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我說好幾遍了,我記住了。”慕安安略帶怒氣地說道。
“記住就好,等徐浥塵醒來,咱們一起吃頓午飯吧。”
“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今天心情好。”青木玲子道。
“玲子,什么事讓你心情好了,能跟我說說嘛?當然了,要是事關軍事機密,我就不問了。”慕安安道。
“這也不算什么軍事機密,告訴你也無妨。經過審訊,大隊部爆炸案的嫌疑,浥塵君終于排除了。”
“是嗎,這倒是可喜可賀。
玲子,你們也是,只要一出事,就往浥塵哥身上推,是不是因為浥塵哥是中國人,才這樣的?”
“其實,浥塵君…”青木玲子的話,說了一半又收了回來。
“其實,什么?”慕安安追問道。
“哦,沒什么。”剛才一沖動,青木玲子差一點把徐浥塵是日本人的事,說了出來。
就在這時,徐浥塵緩緩睜開了眼睛。
慕安安見狀,連忙走了上去,拉起徐浥塵的手說道:“浥塵哥,你醒了。”
“是啊安安,我醒了。玲子,你也在啊。”見青木玲子站在床旁,徐浥塵道。
“怎么?我能不在這嘛。
后天咱們就成親了,你要是醒不過來,我不是要守活寡了?安安好賴還是有了你的孩子,我連點念想都沒留下。”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對了,玲子,我聽到那個司機長谷友智說是他做的軍部爆炸案后,就暈倒了。ωωω.⑨⑨⑨xs.co(m)
之后,他還說什么了?”徐浥塵問道。
“他什么都沒有說?”
“哦?那他說沒說,是誰主使的?”
“沒有,他還沒開口,就死了。”
“他死了?那線索不是都斷了嗎?”聽到這個消息,徐浥塵一直懸著的心,算是落了下來,連忙問道。
“長谷友智已經承認是他做的,至少作案兇手有了,以后再也不會賴到你的頭上了。至于是受誰指使,肯定不會是你,你有什么擔心的。”
“這倒也是,至少可以結案,以后不能誣陷我了。”
“是啊,我父親終于可以放心地讓我嫁給你了。
浥塵君,剛才我跟安安說了,晚上一起吃頓便飯,咱們去川菜館吧。”
“現在還沒到中午,要吃便飯,就去黃公館。再有兩天咱們就成親了,我想回去看看嬸嬸。”
“也行,安安,咱們一起走吧。”青木玲子道。
“你們倒沒事了,醫院還有一堆事呢,我可沒空。”慕安安拒絕道。
“我好不容易心情好一回,想跟你一起坐坐,好好謝謝你,你還不愿意了。
那好,你不去就不去吧,我和浥塵君去。”青木玲子道。
“那我去吧,浥塵哥剛剛醒,我擔心他出什么狀況。”慕安安想到自己也挺長時間沒去黃家了,去一趟也好,便說道。
“那好,現在就走。”徐浥塵說道。
江城,黃公館。
來之前,徐浥塵在江城醫院往黃公館打了一個電話。
郭玉敏知道慕安安和青木玲子都要來,特意把徐浥塵的養父黃定明喊了回來。
后天就是徐浥塵和青木玲子的大婚,雖然洞房沒有設在黃公館,不過畢竟是義子娶媳婦的大事,做長輩的自然要多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