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寫完,本章11000,有沒睡的同學10分鐘后再看,我要精修一下,改改錯別字什么的,別著急)
第106章機關算盡太聰明為“阿百川41”、“小七賴美云”、“夜月蟬鳴”、“h_逍遙_f”的累計萬賞加更 魏君替賈秋壑感覺冤枉。
在賈瑛用香火誘發賈秋壑的香火之毒之前,他都沒看出來賈秋壑有中毒的跡象。
因為那時候賈秋壑根本就沒有中毒。
沒有的事情,怎么看出來?
誰能猜到這玩意還能有連鎖反應的?
這都是什么花里胡哨的東西?
這個世界天上的小神仙實力不怎么樣,歪門邪道整的也太多了。
魏君很失望。
賈秋壑也很失望。
“你為什么能有香火之毒?”
“父親您不是知道了嗎,我是神瑛侍者。”現在輪到賈瑛笑的開懷了:“父親您以為我是為了保護魔君才被打落凡塵,其實不是,我不是魔君的心腹,我只是香火神道的背叛者。我知道香火有毒,神王也知道香火有毒,但神王不讓我說出來。父親,你其實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想往上爬而已。但就算你爬到了天上,那里也不是你期待的仙境。”
“我本來也沒有期待仙境。”賈秋壑沉聲道:“自從真神開始插手凡間之事后,我就知道天上和人間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有實力才是永恒的。”
“可惜,父親您并沒有足夠的實力。”賈瑛一邊說話,一邊張嘴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那邊賈秋壑的狀態顯然也不好,魏君能夠明顯看到,他體內的隱疾正在爆發,身邊的那些冤魂也在一個勁的往他身體里跑。
如果不能及時制止這種趨勢,賈秋壑就真的完了。
魏君很認真的為賈秋壑打氣:“賈秋壑,人家都說黑化強三倍,洗白弱七分。你都黑化了,應該不會就這么被賈瑛秒掉吧?”
賈瑛:“…”
賈秋壑聽到魏君這樣說,咬了咬牙,也不再拖延時間。
本來拖延時間對于他是有利的。
但是現在他中了香火之毒,對于他來說再繼續拖延時間下去就不是很有利了。
當然,他也看出了賈瑛的不對勁。
“賈瑛,你這個香火之毒,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吧?”賈秋壑冷笑道。
他沒有奢望從賈瑛那里得到答案。
因為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深吸了一口氣,賈秋壑的手中出現了一個陣盤。
“天羅維網,地閻摩羅;慧劍出鞘,斬妖誅精;一切災難化為塵。”
賈秋壑口中念念有詞。
下一刻,陣盤之上,出現了一個透明色的小劍。
殺陣具現。
賈秋壑強行壓制住了自己中的香火之毒和體內的隱患,爆發出了全部的余力,務求畢其功于一役。
這把透明色的小劍很小。
但魏君卻感受到了空間被禁錮。
而他感受到的只是余波。
賈瑛首當其沖,可想而知他面對的壓力。
不過賈瑛沒有束手待斃。
當這把透明色的小劍來到他的面前,即將要審判他的命運之時,賈瑛全力運轉了《饕餮經》。
他的神力全部被禁神陣所壓制。
能夠動用的只是這一世的修為。
相當于賈瑛和賈秋壑現在都已經是殘血了。
盡管如此,這兩人的實力對于99的修行者來說,依舊是一座無法跨越的大山。
賈瑛展現了《饕餮經》吞天噬地的威力。
他明明已經被殺陣定住,動彈不得,但是賈瑛的面前卻浮現出了一個黑洞,直接將這把透明色的小劍卷了進去。
與此同時,賈瑛的口中像是在咀嚼什么東西。
只是咀嚼了一下,賈瑛和賈秋壑就同時口吐鮮血。
魏君算了一下,要不是他們是修行者,就他們這吐血量,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
賈秋壑對賈瑛的行為很震驚:“你瘋了?怎么什么都敢吃?”
“《饕餮經》,本來就是吞天噬地,無物不吃。另外,生死關頭,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哪有什么忌諱?”
