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們都這么說了,我就去了。
不過,別讓我坐到慕岱山身邊,我和他也沒什么話說,坐在一起怪別扭的。”
“行,這個我知道,那咱們走吧。”
“行,走吧。”說著,青木玲子提著一個手提兜站起身來。
徐浥塵見狀,問道:“玲子,你怎么帶了個這么大的包啊?”
“哦,包里帶了木錘,萬一你頭痛了,慕安安不在身邊的話,我就給你醫治一下。以前那個包太小了,只好換個大一些的。
雖然我這個治頭痛的辦法不像慕安安的辦法那么穩妥,不過總比疼死你的好。
以后,只要和你一起出門,這個錘子我就帶在身上了。”
“玲子,謝謝你了。”
這一聲謝謝,是發自徐浥塵內心的。
他越來越能感受到青木玲子的愛意,可是,這個愛意愈發濃烈,徐浥塵便愈發的不安起來。ωωω.⑨⑨⑨xs.co(m)
假如她的外公真的不反對青木玲子和自己在一起,那該怎么辦?
到時候,青木玲子一定要嫁給自己,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不答應的話,青木玲子和自己反目為仇,自己在軍中地位將會岌岌可危;
答應的話,且不說對不起安安,自己的漢奸帽子可就扣死了。
雖然徐浥塵清楚,兩年之后日本就將戰敗,自己可以輕易把這段感情斬斷。
不過,人心都是肉長的,一個人真的對自己好,怎么可能會說斷就斷呢?
幸好,再有不到半個月,就能見到她的外公了。
按日本人對中國人的態度,絕不會允許一名日本貴族女子。下嫁給一個中國人的。
到那時候,青木玲子死了心,自然不會再糾纏自己了。
這段時間,自己好好哄哄著她,讓她開心便是。
江城,大劇院。
蘇州評彈六點半開演,徐浥塵的車六點便到了江城大劇院。
剛一下車,便看見趙曉雪的車,也從對面開了過來。
“徐副官、青木督察你們過來了。這位是?”見到徐浥塵幾人,趙曉雪一下車便迎上前來。
因為之前沒見過黃思齊的緣故,便向徐浥塵問道。
“哦,這位是我妹妹黃思齊。思齊,這位是趙曉雪。”徐浥塵向二人介紹道。
“原來是令妹,我叫趙曉雪,叫我曉雪就行了。”
“那好,你就叫我思齊吧。”黃思齊淡淡地說道。
“沒什么事,咱們就進去吧。”一旁的青木玲子說道。
“安安和慕家大公子、二公子應該到了,咱們進去吧。”徐浥塵附和道。
幾人上到二樓,來到了包廂。
果然,慕安安、慕岱山、慕翠山都在包廂里。
見幾人進到包間,慕安安問道:“徐浥塵,今天倒是準時,怎么,曉雪也是你接的?”
“安安,不是。我是坐我車,從造船廠直接過來的,我們只是在門口碰到了。”趙曉雪接過話來說道。
“我就隨口問問,你看你還解釋那么多,像我怎么地似的。
那就別站著了,都坐吧。”
“是,是,都坐吧。安安,來的人你都熟,你給安排下座位。”慕岱山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