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從其他方面得到的消息,華北社會部的決定也是刺殺徐詠,突然變成了營救,我也想不出是因為什么。”
“我懷疑,地下黨在江城會不會還有另外一條線,并不受上級組織領導,徐詠是他們救出來的?”關海山想想說道。
“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這些事可以慢慢查。
現在棘手的是,后天軍事會議上,如何向青木一彥匯報調查情況。
徐詠被救現在是千頭萬緒,卻沒有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這樣的話,軍事會議上,我會很難堪的。”
“這個‘斬草行動’行動,不是那個徐浥塵出的主意嘛 把責任推到他身上,不就完了?”
“哪有那么容易。
那個徐浥塵雖然是中國人,不過背景很深,不是那么容易就把責任推到他身上的。
況且,這個‘斬草行動’憲兵隊是執行者,推到徐浥塵身上,得找個合適的理由。”
“中川隊長,你看這個理由能不能站住腳。”
“什么理由?”
“雖然江城醫院的安保是由憲兵隊負責,不過醫院外院子確是交給特戰隊負責保衛的。
那個清運車并沒有進到大樓,從進醫院到出醫院都是在院子里,當然是特戰隊的責任了。
以這個理由,把徐詠被救的責任推給特戰隊,誰也挑不出理來。”
“嗯,你說的沒錯,清運車根本沒進樓,責任當然是特戰隊的了。
呦西,關桑,你還是有腦子的。好,你先回去吧。”
“中川太君,要是地下黨已經懷疑了我的身份,那他們會不會來暗殺我?”
“放心吧,我估計,地下黨頂多就是懷疑。
你不是說了嘛,地下黨也是有分歧的,說明他們對你的身份僅僅是懷疑,不會對你動手的。搞不好,贊同刺殺徐詠的人還能繼續跟你聯絡,你懂嗎?”
“我懂,我懂,這一回一定釣一條大魚上來。”關海山應聲道。
江城東,特戰隊訓練營。
吃過晚飯,徐浥塵和青木玲子一起坐在樹蔭下乘涼。
青木玲子把軍裝換下,換上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干練中透出一絲柔美。
徐浥塵說道:“玲子,你還是穿便裝好看,你以后還是穿便裝吧。”
“我是軍人怎么可能總穿便裝,你真覺得我穿便裝好看?”
“是啊,好看。”
“你要是覺得好看,要是外公和母親同意了,我天天穿給你看。”
“哦,你們小野家是日本的貴族,怎么可能讓你跟一個中國人,你想多了。”
“萬一呢。”
“沒有萬一,就算他們同意了,我已經答應慕家,向安安提親了,怎么可能娶你?”
“那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玲子,你都說了,那是以后的事,沒見到你外公和母親之前,都是不確定的事,現在想也沒用。
徐浥塵不想就男女問題繼續深談下去,連忙岔開話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