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問你,‘掏心行動’的方案,你有沒有跟其他人提過?”
“沒有!沒有跟任何人提過。”青木玲子斬釘截鐵地答道。
“那昨晚回去之后,有沒有跟其他人接觸過?”
“這個有,淺田上士、黃思齊上士,包括特戰隊的一些士兵,都有過接觸。”青木玲子想想說道。
“你現在仔細想想,你會不會把‘掏心行動’的方案,跟他們有意無意透露過?”
“不會,昨天回特戰隊之后,我處理一下特戰隊手頭事務,我就休息了。”青木玲子道。
“那好,青木督察,你要是想起了什么,馬上跟我匯報。”
“駭!青木中佐。”青木玲子應聲道。
其實,青木玲子心里清楚,昨天晚上,她跟黃思齊提過徐浥塵要執行任務。
不過,要去哪,執行什么任務卻只字未提過。
看會議室每個人的狀態,這次“掏心行動”一定是失敗了。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說跟黃思齊提過徐浥塵要執行任務,那樣的話,一定會節外生枝,這些人就會把責任立刻推在徐浥塵身上。
青木玲子努力揮著,確定自己并沒有跟黃思齊透露過半點“掏心行動”的內容,就沒必要節外生枝,給徐浥塵找麻煩了。
于是,青木玲子把黃思齊知道徐浥塵要到根據地執行任務的情況,瞞了下來。
見青木玲子一口咬定,并沒有跟其他人提起過“掏心行動”的事,青木一彥說道:ωωω.⑨⑨⑨xs.co(m)
“既然青木督察并沒有跟其他人提及過這次行動,說明消息并不是通過在座的某個人泄露出去的。
那這一次行動失敗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在關海山身上出了問題。
要么是他有意暗示守衛,要么是根據地對他已經通緝,被守衛認出了相貌。
不過,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中川禮三、村本信仁還有徐浥塵,你們三位都有不可逃避的責任。
如果不是你們的疏忽,就不會被共軍抓到關海山這個線索。一定要以此為戒,都聽清楚了嗎!”
“駭!青木中佐。”眾人齊聲道。
這時,村本信仁從會議室外走了進來,對青木一彥說道:“報告青木中佐,關海山拒不承認是他通風報信暗示的守衛。”
“他沒有承認?”
“是的,青木中佐。刑訊室,該上的手段都上了,很多與行動無關的事關海山都招了。
只有這件事,沒有承認,看他那個樣子不像撒謊。”
“哦?他還是招了什么?”
“這個…”村本信仁望了望中川禮三欲言又止。
“村本少佐,這里都是本次行動的當事人,你但說無妨。”
“那我,那我就說了。關海山說,昨天晚上中川隊長找他,暗示他找機會向徐副官打黑槍,除掉徐副官。”
“八嘎,一派胡言。”聽到村本信仁的話,中川禮三起身怒吼道。
“中川隊長,你不要激動,這僅僅是關海山的之詞,不足為信。村本少佐,除了這些,關海山還招了什么?”青木一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