賈瑛展現了讓人震驚的狠勁。
不僅如此,在一口吞下了這枚小劍之后,賈瑛得到了一部分身體的控制權。
他具現出了自己的饕餮法相虛影。
下一刻,饕餮法相虛影出現在賈秋壑面前,張大了嘴巴,企圖一口將其吞下。
賈秋壑目眥欲裂。
他是想吃掉賈瑛。
不是想被賈瑛吃掉。
“豎子敢爾。”
賈秋壑爆發了全部的實力。
此時已經刺刀見紅,兩人都已經沒有辦法留手。
幸虧這座道觀提前布下了殺陣,禁制十分逆天,不然他們交手的余波就足以讓這座道觀化為廢墟,甚至波及無辜。
但是現在,兩人只是齊齊朝不同的方向飛了出去。
賈秋壑的底牌賈瑛不知道,賈瑛的底牌賈秋壑也不知道。
所以雙方都直接殘血起步,這場拼殺異常的慘烈。
魏君看的清楚,在同為殘血的狀態下,賈瑛其實還是不是賈秋壑的對手。
但是賈秋壑體內的問題更大。
打持久戰,他很有可能被賈瑛拖死。
很難說清楚這一對父子局,到底誰真的能夠笑到最后。
賈秋壑自己也發現了這點。
“幸好,我從來都沒有小看過你。”
賈秋壑一邊吐血,一邊從懷里拿出了一枚血紅色的丹藥。
看到這枚丹藥之后,魏君和賈瑛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賈秋壑,你今天死定了,我說的。”
魏君從這枚丹藥之中,看到了至少上百條人命。
賈瑛更是直接認出了這枚丹藥。
“續命丹,取一百人的心頭血,為自己再續一命。賈秋壑,你把這些年在道觀伺候你的人全部都殺了,你真的瘋了。”
賈瑛之前還在奇怪,賈瑛修道煉丹也是有下人服侍的。像賈秋壑這種豪門出身,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事必躬親。
但是今天的道觀異常安靜。
直到現在,賈瑛也沒有看到平日里伺候賈秋壑的那些人。
現在他看到續命丹。
他知道了那些人的下場。
賈瑛的雙拳握緊,內心被巨大的懊悔包圍:“我還把你當成一個人,這是我的錯,我以為你會對我動手,不會喪心病狂到對那些服侍了你十多年的仆人下毒手。賈秋壑,我不該讓你活到現在。”
“你高估自己了。”
賈秋壑服下了續命丹,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好轉,體內的那些隱患也暫時停止了惡化的進程。
雖然賈秋壑還沒有恢復他的巔峰狀態,但是毫無疑問,他現在的情況已經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現在的賈秋壑要殺賈瑛,也不會有什么壓力了。
“你如果從前動手,只會死的更快。你從前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依舊不是我的對手。禁神陣封印了你體內的神力,神瑛侍者,你可以去死了。
“伏化天王,降定天一;天地玄黃,陰陽妙法。”
賈秋壑真的修道修出了東西。
以《滅絕經》為根本,輔以修仙術法,現在賈秋壑的實力基本可以十招之內殺掉已經元氣大損的賈瑛。
不過,賈秋壑有后手,賈瑛也有。
賈瑛雖然不像賈秋壑那樣不擇手段,也沒想到自己會栽在賈秋壑手中,但是為了對付塵珈,賈瑛多布置了薛將軍一手。
這一手,就成為了他的救命一手。
一把方天畫戟憑空出現,攔住了賈秋壑的殺招。
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個一身戎裝的巾幗女將。
魏君:“…”
沒完了是吧?
怎么還能突然暴兵的?
