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青木中佐,五樓守衛和醫生每個人都仔細詢問過了。
這些天,為了安全起見,五樓的每個人都沒有離開過那里,也沒有與外界人員接觸過,不存在泄漏消息的可能性。”中川禮三說道。
“那就怪了,如果地下黨不清楚病房里面的守衛情況,怎么能有這么大的舉動,有這么大的膽子,破墻進到病房呢?”青木一彥質問道。
“這個…這個,還在追查中…”中川禮三支吾道。
“徐副官,‘斬草行動’是你提出的方案,現在這樣的局面,你也來說說吧。”
見中川禮三說不出什么,青木一彥又向徐浥塵問道。
“報到青木中佐,‘斬草行動’從制定到執行都是反復磋商,做到萬無一失,才按計劃執行的。
百密一疏,特戰隊疏忽了對垃圾清運車的檢查,造成徐詠利用垃圾清運車逃走,特戰隊不會推卸責任,本人定會承擔該承擔的責任。
剛才青木中佐問到,誰有可能知曉徐詠病房的守衛情況,我這里已經有了新的線索。”徐浥塵說道。
“什么線索?”青木一彥問道。
“昨天,城防司令部周例會上,在青木督察追問下,城防司令部副司令刁俊發承認,他安排了一個班十三名城防司令部的士兵,在醫院不遠處一高點監視醫院里面情況。
昨天中午,這十三名士兵已經集中關在城防司令部看守所。
據士兵交代,他們在房間內設有遠程望遠鏡,能夠清楚觀察到江城醫院院內和病房中的情況。
我懷疑,徐詠病房守衛情況,很有可能就是從這些士兵中透漏出去的。”
“江城醫院對面小樓?黃司令。里面的人是你安排的嗎?”青木一彥向黃定明問道。
“不是。據副司令刁俊發講,是中川隊長安排他執行秘密軍事任務,不方便向上請示。
便由他安排了一個班的士兵,在那里執行任務了。”
“中川隊長,有這事嗎?”青木一彥向中川禮三問道。
昨天軍事例會散會之后,刁俊發便趕到了憲兵隊,把城防司令部會議上,青木玲子質問江城醫院外守衛的事,跟中川禮三說了一遍。
聽刁俊發的話,中川禮三登時便火冒三丈。
本來,自己已經想好把責任如何推到徐浥塵身上。沒想到,刁俊發的人卻被青木玲子發現了。
其實,自己找刁俊發私下派些皇協軍參與秘密行動,不算什么大事,甚至不算事。ωωω.九九九)xs(
可現在徐詠出事了,這個不算事的事就可能成為一個問題點。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這十三人中沒有地下黨或者沒有向地下黨透露過消息,一切還好辦。
萬一,里面真的要是有潛伏的地下黨,自己就百口莫辯了。
聽到青木一彥的問話,中川禮三干咳兩聲,說道:
“青木中佐,是這樣。
憲兵隊人手短缺,特戰隊也是剛剛成立,我擔心有突發事件發生,就讓刁俊發副司令派一個班在外圍保護。
黃司令說的沒錯,這個班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