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就會說哄我開心的。
你回去跟青木玲子說,你們孤男寡女的一起出行,我不答應。
她想去滿洲,她自己去好了。
至于青木玲子不同意你提親,不同意就不同意好了,她也不可能做你一輩子的督察官,早晚有走的一天。”
“好,安安,我就按你這么說,我看那個日本人能把我怎么樣。”
“看你牛的,就會在我這顯擺。到那個日本女人那了,就成病貓了。”慕安安不屑道。
“不會的,她也不能把我綁著去,大不了我在家裝病不就完了。
對了安安,我看最近你二哥對醫院聽上心的啊。”
“是啊,我大哥就是個大夫,救死扶傷尚可,做其他的確實不行。
我倒是想幫幫大哥,可我畢竟是一介女流,很多時候也是有心無力。
之前,二哥為了避嫌,怕別人以為他惦記醫院,所以很少過來。
前些天,我大哥親自跟他談的,讓他過來幫幫,他就常過來了。
他這些年在紡織廠,路子寬,認識人多。
現在醫院藥材短缺,他已經聯系上營川的那邊的賣家,準備過些天去一趟營川。
他還問我去不去呢?”
“你答應他了?”徐浥塵問道。
“沒有,我以為你快跟我提親,不能到處出去瘋跑了。
沒想到,還出了這么一個差頭。
“我聽說營川是滿洲國藥材中轉地,江城醫院這么大的醫院應該有個穩定的藥品進貨渠道,去是應該的。”徐浥塵想想說道。
“那你跟我一起去吧。”慕安安想想說道。
“你讓我推掉和青木玲子去滿洲,卻和你一起去營川,她要是知道的,不得和我拼命?
不行的。”徐浥塵搖頭道。
“這倒也是,反正也不是馬上就去,慢慢想不急。今天,你能能呆到什么時候啊?”
“過一會兒就走,現在特戰隊事太多,我是離不開的。”
徐浥塵想到自己要是呆的太久,真要是晚上救出了三叔,搞不好會引起日本人不必要的懷疑,于是說道。
“掃興,那你走吧,我這事也不少,你在這呆著,外面的人都沒法進來了。”
“那我,走了。”徐浥塵握了握慕安安的手,說道。
“走吧。你記著,我慕安安不是個拖你后腿的女人,不過,你心里一定要有我,知道嗎?”
“安安,我知道,我的心都是你的。”
“信你個頭啊,我才不信呢。”慕安安用力甩掉徐浥塵的手,嬌叱道。
離開慕安安的辦公室,徐浥塵便看見樓梯口處正在吸煙的張耀國。
見徐浥塵走來,張耀國上前幾步說道:“徐長官,你過來了。”
“是啊,下午有時間,到慕小姐那坐坐。”徐浥塵應聲道。
“徐長官,有件事我跟你說說。”張耀國想想說道。
“哦。張經理,什么事?”
“我從龍城帶過來個伙計,不見了。”
“不見了?那么大的活人,怎么會不見了?”徐浥塵道。
“確實不見了,已經三天了,我問歌舞廳,歌舞廳也沒見到他。”張耀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