賈秋壑此時和魏君有共同感。
突然冒出來一個人,這也太作弊了。
不過他和魏君很快都意識到,此人早就隱藏在賈瑛的空間法器內。
應該是準備出手偷襲的。
可惜,賈秋壑老謀深算,讓她沒找到偷襲的機會。
而她如果再不出手,賈瑛可能就要死了。
魏君不認識這個女將。
但是賈秋壑認識。
微瞇了一下眼睛,賈秋壑倒是沒有太過意外。
“外甥女,你也要和我作對?”賈秋壑沉聲道。
薛家也是勛貴之家,薛將軍和林將軍的情況其實都差不多,父親早亡,然后投奔榮國府。
大家彼此都沾親帶顧,賈秋壑是薛將軍的親姨父,所以薛將軍此前對于賈秋壑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惡感。
之所以愿意幫賈瑛,是出于對賈瑛的信任,而且賈瑛其實也沒打算讓她對賈秋壑動手,賈瑛拜托她的是在他殺塵珈的時候為他掠陣。
但是很顯然,賈瑛失手了。
賈秋壑比賈瑛預想中的要更強大,更狠辣。
所以,薛將軍不得不站出來。
她不能看著賈瑛去死。
而且最重要的是,賈秋壑真的該死。
看著還在不斷變強的賈秋壑,薛將軍將自身的狀態調整到了巔峰。
她沒有選擇虛以委蛇,因為那是對賈秋壑智商的侮辱。
從她救下賈瑛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了會站在賈秋壑的對立面。
所以薛將軍直接道:“賈秋壑,你應該被處以極刑,遺臭萬年,人人得而誅之。”
賈秋壑笑了:“這些話從林丫頭嘴里說出來,我會認為很正常,但是從你嘴里說出來,我怎么感覺那么諷刺呢?外甥女,你是那種薄情寡性的人,對一切都保持距離,其實你的性子適合修道。不要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若你愿意修行,我甚至可以為你引薦真神。”
他不想和薛將軍打。
倒不是怕打不過。
而是純粹的不想打。
非要讓他選,他寧愿選擇和賈瑛打,哪怕賈瑛的實力理論上比薛將軍強。
但是林薛兩位將軍都是從戰場上殺出來的,這樣的人到底有多難纏,賈秋壑很清楚。
如果只憑借表面的實力來看她們,就很容易成為她們輝煌戰績的墊腳石。
薛將軍也看出了賈秋壑的擔心。
嘴角一勾,薛將軍傲然道:“相比于拜真神為師,我更想嘗一嘗屠神的滋味。賈秋壑,別以為你很了解我。我們不一樣,當年戰爭開啟,你跑了,我是主動參的軍。讓你以為我會和你為伍,是我的恥辱。”
沒有再和賈秋壑廢話,薛將軍直接手持方天畫戟就沖了上去。
狹路相逢勇者勝。
她其實沒有能打贏賈秋壑的把握。
論實力,她的絕對實力甚至不如賈瑛。
如果繼續拖延時間的話,也許對她還有利。
但是薛將軍沒有拖延。
因為她知道,拖延時間,就等于她怕了。
一旦氣勢落入下風,她的實力本就不如賈秋壑,結局就只有敗亡一途。
她選擇向死而生。
對于一個曾經斬將奪旗軍功赫赫的將軍來說,勇氣是她最不缺乏的東西。
魏君對于薛將軍的選擇有些贊嘆,也有些蛋疼。
“很有勇氣的選擇,也很正確。”
就是因為太正確了。
所以薛將軍還真有了幾分能打贏賈秋壑或者平分秋色的希望。
那他就真的死不了了。
這怎么能不惆悵呢?
但凡薛將軍沒有那么聰明,沒有那么有勇氣,也許結局就不同了。
所以魏君很蛋疼。
當然,賈瑛沒有聽出來。
看到將方天畫戟揮舞的虎虎生風的表姐,賈瑛有驕傲,也有擔心。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魏君。
見賈秋壑已經無暇關注這邊,賈瑛對魏君傳音道:“魏大人,若有機會,你要盡快離開這里,我表姐未必是賈秋壑的對手。”
魏君也在看著薛將軍和賈秋壑的戰斗。
他的眼光自然比賈瑛高很多。
只是觀戰了片刻,魏君幾乎就確定了這一戰的結局。
他搖了搖頭,無奈道:“賈秋壑不能久戰,而且怕死,薛將軍悍不畏死,以傷換傷,最后大概率也是”
這對他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對賈瑛來說也不是好事。
不過魏君很快就輕“咦”了一聲。
“賈秋壑居然拼命了,有點快啊。”
剛才魏君還說賈秋壑怕死不敢拼命呢。
現在賈秋壑就已經豁出去了。
看樣子好像是被薛將軍打急眼了。
不得不說,薛將軍的方天畫戟是真的厲害,一個女將,居然用方天畫戟,魏君也是第一次見,開眼了。
不愧是傳說中生撕虎豹的薛寶釵。
在衛國戰場上和“鬼神莫敵”的林黛玉一起雙星閃耀,如果不是從軍太晚,明珠公主的那番自愧不如的話還真不一定是謙虛。
這兩位女將真的很了不得。
而且以個人實力而論,“鬼神莫敵”林黛玉好像還更強一點,薛將軍更擅長的是戰略布局和領兵打仗。
即便如此,薛將軍此刻的實力也已經讓魏君有些驚艷了。
也讓賈秋壑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再不拼命的話,他今天真的有可能交代在這里。
“薛寶釵,是你逼我的。”
賈秋壑也開始發狠。
《滅絕經》被他運轉到了極致。
“萬物滅絕!”
