。想到不用再當奴隸,阿狄和環娘激動的渾身顫抖。

  兩人趕緊收拾了一些衣物,以及父母留下來的遺物,兩個孩子也抱了起來。

  環娘身上更是掛滿了包袱。雖然姜藥說不用帶糧食,可她還是帶了最珍貴的咸魚和食鹽。

  “好了小藥,我們收拾好了。”阿狄抱著自己的兒子,準備跟著姜藥離開。

  姜藥祭出木元珠,打出一個手訣,“你們先待在這個珠子法寶里面,這是一個生命空間,到時再從里面出來。”

  說完手一抓,就將一臉驚愕的阿狄夫婦送入木元珠。

  “你也進去吧。”姜藥手一招,又將小黑送入木元珠。

  之后,姜藥第一時間就收了木元珠,下一瞬就打出藥道手訣,將剛才木元珠溢出去的氣息全部鎖住,抹除。

  不然的話,一旦被高級修士感知到木元珠的氣息,那木元珠出世的消息就會傳出。

  木元珠屬于先天靈寶,也就是混沌寶物。加上木元珠是生機寶物,所以天生帶著生命空間。

  這和被李夕霞帶走的菩提樹子是差不多的道理。

  只是,木元珠因為是極其純粹的木道寶器,一方面等級極高,一方面五行不全,所以它的生命空間很小,很有局限性。

  木元珠的空間只有一個頂級指環大小。和頂級指環的區別是,里面可以存在人和動物。

  不然,就不是生命空間了。

  但,因為五行不全,只有木屬性,所以無法修煉,沒有靈元氣,就像一個封閉的屋子。

  人在其中只是能生存。

  據說,如果集齊五行珠,五個生命空間合一,就能孕育一個真正的完整的世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姜藥也不管進入木元珠小空間的阿狄一家和小黑怎么想,他遠遠望了自己當年的家一眼,就準備立刻離開。

  然而,姜藥剛準備立刻離開,就又看見一個熟人。

  梅玫!

  因為姜藥的修為早就不是梅玫這個變成血族的半人半怪可比,所以梅玫根本沒有發現姜藥的存在。

  姜藥隱身,跟著梅玫,看看她為何突然回到這里。

  她回到這里,一定費了很多功夫,為什么?

  他發現,梅玫竟然回到了她當年住過的小院。

  她的小院也已經荒廢了,里面雜草叢生。

  梅玫踩著荒草進入小院,來到那棵桑樹下,摸著桑樹,抬頭看著樹上的桑葚。

  然后,她伸手摘下一把桑葚,一個一個的塞入口中。

  “好吃…”

  梅玫自言自語的說道,沒吃幾個,豆大的淚珠就滾滾而下。

  姜藥隱身站在院外,想不到梅玫大老遠回到這里,竟然就是趁著桑葚成熟的季節,采摘桑葚吃。

  說起來,這株桑葚還是二十多年前,他和梅玫一起種下的。

  嗯,好像是十歲那年吧。

  梅玫吃了一把桑葚,坐在樹下的石凳上,忽然嗚嗚痛哭起來。

  哭著哭著,她就仰起頭,嘶叫道:“我七歲就被送到這里!七歲!”

  “你們告訴我,怎么欺騙一個人!告訴我一個小孩子,怎么去欺騙姜龍城!”

  “我和姜龍城相處了十五年!十五年啊!嗚嗚…”

  “你們怕被穆無極找到,怕被熟人看到,就把我送到這里裝凡奴,裝了十五年凡奴!”

  “可是我得到了什么!我成了一個怪物!我永遠恨你們!永遠!”

  她哭著哭著,眸子就變得血紅,猶如杜鵑泣血,手指甲暴漲一寸多長,渾身散放著血腥的煞氣。

  “嚓”的一聲,整個茅草屋都被她一爪子撕碎,凌厲的爪影將茅廬掀翻,露出她當年睡過的小床,以及窗前的梳妝臺。

  梳妝臺和小床還在,卻長滿了荒草和蘑菇。

  那面小銅鏡,也生滿了綠銹。

  梅玫看著這熟悉的舊物,忽然安靜下來。她走到梳妝臺前,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魂不守舍。

  姜藥暗中搖搖頭。既然沒有發現梅玫有什么秘密,他也沒了興趣。

  此地之事,暫時已了。故鄉也已經看過,該走了。

  他看著周圍的村莊,感知到一些熟悉的農奴,心中暗暗說道:“有朝一日,若我能打下南域,一定善待你們,解除你們的農奴身份。”

  他心中感嘆一聲,身子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故地重游,觸景傷情的梅玫。

  飛往越閥君臣越臺天城的飛船上,姜藥正在甲板上俯視南域山川。

  由于越閥在南域最南邊,距離西北的黎山郡足有六七百萬里,所以姜藥乘坐了大型遠航飛船。

  這么遠的距離,空中絕對不可能太平,會遭遇各種規則錯亂,空間亂流,飛獸群等危險,乘坐個人小飛船太不安全。

  可南域西北又沒有傳送陣到越閥,只能乘坐大型遠航飛船了。

  這艘飛船上有數百個乘客,修為最低是武宗。事實上,能買得起昂貴的遠航船票的,幾乎不可能是寒門散修。

  這就好比,窮人極少能乘坐遠洋游輪一樣。

  一個帶著鬼臉面具,身穿黑衣的男子,有些鶴立雞群的站在甲板上,不時引起眾人的關注。

  此人帶著很高級的面具法寶,樣貌和修為氣息都被遮掩,這多少令人不太舒服。

  誰都不喜歡神神秘秘,故弄玄虛的人。

  不過,船上需要大半個月,這面具男子第二天就失去了眾人的關注。

  這個男子當然就是姜藥了。

  想他姜龍城,乃是明國之君,姜宗之主,神教新貴,穆閥之甥,虞閥之婿,藥圣之徒!

