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閣亭臺連綿不絕,歌舞聲軟如云絮,似水流歌。
百花樓熱鬧非凡,來往的過客游人甚多。
由于五域聚花城,來的賓客多不甚數,甚至于一些經歷過新舊靈歷交替的大佬們也來紛紛登上百花樓。
百花樓的待客女子皆是未入宗門被拒后的女子,乃風情萬怡之絕色美人,雖說天資差了一點,但在百花宮直屬的酒樓里做工,萬一哪天就被長老看上眼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這也是整個五域獨一份的酒樓,號稱世間最美的酒樓,就連酒樓里的說書先生,那也是英姿颯爽的‘爺們’!
晌午,百花樓九層。
大長老顏夕憐接待著鎮北劍仙等頗有輩分的人,而許承東和白苓則是陪著五教圣子圣女飲酒論道。
白苓戴著面紗,猶如小媳婦兒一樣的給許承東斟酒夾菜,讓顧檸兒暗中吃醋,恨不得取而代之。
可惡,百花宮的女修全是騷蹄子。
柳隨風背著一把刀,這是歸海閣的標志,刀在人在,就算死,刀也得在!
“許兄...”柳隨風泯了一口酒,玩笑中帶著一絲認真道:“許兄可知道我們的敵人是誰?”
桌上十幾人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落到許承東跟前兒。
這算是提醒許承東,之前的事兒做的不厚道。
許承東笑而不語,大手一揮端起酒杯,對著柳隨風一飲而盡:“還請柳兄解惑?”
“不敢不敢,要說咱們這群人中,誰的知識淵博,非石兄莫屬。”
柳隨風打了個太極,石瞳也不氣惱,看著許承東道:
“許兄,咱們既是朋友,也是敵人,能坐在一起喝酒,未來證道路上也能飲血而歌,但對于靈域來說,我們的共同敵人不是凡域,是望海彼岸和天界。”
“哈哈哈,石兄說的是極,大家都知道,我乃凡域出生,此番我發出五域會議,為的就是替凡域的人們求條活路。”
許承東環顧一周繼續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凡域的人們能吃得起飯,能有書讀。”
這就算是相互提要求了,大家把想法先擺出來,免得召開會議的時候再次出現上次太初殿那種情況。
各教圣子圣女暗中交流,他們皆是宗門未來的領頭人,必須要做出符合自己宗門的決定。
安瑜一雙水盈盈的大眼深情的望著許承東,眼底還閃過一絲崇拜,櫻桃小嘴微微一張:
“凡域的情況我不太了解,但我也有所聽聞,只要不讓凡域的人接觸修煉法門,本圣女還是支持許少宮主的。”
說完,安瑜似嬌羞的女子,手兒捏著衣角微微低頭。
這讓已經有資格上座,但沒資格發言的龍宗準圣子莫澤捏了捏拳頭。
莫澤自然是不敢對安瑜發脾氣的,也不敢對許承東有絲毫怨恨。
在場那位不是天驕之子,他若控制不好心神,也沒資格轉正了。
他一日不為圣子,在場這些人就不會正眼瞧他。
圣子間也是有著規矩和默契的,同為圣子在面對外人,特別是莫澤這種后來居上的人,必須要立場分明,就算許承東當著莫澤的面調戲安瑜,他們也會支持許承東,這是規矩,屬于同一時代圣子間的規矩,聯合對外,后來者,亦是上一代圣子。
石瞳冷冷地瞥了一眼莫澤,看著許承東:“許兄說笑了,凡域靈域本就是一家人,我們皆為人族,許兄的提議是好的,天下人都支持,我們同為宗門俊杰,自然也是支持的......”
天驕們不時議論紛紛,老一輩人們也點了點頭。
這一代年輕人很不錯,識大體,也較為成熟,或許百年后就該他們挑起人族的大梁了。
......。
下午,許承東將眾人送回青松宮,在顧檸兒幽怨的眼神中跑到了葉傾瑤那兒歇息片刻。
經過友好的協商妥協,由許承東替五教證明青白,就像石瞳說的:說笑了,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有農不能自耕,商不能自買,士不能誦經這種事兒發生了,一定是許兄誤會了。
而許承東的要求:此次帶出一百萬凡人,由他監督,所選人員必須從荒道大山中選取,不得打擾任何城鎮里的凡人們,同時,允許凡人們農耕,經商,習文。
除了顧檸兒極力反對外,其余三教都選擇了接受。
五域會議的結果是要擺出來,給天下人看的,四教必須證明自己的青白,必須要由許承東這位主持人站出來替他們洗白。
而在暗地里,顏夕憐送了四教一些東域特產,以表歉意。
事情已經發生,四教吃了虧,靈域也要繼續維持和平,這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大家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接下來就該在天下人面前表明五教為人族的一顆赤膽忠心就行。
你好,我好,天下才好。
有時候,會議往往還沒開,便已經結束了,劇本排好,就等著觀眾進場鼓掌。
......。
花園內,許承東悠閑地躺在大型秋千上吃著紫葡萄。
身著淡紅色長裙的葉傾瑤芊芊玉指捏著葡萄進行投喂。
紫葡萄甜!
葉傾瑤趴在許承東胸口,目光在他臉上轉悠了一圈,澄澈的美眸中帶著一點點戲謔。
許承東察覺后微微一愣,氣惱的一口含住葡萄。
“噗呲...咯咯咯...”美人兒捂嘴輕笑:“我的小男孩,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呢?”
葉傾瑤故意挑釁著許承東,別致的嬌軀極不老實。
那張羊脂美玉般的白嫩鵝蛋臉在許承東脖子上微微清蹭。
什么時候,師傅沒發話他敢嗎?
許承東鼓著小臉,有點郁悶,師傅要是發現他元陽沒了,打他板子都是小事兒,就怕師傅提刀把他的紅顏們給咔嚓了。
不行,得強勢一點,把師傅給推了!
喜歡有什么用,愛她就要推她!
把她摁在王座上打屁股蛋!
想到這兒,許承東露出了紳士般的笑容,視線落到這位足以和師傅比肩的美人兒姐姐翹腚上。
今天不吃葡萄了。
“傾瑤姐姐,我想...”
葉傾瑤察覺到身下壞人的反應,連忙伸出修長的手指抵在許承東的淡唇上:“你想都別想。”
白晃晃的手臂從許承東的胸口慢慢下滑,葉傾瑤挺著胸道:“只能這樣,慕幼幼不肯許你在外亂來,我修為不如她,但想必她是有理的。”
許承東無奈的聳了聳肩,再次含住紫葡萄當起了大爺,享受著愉悅的感覺。
絲絲白柳印雪顏,巍峨玉山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