伴隨著賈秋壑的怒吼,薛將軍的方天畫戟直接被賈秋壑單手抓住。
下一刻,賈秋壑欺身而上,但薛將軍沒有驚惶,保持了絕對的冷靜。
在賈秋壑的滅絕掌擊中自己之前,薛將軍果斷撒手,放開了自己的方天畫戟。
然后,一把銀色的長弓憑空出現在她的手中,三支黑色的長箭附著其上,無需瞄準,后發先至,三箭齊發,直奔賈秋壑。
以攻對攻。
悍不畏死。
薛將軍名動天下的箭法,為她爭取到了生機,也破了賈秋壑這志在必得的一掌。
這三箭的時機把握簡直妙到毫巔,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這三箭的“實力”。
看到薛將軍用箭,賈秋壑瞳孔劇烈收縮,立刻放開薛將軍的方天畫戟,下意識的啟動了瞬移。
方天畫戟重新回到了薛將軍的手中。
同時薛將軍快意的笑聲也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賈秋壑,你上當了。”
確實上當了。
薛將軍的箭射的太快,賈秋壑下意識就做出了反應。
人的名樹的影,薛將軍在衛國戰爭中的成名之戰就是三箭定風波,不費一兵一卒,只用手中的銀弓黑箭,便率軍取得了一場大勝,從此一戰成名。
薛將軍的神射威名在外,所以見薛將軍拿出弓箭,賈秋壑不假思索的就選擇了瞬移。
但是剛才那三支箭是假的。
毫無威力。
只是一個幌子,目的就是為了逼退賈秋壑。
賈秋壑的真正實力還是比薛將軍要稍勝一籌。
但是衛國戰爭開始之前,他選擇了辭官,從那之后,他就遠離了戰場。
而薛將軍在戰場上斬將奪旗,軍功赫赫,在兵法和戰術上面,已然做到了青出于藍。
這場戰斗,在拼實力,但薛將軍將兵法也融入了進去。
這也是很多大將軍被人忌憚的原因。
他們的實力未必有多強。
但是無論是單挑還是群戰,他們總是能夠發揮出超出自己自身的實力。
薛將軍預判了賈秋壑的預判。
她甚至預判到了賈秋壑下一個落腳點。
于是,在賈秋壑警鈴大作的同時,真正的三支黑箭迎面而來。
而他,卻已經無法閃躲,甚至只能主動迎了上去。
這三箭是在他還沒有走位的時候就已經射出的。
他閃了一次,再想閃,已經沒有啟動時間了。
賈秋壑沒有其他辦法,他只能硬擋。
但此時薛將軍的方天畫戟也已經到了。
賈秋壑腹背受敵。
魏君全程將薛將軍的戰斗收入眼底,盡管他不是很想讓薛將軍贏,但此刻他也發自內心的贊嘆道:“很漂亮的一套組合拳,一環扣一環,讓賈秋壑完全淪為了被動。薛將軍是一個真正的戰斗天才,賈公子,你的紙面實力比薛將軍還要更強一點,但是你的實際戰斗能力比薛將軍差遠了。”
剛才賈瑛和賈秋壑的戰斗就是純粹的實力比拼,一點含金量都沒有。
不像是薛將軍此時的戰斗,其中能夠拿出來單獨細細品味的地方太多了。
這是真正有戰斗天賦的實戰天才。
賈瑛對于魏君的評價是服氣的。
“薛姐姐從小就比我聰明。”
“不僅僅是聰明,這已經是智慧了,還有勇氣。這種戰斗經驗,如果沒有戰火的歷練,沒有生死之間的大恐怖,是無法積攢到這一步的。你和賈秋壑都是修行者,薛將軍不是。看完這一戰,我大概明白明珠公主為什么對我說同階一戰朝廷不會怕修行者了。”
確實不用怕。
紙面實力是紙面實力。
但戰斗經驗也是實力的一種,只是這種東西無法從表面上看出來。
一個是閉關修行修出來的實力,一個是從戰場上死人堆里殺出來的實力。
同階一戰朝廷的強者要是能輸,那只能說明這個修行者是真正的妖孽。
但是這個世上妖孽是有限的。
正常情況下,就會是薛將軍和賈秋壑這種局面。