還是少年高手榜上,排名前五的少年高手,人字  榜上前十的大人物。

  此時的姜藥,已經是“天下誰人不識君”!

  這幾年,神洲崛起最快,最為傳奇的就是兩個人。

  一個叫姜藥或者姜龍城。還有一個就是李洛。

  所以,姜藥出門在外,不想辦法低調不行啊。

  但,若是你以為船上只有姜藥一個人低調,那就錯了。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女子。

  她的面具同樣很高級。將樣貌氣息和修為遮掩的一絲不漏。

  姜藥的面具法寶是個鬼臉,她的面具法寶卻是一個老嫗。

  似乎是一個年紀很大的女人?

  和姜藥一樣,這女子也就引起了眾人一天的關注,就“泯然于眾人”。

  此時,姜藥看著荒林密布的南域大地,看著縱橫奔騰的河流,以及時不時出現的城池,不禁心中感慨。

  神洲真是太大了。至于真域,那就更加浩瀚。

  足足大半個月之后,一個聲音傳來。

  “各位道友,前面就是越閥君城越臺天城,飛船不能進城,各位可以自行離開了。”

  很多人聞言,紛紛祭出飛行法寶,有的直接御風,離開遠航飛船。

  姜藥也離開飛船。

  越閥是超級勢力,君城很是雄偉恢弘,不比中域超級勢力差。只是,越臺天城不是修建在高山之巔,而是修筑在一個巨大的山谷。

  無數遁光在城中飛進飛出,顯得極其熱鬧。

  越臺天城其實是一座邊城。越臺天城之南,就是巫域黑蠆部了。

  但因為巫域黑蠆部和人族關系尚可,所以這城池不但安全,貿易也極其繁榮。

  放眼望去,很多都是巫族修士。

  姜藥交了一百靈玉的進城費入城,直接往越閥君府而去,而那個戴面具的女子,竟然也往君府而去。

  兩人不但同船,目的地都一樣,還都戴著面具。

  這戴面具的男女忍不住相互打量對方一眼。

  心中一起暗道:此人是誰?

  姜藥和那女子幾乎同時來到越閥君府,都停住了腳步。

  然后幾乎同時,兩人都發出了一道飛訊。

  很快,一個武神修為的男子就從君府宮門中走出,他看著兩個戴面具的人,不由微微一怔。

  “是我。”面具女子說道。

  面具法寶是連聲音都能改變的,所以姜藥也聽不出是誰的聲音。

  那男子趕緊說道:“哦…請。”

  他的修為是武神,服飾也很華貴,一看就是君府中的貴人,可是他面對面具女子,沒有絲毫傲慢和矜持之色。

  面具女子跟著男子進入陣法嚴密的宮門不久,一個少女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嘻,你是誰?你是…”這少女一身水綠色的裙子,身上玉鈴叮當,不是黎曦是誰?

  她雖然接到飛訊出來迎接,卻不敢斷定這面具男子就是姜藥。

  “黎師姐,是我啊,姜藥。”姜藥取出袖中的小蛇給黎曦看看,證明自己的身份。

  “姜師弟,你面具還不摘么?”黎曦清澈靈動的大眼睛笑得彎彎的,梨渦中也滿是俏皮之色,“你怕什么?怕被小姑娘搶走?嘻。”

  姜藥道:“唉,還是低調點好,低調點好。”

  “好吧。我替你保密,不泄露你的身份,跟我進來。”黎曦見他沒有摘面具的意思,也不再強求。

  姜藥跟著黎曦進入氣勢磅礴的越閥宮城,正走到一座燦若煙霞的花園邊,一群花園中的女子就紛紛看過來。

  “曦表妹,這是誰啊?”一個圓臉女子問道。

  “還能是誰?”一個瓜子臉的女子笑道,“如此神神秘秘,多半是她的意中人了。”

  黎曦半點也不惱,半點也不羞,她笑嘻嘻的回頭看著姜藥:“你看,她們都猜出來了,嘻。”

  “還真是啊。”一群女子笑的花枝招展,紛紛讓姜藥摘下面具。

  “那誰,摘下面具看看!”

  黎曦神色一正的說道:“不怕姐姐們笑話,他雖然不錯,但長相丑陋,怕進來后被人恥笑,這才戴了面具。”

  什么?這是真的么?

  眾女不太相信。但,既然黎曦都說了他長相丑陋,她們要是再堅持讓姜藥摘下面具,這就不妥了。

  姜藥心中完全無所謂。

  因為這的確是個不討人厭的借口。

  他之所以堅持戴面具,也是因為他的身份太敏感,容易引來暗中的敵人。

  等到黎曦帶著姜藥走遠,花園中的女子頓時議論起來。

  “此人真是黎曦的意中人么?”

  “或許吧,不然她為何親自接了帶進來,而且這么熱情。”

  “哼,此人真是相貌丑陋,這才戴面具進來么?如果真是,那黎曦還真是…”

  這些人的議論,姜藥卻是一絲不落的聽在耳中。這些女子,似乎對黎曦都有嫉妒之心。不是什么好姐妹。

  黎曦帶著姜藥進入一個偏殿,說道:“這就是我臨時住的洞府,你先住兩天,我去我母君那里住。”

  姜藥這才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黎師姐,為何讓我來越閥君府會面呢?我可以住在城中客棧啊。”

  他不明白,為何非要進入越閥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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