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漆黑如墨。
嘩啦!
一道黑影從拳掌院出來,向著醫功院的新人住所跑去。
此人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把全身上下都蒙在一起,只露出兩雙眼睛,他身體輕盈,跳躍的速度很快。
他來到一個院落旁跳下來,從懷里掏出一個閃爍著紅光的圓盤,隨著這人靠近院落,紅光越來越亮。
“那人就在這個院子里,但這個愿意里一共有三個新人弟子。”
這人瞇了瞇眼睛,靠近左邊朱猛所在的房間,他推門進入,就看到一個肥胖的青年男人躺在床上。
然后,隨之而來的是震天呼嚕聲。
這人掏出來圓盤,上面紅光閃爍的更加劇烈,讓這人目光微微一瞇,眼睛里面帶著一抹鋒銳之色。
“看來,這人就是穿越者了。”
這人冷笑一聲,舉起來手掌,對著床上的朱猛爬過去。
他沒有留手,是全力一擊。
這人的手掌打在朱猛的身上。
不過,他卻面色一變。
因為這人感覺自己的手掌就像是打在一塊加厚豬皮上,韌性十足,他十成掌力被削弱了五成左右。
“誰在打我?”
朱猛醒過來,怒吼一聲,在看到這人的時候,伸手抓了過去,他帶師學藝,修煉的是撕裂爪功,一爪伸出,有一個破碎的意味在其中。
撕裂爪功是不入流功夫,修煉到最高境界,也就事不入流頂峰,但來偷襲的這人,不過是剛剛進入三流境界,面對朱猛的攻擊,不敢硬接。
這人迅速躲開,抽身而退。
朱猛怎么可能放過這人,撕裂爪功被他耍的虎虎生風,攻擊無比迅猛,讓這人不得不和朱猛交手。
這人非常的憋屈,他一個三流境界的武者,居然被一個不入流的人打的節節敗退,真的太丟人了。
他們交手的動靜太大,張志和趙不群從房間里跑出來。
張志第一個出來,聽到朱猛房間里的動靜,一腳踹開房門,在房門被踹開的一瞬間,躲在墻邊。
他這么做,就是防止被人偷襲。
不過,屋子里朱猛和那個神秘人在戰斗,根本沒人偷襲。
趙不群過來了,他赤著上半身,僅僅穿著一條短褲,看到朱猛正在屋子里和一個神秘人戰在一起。
他大吼一聲,從褲襠里掏出一把鋒銳的匕首,甩了出去。
匕首劃過一道亮光,閃爍而過。
那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神秘人,用一個詭異的角度躲開匕首。
他看到外面來了三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目光一沉,手掌變成金色,對著朱猛的肚皮拍了過去。
朱猛被拍飛出去,撞在墻上,震的整個房間都在晃動。
趙不群看著神秘黑衣人這么兇,嚇了一大跳,急忙躲開,沒敢擋住黑衣人的道路,也沒用暗器。
張志卻不一樣,他看到此人的手掌變成金色,就知道這人的身份。
徐晨!
這人就是徐晨!
那個和他一樣的穿越者,兩人都是從起源星過來,在上個世界相遇,他和等離子激光炮硬拼,身體湮滅,化作真靈,穿越時空長河,來到這里。
徐晨不是震驚,而是次等震驚。
他跟在張志的真靈后面,來到了這個世界,因為他在此之前,就來過一次這個世界,學會了大悲掌。
徐晨在上個世界用了大悲掌,在這世界用出來,張志立刻就把徐晨認出,正如那句話說的一樣,老鄉見老鄉,背后給一槍,這徐晨把他弄死!
張志也不客氣,舉起來長槍,一套烈火歸一用出來,帶著驚人穿透力,狠狠的扎在徐晨的胸口上面。
徐晨雙掌變成金色,抓住槍尖。
紅色的血液從他的手掌滑落,他用冷冽的目光看了張志一眼,伸手退出,接著槍尖的力量劃了出去。
徐晨落在地上,跳躍離開。
張志拄著長槍,手掌顫抖。
徐晨所用的大悲掌,帶有暗勁,他剛才使用長槍的時候,暗勁通過長槍,傳入他身體中,震蕩不停。
張志緩了一會,這才穩定下來。
他轉過頭來,來到朱猛房間里。
和徐晨交手很長時間的朱猛,這時候像是沒事的人一樣,拍了拍身上灰塵,晃了晃腦袋,走了出來。
“你還好吧。”
張志走過去,輕聲問道。
他和徐晨交鋒,知道徐晨多強,兩人僅僅對了一招,他就中了暗勁,雙掌直接就出現了發麻的感覺。
“我沒事呀。”朱猛嘿嘿一笑,他一手撓了撓腦袋,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肚皮,得意的說道:“我身上穿著父親給我發天豬皮甲,別說是三流武者攻擊,就算是二流武者,也打不死我。”
“天豬皮甲!”趙不群驚訝。
“什么是天豬皮甲?”張志問了句。
“是一種寶物,據說穿著它,不僅能抵御敵人的五成攻擊,還能緩解勁力。”趙不群緩緩地解釋道。
“這樣呀。”
張志露出恍然的神色。
唰唰唰!
從門外跳出來兩個人。
這兩人是年輕男人,氣息澎湃,明顯是兩個三流高手。
“這里發生了什么?”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冷冽男人走出來,目光清冷,對著張志三人質問一句。
“有一個全身穿著黑衣的神秘人攻擊了我們。”趙不群主動走出來,回答道:“這人手掌變成金色,用的應該是大悲寺的基礎掌法大悲掌。”
“胡說,我們這里是傳承武學院,怎么會有大悲寺的武學。”這個白袍年輕男人面色一沉,冷哼一聲。
“不是,我說師兄,我們是被黑衣神秘人偷襲,說的都是實話,不會騙你。”趙不群趕緊解釋了一句。
“胡言亂語,擾亂學院,去后山禁閉室里面呆幾天吧。”這個白袍年輕男人抓向趙不群,沒絲毫留情。
趙不群嚇了一跳,趕緊躲開。
但他只是不入流的武者,而且學的還是暗器,只會遠程攻擊,面對這個三流層次的白袍年輕男人,他無法躲開,被白袍年輕男人輕松抓住。
朱猛看到這兒,趕緊過去,他準備幫助趙不群辯解兩句。
張志走過去,捂住他的嘴巴。
“怎么,你們不服?”白袍年輕男人臉色變得低沉,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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