修行者除非能夠 否則但凡差距不是很大,都有可能翻車。
賈秋壑就快翻車了。
不過魏君對賈秋壑還有信心。
賈秋壑還是有翻盤機會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
薛將軍的箭法和戟法都已經臻入化境,和薛將軍拼技巧,賈秋壑真的不是對手。
他只能拼硬實力。
如果有的選,賈秋壑不想抽調禁神陣的力量。
因為一旦用了,就真的代表他走到絕境了。
而且他最擔心的是如果抽干了禁神陣的力量,萬一賈瑛能夠動用體內的神力,那他今天就真的是要徹底的雞飛蛋打了。
所以賈秋壑在驚怒之下,生死邊緣,依舊控制住了自己的恐懼,只抽調了禁神陣一半的力量。
然后,賈秋壑身前自動出現了一道氣墻。
這是禁神陣的力量。
薛將軍三箭勢如破竹,但是射在這道氣墻上,只是讓賈秋壑身體晃了晃,吐出了一口鮮血,便沒有再起其他作用。
與此同時,賈秋壑再次單手接住了薛將軍的方天畫戟,然后左拳一拳擊出,很簡單的一個動作。
薛將軍卻面色驟變。
薛將軍只來得及用銀弓阻擋了一下賈秋壑的拳頭,然后就被直接打飛。
此時道觀已經被禁神陣完全包圍,薛將軍直接被賈秋壑一拳擊飛到陣法結界之上,巨大的沖擊震蕩讓薛將軍口中的鮮血不要錢一樣的向外吐。
從空中直接摔在地上,薛將軍面色慘白,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失敗了。
她被秒殺了。
這波非戰之罪,完全是賈秋壑開了掛。
禁神陣,號稱是用來封禁真神的陣法,當然,這是吹牛逼的,也就封禁一下賈瑛這樣的半吊子轉世神仙。
即便如此,對付薛將軍也足夠了。
這屬于機械降神,當實力差距大到了一定程度,所有的算計都會是無用功。
不過秒殺了薛將軍,賈秋壑的處境也不好過。
他現在也已經搖搖欲墜了。
本來他身體內就有很多隱患,現在強行啟動殺陣,服用續命丹,賈秋壑等于是在透支自己的身體和潛力。
但是他這具身體,屬實也沒有什么能夠透支的了。
這一波,基本算是 薛將軍沒有了再戰之力,賈秋壑也接近彈盡糧絕。
最讓魏君心涼的是,賈瑛開始恢復了。
賈秋壑剛才抽調了一半禁神陣的力量。
這直接重創了薛將軍,讓薛將軍沒有了再戰之力。
但是也解放了賈瑛。
雖然沒有完全解放,只是解放了一部分。
可剛才已經失去戰斗能力的賈瑛,現在又站起來了。
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賈秋壑,賈瑛沒有急著動手。
他也需要時間再恢復一些。
再盡可能多的調動一下體內的神力。
而且,薛將軍這邊的情況,賈瑛也必須要關心一下。
“薛姐姐,你怎么樣?”賈瑛閃身出現在薛將軍面前。
薛將軍張嘴又吐出一口鮮血,她的神情倒是沒有絕望,只是可惜道:“死不了,但也無法再戰斗了,這座禁神陣的力量很強。”
“剩下的交給我。”賈瑛沉聲道:“魏大人,請幫我照顧一下薛姐姐。”
“義不容辭。”
魏君當然不會拒絕這種要求。
賈瑛把薛將軍交給魏君,然后起身直面賈秋壑。
薛將軍有些擔心賈瑛的安全:“瑛弟,你還沒有徹底掌握神力。”
魏君拉了下薛將軍的衣服,對她搖了搖頭:“賈秋壑的情況也不好,現在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但是瑛弟體內的神力還沒有被他掌控,他還沒有做好準備。”薛將軍擔心道。
魏君沉聲道:“生活從來不給人選擇,這就是現實。”
誰能面對現實的時候做好萬全的準備呢?
