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全聽到讓他當武師班的副手,也開心的表態道:“謝謝老板,我一定跟蝦叔幫你管好武師班。”
雖然周昌全在外面經常能拉起臨時武師班,自己當班主。
但那些臨時拉起的壯丁,能跟正規軍比嗎?
兩人表過態后,黃蝦說道:“老板,武師班要想弄的好,人才很重要,招高手的話,投入比較大。”
江佑大手一揮,道:“錢沒有問題,我保證天佑公司的待遇,絕對不比洪家班、袁家班低,而且咱們公司接下來大把電影要拍,來了就受重用。”
黃蝦點頭道:“行,有老板這句話,我肯定把班子打造的不輸于人。”
與兩人聊了一陣子后,江佑就讓他們去自己商量武師班的事去了。
這個武師班,是江佑接下來征戰香江電影界的基礎,肯定要打造地不輸于洪家班、袁家班的。
投資江佑不怕,賺錢對他來說不難,就怕為他人做嫁衣了。
所以江佑讓黃蝦當班主的同時,也找來周昌全當副班主。
把武師班的事交待好后,江佑就開始處理完公司的文件。
很快,就處理的七七八八了,看了一下時間還早,江佑就打算去探一下鐘楚虹的班。
不得不說拍藝術片的導演就是磨蹭,自己的《僵尸先生》都拍完了。
立項比自己早的《胡越的故事》,竟然才開機沒多久,江佑對此也是無語。
胡越的劇組現在正在一處偏僻的地方拍外景,江佑來到的時候,許安華正在拍攝一組鐘楚虹跟周閏發的鏡頭。
無論在什么地方,片場里最大永遠是正在拍攝的導演。
所以江佑只能提著東西,站在許安華旁邊靜靜等待。
好在許安華也給他這個投資人面子,看到他過來探班,過了這個鏡頭后,沒有再接著拍下一個鏡頭,而是宣布大家休息一陣子。
劇組眾人一陣歡呼,各自找地方休息吹牛去了。
鐘楚虹剛才拍戲的時候,就看到江佑過來了,只是在拍戲,沒有跟他打招呼。
現在休息了,頓時像個小鹿般,歡快地跑了過來,笑道:“阿佑,你怎么過來了?”
江佑寵溺地幫她把因為奔跑散落的劉海撥正,說道:“我怕你出外景的地方太偏僻找不到吃的,餓壞你這個小饞貓,所以買了一些你最愛吃的小吃來給你,猜猜看我帶什么來給你?”
聽到江佑說她是小饞貓,鐘楚虹俏生生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不猜,哼哼!你才是小饞貓呢!”
鐘楚虹嘴上不承認,身體上卻很誠實,忍不住扒拉江佑手中提的袋子。
一臉垂涎欲滴說道:“哇,有缽仔糕啊!哇還有雞蛋仔嗯還有咖喱魚丸,阿佑你真好。”
扒拉了一陣后,鐘楚虹有點憂傷道:“阿佑,你帶這么多來,我怎么吃的完啊?”
江佑好笑道:“當然不是只給你吃的了,要分一些給劇組的人啊!”
鐘楚虹撒嬌道:“好吧!不過這一大袋東西好重,阿佑你幫我提啊!”
江佑無奈道:“行,走吧!”
鐘楚虹喜滋滋帶著新鮮出爐的苦力,滿場送著小吃。
“這是燈光師,權爺…”
“這是攝影大哥,道哥…”
“這是音效師,生哥…”
鐘楚虹一路走一路給江佑介紹人,看的出來,性格直爽的鐘楚虹在劇組里還是混的挺開的。
這個劇組的人員大多是許安華招的,并不認識江佑這個投資人。
但看到是來探鐘楚虹班的,還帶著這么多好吃的,對他還算是客氣。
最后,來到男主角周閏發旁邊,江佑意外地見到許久未見的陳玨蓮。
不等鐘楚虹開口介紹,江佑笑道:“發哥就不用你介紹了,我早就認識,還有蓮姐,來,吃東西。”
周閏發接過江佑手上的一份小吃,說了聲“謝謝。”
然后笑道:“阿佑許久不見,你都成了大老板了,還得謝謝你讓我演這部電影的男主角啊!”
江佑說道:“發哥說的哪里話,你這男主角是許導選的,跟我這個投資人沒啥關系,要謝你謝導演去。”
周閏發說道:“呵呵,要不是你投資,這部電影沒那么快開拍,可能也輪不到我演男主角,還是要謝謝你的。”
江佑忙擺手表示不用客氣,然后拿出幾份小吃給陳玨蓮選。
“蓮姐,喜歡吃哪個?”
陳玨蓮指了指缽仔糕,說道:“我要缽仔糕!”
“好咧,蓮姐你的缽仔糕。”
接過江佑遞過來的缽仔糕后,陳玨蓮淡淡一笑,道:“謝謝你阿佑。”
“不用客氣。”
又周閏發聊了幾句后,江佑才帶著鐘楚虹撤退。
兩人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里坐好,鐘楚虹再也忍不住,搶過江佑手中的零食袋了,拿起一份雞蛋仔就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江佑靠坐到鐘楚虹身邊,拿起一份缽仔糕分好,拿竹簽叉起一塊,放到鐘楚虹嘴邊。
等鐘楚虹欣喜的張口欲咬,卻“嗖”的一下,縮回自己嘴里,一口吃掉。
看到鐘楚虹由喜悅變失望透頂的樣子,江佑哈哈大笑。
氣的鐘楚虹拿頭狠撞了這壞家伙的肩膀幾下,嗔道:“壞蛋壞蛋,讓你搶我吃的,我撞、我撞死你。”
江佑趕緊叉起一塊缽仔糕賠罪,“女俠饒命,小的知錯了。”
鐘楚虹拿大眼神‘惡狠狠’瞪著江佑,大有你再敢耍我,就滅了你丫的意思。
鐘楚虹迅速一口咬掉江佑手上的缽仔糕,幸福的瞇起了眼睛,那饞貓的樣子,看的江佑直發笑。
接下來鐘楚虹左手雞蛋仔,右手咖喱魚蛋,中間偶爾接受江佑投食的缽仔糕,吃的不亦樂乎。
一會兒后,江佑指著鐘楚虹的嘴角道:“你看你,吃的滿嘴都是,像個小孩子一樣。”
鐘楚虹抬起兩個抓滿食物的手,撒嬌道:“你幫我擦一下嘛!我手沒空!”
江佑無語道:“好吧好吧!”
等江佑拿出一張紙巾,鐘楚虹抬頭撅起嘴,等江佑幫她擦嘴。
但江佑并沒有用手中的紙巾去幫鐘楚虹擦嘴,而是把頭一低,一口親在鐘楚虹那撅起的小嘴上,用嘴幫鐘楚虹清理。
鐘楚虹只來的及“嗯”了一下,就淪陷在江佑的熱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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