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慕幼幼和葉傾瑤帶著許家三女外出游玩。
大耀皇宮已經不夠許羞羞玩的了,何況如今又多了個許言言,外加許甜甜。
許羞羞走前還不往拽著小白狐的尾巴,讓狐貍精的陰謀在次失敗,兩蛇看了看和地面摩擦的狐姐姐,連忙老老實實的縮小身體主動爬上許羞羞的胳膊。
這位小祖宗可真惹不起,動不動就換個死法躺尸給你看。
開膛破肚五馬分尸那叫日常,半夜三更一顆人頭獨自飄零在皇宮,逮著人就嚇!
你還不能不配合公主殿下的演出,真是讓人傷透腦筋。
許承東今日打算前往耀軍駐扎地,然后在去花城看看師姐和便宜侄女。
目前耀軍已有八萬人,乃大耀八千萬人舉國供養的隊伍。
八萬人皆是修行者,平均修為在化靈境中期。
還遠遠達不到許承東心中的期望。
東征要塞,耀軍總帥張有財正帶著江明等人安排下一批進入東域修煉的人員。
朝廷已經在最大程度上想盡辦法提高耀軍的整體實力了。
凡域靈氣貧瘠,根本沒有多少天材地寶,而八萬耀軍又不能直接進入東域,人數太多了,稍有不慎就會打亂大耀部署的發展計劃。
因此張有財在這三年里聯系了東域各大家族,在懷城古家,天瀾墨家等家族的掩護下,修建了一處位于東域的訓練場地,可容納一萬人修行訓練!
當然,這一切都是要先上報朝廷的。
會議室里,許承東安靜的聽完張有財的匯報,輕輕泯了口茶,環顧了一群在座人員。
許承東微微皺眉,一股威壓從他的眉宇間散發,令在場眾人都端正了身子,神情嚴肅的注視著他們君上。
咚咚!
許承東敲了敲桌子道:
“這樣不行,耀軍還是發展太慢了,根據我們的部署,十年內大耀必須走出凡域,在東域立城!只有這樣才能擺脫四教對于我們的限制!逼迫四教重新簽訂條約!”
許承東頓了頓,星眸凝重,眼神深邃看著桌上的地圖道:
“但我還是覺得太慢了,如今快到第四年了,我的計劃是,三年后移兵東域,將戰場擺在東域至南域的入口,龍關!”
“先打一場,不管輸贏,先讓四教知道,我大耀不是那么好踩的!不是他們能隨心所欲的!”
鏗鏘有力的命令渲染了在場所有人,他們皆是許承東的死忠,能夠坐進這間屋子的人,是能在皇宮和耀皇一起喝酒罵娘的兄弟!
“本皇不知道能不能打贏,戰爭要打到什么時候,但本皇就一個命令,有百花宮坐鎮,皇后坐鎮,大耀八千萬老百姓舉國支持!打到咱們在東域立城,打到和四教重新簽訂條約!打到靈氣涌入凡域為至!”
“打到讓靈域所有人都知道,耀人!立于天地間!”
最后一句話,在整座要塞舊舊回蕩。
會議結束后,各軍召開會議,下放耀皇最高指令,封閉要塞,練兵三年,三年后出東域,踏龍關!
黃昏已至,許承東在要塞和耀軍一起用餐,用完餐后就在大訓練場發表講言:
“耀人想要立于天地而行,想要走出這座囚牢,需要咱們向死而生,需要許承東與八萬袍澤,前進!沖鋒!”
“出東域!踏龍關!”
“出東域!踏龍關!”
巨大的聲勢令天地為之變色!
所有耀人都知道結界外邊,便是美好的天地,那里的米吃了都能延壽!
所有耀軍都知道,他們是八千萬百姓的希望,是凡域所有生靈血洗恥辱的希望!
征東要塞!
距離靈域東域三百萬里,由百花宮一手修建,三百萬里內,皆有百花宮弟子駐守,連一只蚊子都別想飛進征東要塞。
許承東將精心挑選的四種軍陣和三種能讓所有人都能修煉,但只能修煉到煉魂境的修煉功法交給了張有財。
三年內,朝廷所收國庫,百分之五十皆用于征東要塞,務必磨練出一支鐵血王師!
......。
月上柳梢,花城依舊萬家燈火,街道兩邊停滿了寶馬香車,街上熙熙人流,其中大多都為女子。
即便是半夜三更,你也不能阻擋女修逛街的熱情。
夜已深了,許承東打算明日白天在上山進宮,他不想打擾師姐們,那今晚就暫且去柔姨家將就一晚。
許承東大步流星的走到靈家。
門房見著是許承東連忙推開大門,躬身彎腰:
“見過少宮主,需要通知夫人一聲嗎。”
“不必了!”
許承東點了點頭,事事為人著想。
穿棟過廊,許承東輕車熟路的走到柔姨房間,輕輕的推開了門,屋內空無一人。
許承東嘴角微微上揚,躡手躡腳的走到靈婉兒閨房門口,竟給他一種刺激的感受。
“你得這樣,來,握著這兒?”
“娘......婉兒不會。”
“就是不會才要學呀,來,娘親教你,嘴巴張開......。”
屋內傳來了一陣狼虎之詞,嚇得許承東心里咯噔一聲,這兩人背著他在干嘛?
摸了摸腦袋,許承東猛地推開房門:“哼!你們在干嘛?”
只見兩女跪坐在軟塌上,靈清柔手中拿著一根無暇白玉,靈婉兒猶如一只小貓,可憐兮兮的將白玉口住。
竟如此邪惡!
許承東星眸專注的看著,片刻后,靈婉兒鼓著小臉氣鼓鼓的瞪著許承東,還不忘雙手環胸。
靈清柔美眸中嬌羞無比,還帶著一絲怒火,佯裝生氣:“少宮主,你還不快關門!”
“哦!”
許承東緩緩走進房間,輕輕合上了房門。
“少宮主,你出去!”
有時候,他真的搞不懂女人的思維,這不相互矛盾嗎?
許承東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轉過身來繼續看著......。
靈清柔:???
“少宮主,你臉皮真厚。”
許承東不以為然,從他出道以來,一直頂著外界的污蔑而行,他早就磨練了一顆似鐵道心,這并不算大波瀾。
靈清柔即便在饑渴,也斷然不會當著女兒的面和許承東歪膩。
白了一眼許承東,靈清柔迅速披了件薄紗,連鞋都不穿,赤裸著玉足下地就走了出來。
“呸,不要臉!”
路過許承東跟前兒時還不忘嬌罵一聲。
許承東訕訕一笑:“柔姨,別走呀!我們一起......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