當初的衛國戰爭,也是突然就爆發了。
明天和意外,你從來都不知道哪個先來。
“賈瑛是個男人,他知道自己該做什么。”魏君把目光放在了賈瑛身上。
把一切準備工作做的萬無一失了,再站出來,那不叫勇士,那只是衡量利弊之下的選擇。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冒著生命危險站出來去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捍衛自己想捍衛的事情,這才是勇士。
賈瑛從前的選擇其實稱不上是一個勇士。
說是曲線救國,但他做的那些事情和塵珈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是現在,賈瑛是了。
“賈秋壑,我會用你的人頭,去祭奠那些死不瞑目的人。”賈瑛沉聲道。
賈秋壑盯著賈瑛,忽然大笑起來:“神瑛侍者,我是忌憚你,但也只是忌憚,你還真以為是我的對手?你對我來說,甚至都沒有薛寶釵的威脅大。”
“你也不是剛才的你了。”
賈瑛沒有被賈秋壑的話影響到自己的心態。
賈秋壑如果真的不怕他爆發,就不會設這座禁神陣。
看一個人怎么想的,不要看他說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
不過薛將軍的擔心是對的。
其實他現在真的掌控不了全部的神力。
他距離神境還差的太遠。
但賈秋壑此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賈瑛只能拼。
把自己所有的能量全部都拼光。
沒有其他的選擇。
他身后就是薛將軍,是魏君,是他寧愿自己去死也要豁出性命保護的人。
所以他只能戰斗。
賈秋壑也只能迎戰。
這一次,賈瑛真的抱定了必死之心。
不過看了兩眼這對父子死斗的場面,魏君就感覺有點辣眼睛。
“賈瑛的修行天賦不錯,不過戰斗天賦屬實是爛,和薛將軍你比差遠了。”魏君吐槽道。
賈瑛和賈秋壑的戰斗,完全就是實力對轟,沒有絲毫的投機取巧,也沒有絲毫的戰術可言。
魏君才剛欣賞完薛將軍的表演,再看賈瑛的戰斗方式,頓時就有一種不堪入目的感覺。
“看來天上的神仙也不全都是擅長戰斗的。”魏君道。
薛將軍其實也感覺賈瑛和賈秋壑的戰斗沒有絲毫美感。
“瑛弟的戰斗經驗還是太缺乏了,這可能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和人打架。”薛將軍努力為賈瑛辯駁:“瑛弟其實還不會打架。”
“這就是選擇決定命運了,有些事情是無法走捷徑的。”魏君道。
戰斗經驗就只能靠戰斗來累積。
沒有其他辦法。
修行天賦再高,經驗不夠,菜鳥還是菜鳥。
好在魏君看的出來,賈秋壑也是個菜鳥,最多算是一個高級點的菜鳥,但戰斗經驗也不是很豐富。
潛心修道十余年,有得必有失。
境界是上去了。
但實戰能力就不可能得到磨練。
除非你是天帝轉世,不缺經驗值。
魏君又看了兩眼賈瑛和賈秋壑的父子局,面色逐漸變的古怪起來。
“賈秋壑要殘血了。”
“啊?”
“還是薛將軍你給力,賈秋壑被你拖的血條快清空了,不然賈瑛這波就真完蛋了。不過賈瑛空有實力,也發揮不出來,菜雞互啄,兩人都快撐不住了。”
賈瑛是實力被封印,他發揮不出來。
賈秋壑是身體情況太差,有心無力。
真·菜雞互啄。
互啄的魏君口中的一些名詞薛將軍是第一次聽,但是結合上下文薛將軍還是能聽懂的,她本就是很聰明的一個女人,聽到魏君這樣說后,薛將軍忽然眼前一亮:“魏大人,如果他們兩 而薛將軍在戰場上斬將奪旗,軍功赫赫,在兵法和戰術上面,已然做到了青出于藍。
這場戰斗,在拼實力,但薛將軍將兵法也融入了進去。
這也是很多大將軍被人忌憚的原因。
他們的實力未必有多強。
但是無論是單挑還是群戰,他們總是能夠發揮出超出自己自身的實力。
薛將軍預判了賈秋壑的預判。
她甚至預判到了賈秋壑下一個落腳點。
于是,在賈秋壑警鈴大作的同時,真正的三支黑箭迎面而來。
而他,卻已經無法閃躲,甚至只能主動迎了上去。
這三箭是在他還沒有走位的時候就已經射出的。
他閃了一次,再想閃,已經沒有啟動時間了。
賈秋壑沒有其他辦法,他只能硬擋。
但此時薛將軍的方天畫戟也已經到了。
賈秋壑腹背受敵。
魏君全程將薛將軍的戰斗收入眼底,盡管他不是很想讓薛將軍贏,但此刻他也發自內心的贊嘆道:“很漂亮的一套組合拳,一環扣一環,讓賈秋壑完全淪為了被動。薛將軍是一個真正的戰斗天才,賈公子,你的紙面實力比薛將軍還要更強一點,但是你的實際戰斗能力比薛將軍差遠了。”
