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福雖然身體不能動彈半分,但是卻能說話動頭。
此時,整個地下斗狗場的保安和保鏢全都在向著這處看臺跑來。
有的手中拿著橡膠輥,有的則手持利器盒棍棒。足足有一百多人。
不一會兒就將丁笑飛他們所在的這座看臺圍的水泄不通。
“放開我們老板!”
其中為首一人,應該是馬有福的一名心腹,緩緩向前走出兩步。
“小子,如果還想留個全尸的話,那就立馬放了我老板!”
丁笑飛臉色淡然,右手稍稍一用力,馬有福的脖子上面瞬間出現一道淺淺的血痕來。
“你在威脅我?”
馬有福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脖子上面感受到的冰冷寒意,加上皮膚被割破后的輕微痛楚。
讓他明白自己的命現在完全掌握在眼前這名年輕人的手里。
“給老子閉嘴!”
然后他盡量的露出一個笑容來看著丁笑飛說到:“丁先生,我們有什么事情好好談不行嗎?”
“為什么非要動刀子呢。”
“你看,你如果真把我給殺了,只會讓整個川德市亂成一鍋粥。到時候你處理起來也麻煩不是?”
丁笑飛笑著說到:“如果你跟他一樣威脅我的話,說不定我還真就讓你去見閻王。然后在從這里打出去。”
“不過既然你還有點眼力勁,那我們就好好談談吧。”
說完話,他便將手中的匕首從他脖子上拿開你。馬有福心頭頓時松了一大口氣。
“今天的賭斗你輸了,那么便要按照我們之前說的那樣來。”
“以后的川德市,你們跟黃豹還是像以前那樣,大家各憑本事賺錢和擴張。”
“但是,絕對不能出現不擇手段聯合打壓的情況!能夠做到嗎?”
馬有福連連點頭:“能做到,一定能做到!”
丁笑飛轉頭看向伍強和其他幾名老板:“你們呢?”
幾人雖心有不甘,但現在的情況也只能先答應下來。
丁笑飛突然湊到馬有福的耳朵邊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你知道剛才圍攻黃豹的那些保鏢為什么會癱軟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已嗎?”
“還有你們幾個為什么會突然之間渾身無力呢?”
馬有福的眼睛瞬間瞪到了銅鈴那么大,心里面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丁笑飛繼續說到:“那是因為我在你們身體里面放了一種毒蟲。”
“可以操控它們,隨時要了你們的命!”
“別想著去醫院檢查然后取出來,因為這些毒蟲已經鉆進你們的腦子里面去了。”
“如果想要取出來的話。就必須要把整個腦子都掏空,到時候毒蟲取出來了,你的命自然也就沒了!”
聽到這里,馬有福那三百多斤的肥碩身軀,宛若從水里面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都被冷汗給打濕了。
“只要你按規矩來,我也不會要求你做其他什么過分的事情。”
“該你賺的錢還是你賺。不該你插手的事情,別不要命!”
“明白了嗎?!”
馬有福此時哪里還敢有其他什么心思,嚇的連連點頭。
丁笑飛又叮囑了一番不要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之后,讓藏月恢復了他們的行動能力,便準備帶著黃豹和藏月離開。
卻被馬有福的一百多號保安保鏢擋住了去路。
伍強見自己身邊全是保鏢,當即大聲的吼叫了出來:“你他媽的還想走!”
“今天不把你弄成廢人,玩瘋你身邊的女人,老子就不姓伍…”
伍強話都還沒有說完,瞬間遭受到了旁邊一記強力耳光。
氣急敗壞的馬有福一腳又一腳的踹在他身上:“去你媽的!”
“你以后就姓豬怎么樣!你他媽的一個豬腦子!”
一邊揍著一臉懵圈的伍強,他還一邊大聲喊道:“都他媽給老子愣著干嘛,趕緊給丁先生把路讓出來!”
“丁先生,你放心,這個豬強我一定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一群人哪里敢違背自己老板的意思,連忙給丁笑飛三人讓出一條路來。
順利從地下斗狗場出來之后,在回去的路上,藏月突然問到:“小飛飛,你剛才給那個死胖說了些什么啊?一下子就變的那么怕你。”
丁笑飛笑著說出了他告訴馬有福腦子里面有毒蟲的事情。
藏月卻是歪著腦袋一臉的疑惑:“我沒有那樣的毒蟲啊?”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我是騙他的。”
“哈哈哈,原來那個死胖子才是豬腦子,被小飛飛你給騙的團團轉。”
丁笑飛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說到:“馬有福可不笨,他只不過是惜命罷了。”
“在生死面前,絕大多數人都是不敢拿生命去冒險的。”
“況且我明說了不會控制他,川德市一切照舊,他就更加沒有拼命的理由了啊。”
車子很快便回到了黃豹的那家酒店里面。
他讓聚集在這里的所有手下全都回各自的崗位上去,只留下了幾名心腹交代今后的事情。
而大廳里面,景小露突然走到丁笑飛的身邊。
“姓丁的,我聽說事情解決了。是不是我姐姐親自出面了。”
“她為什么不見我,還在生我的氣嗎?”
自從來到川德市后,景小露便從黃豹口中知道了景淑以前的事跡。
而自己這段時間經歷城市江湖生活之后,她對姐姐的怨念也慢慢轉變成了崇拜。
丁笑飛搖了搖頭說到:“你姐姐很忙,今晚她沒有來川德市。”
“那今晚的事情是怎么解決的?”
“就是我跟黃豹去找到那幾位老板,然后大家坐下來擺事實講道理,然后就達成一致了啊。”
景小露當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切,你就知道吹牛!”
“不是我說你,你好歹是我姐姐看中的男人。別整天就知道當個小白臉吃軟飯,有時候也要想想怎么才能幫到我姐啊!”
丁笑飛突然感覺有一道要殺人的目光落到自己的后背上,涼颼颼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藏月了。
他連忙解釋道:“我跟景淑姐是清白的,你可不要亂說。”
“姓丁的!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和今晚身邊跟著的這個狐貍精不對勁!”
“你是不是想對我姐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