剛才賈瑛和賈秋壑的戰斗就是純粹的實力比拼,一點含金量都沒有。
不像是薛將軍此時的戰斗,其中能夠拿出來單獨細細品味的地方太多了。
這是真正有戰斗天賦的實戰天才。
賈瑛對于魏君的評價是服氣的。
“薛姐姐從小就比我聰明。”
“不僅僅是聰明,這已經是智慧了,還有勇氣。這種戰斗經驗,如果沒有戰火的歷練,沒有生死之間的大恐怖,是無法積攢到這一步的。你和賈秋壑都是修行者,薛將軍不是。看完這一戰,我大概明白明珠公主為什么對我說同階一戰朝廷不會怕修行者了。”
確實不用怕。
紙面實力是紙面實力。
但戰斗經驗也是實力的一種,只是這種東西無法從表面上看出來。
一個是閉關修行修出來的實力,一個是從戰場上死人堆里殺出來的實力。
同階一戰朝廷的強者要是能輸,那只能說明這個修行者是真正的妖孽。
但是這個世上妖孽是有限的。
正常情況下,就會是薛將軍和賈秋壑這種局面。
修行者除非能夠 否則但凡差距不是很大,都有可能翻車。
賈秋壑就快翻車了。
不過魏君對賈秋壑還有信心。
賈秋壑還是有翻盤機會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
薛將軍的箭法和戟法都已經臻入化境,和薛將軍拼技巧,賈秋壑真的不是對手。
他只能拼硬實力。
如果有的選,賈秋壑不想抽調禁神陣的力量。
因為一旦用了,就真的代表他走到絕境了。
而且他最擔心的是如果抽干了禁神陣的力量,萬一賈瑛能夠動用體內的神力,那他今天就真的是要徹底的雞飛蛋打了。
所以賈秋壑在驚怒之下,生死邊緣,依舊控制住了自己的恐懼,只抽調了禁神陣一半的力量。
然后,賈秋壑身前自動出現了一道氣墻。
這是禁神陣的力量。
薛將軍三箭勢如破竹,但是射在這道氣墻上,只是讓賈秋壑身體晃了晃,吐出了一口鮮血,便沒有再起其他作用。
與此同時,賈秋壑再次單手接住了薛將軍的方天畫戟,然后左拳一拳擊出,很簡單的一個動作。
薛將軍卻面色驟變。
薛將軍只來得及用銀弓阻擋了一下賈秋壑的拳頭,然后就被直接打飛。
此時道觀已經被禁神陣完全包圍,薛將軍直接被賈秋壑一拳擊飛到陣法結界之上,巨大的沖擊震蕩讓薛將軍口中的鮮血不要錢一樣的向外吐。
從空中直接摔在地上,薛將軍面色慘白,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失敗了。
她被秒殺了。
這波非戰之罪,完全是賈秋壑開了掛。
禁神陣,號稱是用來封禁真神的陣法,當然,這是吹牛逼的,也就封禁一下賈瑛這樣的半吊子轉世神仙。
即便如此,對付薛將軍也足夠了。
這屬于機械降神,當實力差距大到了一定程度,所有的算計都會是無用功。
不過秒殺了薛將軍,賈秋壑的處境也不好過。
他現在也已經搖搖欲墜了。
本來他身體內就有很多隱患,現在強行啟動殺陣,服用續命丹,賈秋壑等于是在透支自己的身體和潛力。
但是他這具身體,屬實也沒有什么能夠透支的了。
這一波,基本算是 薛將軍沒有了再戰之力,賈秋壑也接近彈盡糧絕。
最讓魏君心涼的是,賈瑛開始恢復了。
賈秋壑剛才抽調了一半禁神陣的力量。
這直接重創了薛將軍,讓薛將軍沒有了再戰之力。
但是也解放了賈瑛。
雖然沒有完全解放,只是解放了一部分。
可剛才已經失去戰斗能力的賈瑛,現在又站起來了。
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賈秋壑,賈瑛沒有急著動手。
他也需要時間再恢復一些。
再盡可能多的調動一下體內的神力。
而且,薛將軍這邊的情況,賈瑛也必須要關心一下。
“薛姐姐,你怎么樣?”賈瑛閃身出現在薛將軍面前。
薛將軍張嘴又吐出一口鮮血,她的神情倒是沒有絕望,只是可惜道:“死不了,但也無法再戰斗了,這座禁神陣的力量很強。”
“剩下的交給我。”賈瑛沉聲道:“魏大人,請幫我照顧一下薛姐姐。”
“義不容辭。”
魏君當然不會拒絕這種要求。
賈瑛把薛將軍交給魏君,然后起身直面賈秋壑。
薛將軍有些擔心賈瑛的安全:“瑛弟,你還沒有徹底掌握神力。”
魏君拉了下薛將軍的衣服,對她搖了搖頭:“賈秋壑的情況也不好,現在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但是瑛弟體內的神力還沒有被他掌控,他還沒有做好準備。”薛將軍擔心道。
魏君沉聲道:“生活從來不給人選擇,這就是現實。”
誰能面對現實的時候做好萬全的準備呢?
當初的衛國戰爭,也是突然就爆發了。
明天和意外,你從來都不知道哪個先來。
“賈瑛是個男人,他知道自己該做什么。”魏君把目光放在了賈瑛身上。
把一切準備工作做的萬無一失了,再站出來,那不叫勇士,那只是衡量利弊之下的選擇。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冒著生命危險站出來去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捍衛自己想捍衛的事情,這才是勇士。
賈瑛從前的選擇其實稱不上是一個勇士。
說是曲線救國,但他做的那些事情和塵珈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是現在,賈瑛是了。
“賈秋壑,我會用你的人頭,去祭奠那些死不瞑目的人。”賈瑛沉聲道。
賈秋壑盯著賈瑛,忽然大笑起來:“神瑛侍者,我是忌憚你,但也只是忌憚,你還真以為是我的對手?你對我來說,甚至都沒有薛寶釵的威脅大。”
“你也不是剛才的你了。”
賈瑛沒有被賈秋壑的話影響到自己的心態。
賈秋壑如果真的不怕他爆發,就不會設這座禁神陣。
看一個人怎么想的,不要看他說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
不過薛將軍的擔心是對的。
其實他現在真的掌控不了全部的神力。
他距離神境還差的太遠。
但賈秋壑此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賈瑛只能拼。
把自己所有的能量全部都拼光。
沒有其他的選擇。
他身后就是薛將軍,是魏君,是他寧愿自己去死也要豁出性命保護的人。
所以他只能戰斗。
賈秋壑也只能迎戰。
這一次,賈瑛真的抱定了必死之心。
不過看了兩眼這對父子死斗的場面,魏君就感覺有點辣眼睛。
“賈瑛的修行天賦不錯,不過戰斗天賦屬實是爛,和薛將軍你比差遠了。”魏君吐槽道。
賈瑛和賈秋壑的戰斗,完全就是實力對轟,沒有絲毫的投機取巧,也沒有絲毫的戰術可言。
魏君才剛欣賞完薛將軍的表演,再看賈瑛的戰斗方式,頓時就有一種不堪入目的感覺。
“看來天上的神仙也不全都是擅長戰斗的。”魏君道。
薛將軍其實也感覺賈瑛和賈秋壑的戰斗沒有絲毫美感。
“瑛弟的戰斗經驗還是太缺乏了,這可能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和人打架。”薛將軍努力為賈瑛辯駁:“瑛弟其實還不會打架。”
“這就是選擇決定命運了,有些事情是無法走捷徑的。”魏君道。
戰斗經驗就只能靠戰斗來累積。
沒有其他辦法。
修行天賦再高,經驗不夠,菜鳥還是菜鳥。
好在魏君看的出來,賈秋壑也是個菜鳥,最多算是一個高級點的菜鳥,但戰斗經驗也不是很豐富。
潛心修道十余年,有得必有失。
境界是上去了。
但實戰能力就不可能得到磨練。
除非你是天帝轉世,不缺經驗值。
魏君又看了兩眼賈瑛和賈秋壑的父子局,面色逐漸變的古怪起來。
“賈秋壑要殘血了。”
“啊?”
“還是薛將軍你給力,賈秋壑被你拖的血條快清空了,不然賈瑛這波就真完蛋了。不過賈瑛空有實力,也發揮不出來,菜雞互啄,兩人都快撐不住了。”
賈瑛是實力被封印,他發揮不出來。
賈秋壑是身體情況太差,有心無力。
真·菜雞互啄。
互啄的兩敗俱傷人的名樹的影,薛將軍在衛國戰爭中的成名之戰就是三箭定風波,不費一兵一卒,只用手中的銀弓黑箭,便率軍取得了一場大勝,從此一戰成名。
薛將軍的神射威名在外,所以見薛將軍拿出弓箭,賈秋壑不假思索的就選擇了瞬移。
但是剛才那三支箭是假的。
毫無威力。
只是一個幌子,目的就是為了逼退賈秋壑。
賈秋壑的真正實力還是比薛將軍要稍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