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李浩猜測到武眉兒為陳光口中修為超越六階小成之人,其實并不難,畢竟陳光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問起談起這個。
陳光其實也是有這個準備的,并不擔心李浩猜出,就算猜出,也無法證實,至少在短時間內不會。
而且陳光也相信李浩不會亂說,即便亂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更重要的是,陳光在剛才和武眉兒的談話之中,感覺到她顯露的些許鋒芒。
直覺告訴他,武眉兒在接下來的比試中大放異彩,閃瞎所有人的眼,比在場的任何一人都要驚艷全場,包括陳光。
剛剛想到這里,候場區內外都是爆發了一陣驚呼,異口同聲,似乎極為震撼的樣子,目之所及,看到外面擂臺戰斗的選手們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仿佛看到了什么絕難讓人相信的畫面。
都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陳光和李浩相視一眼,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些許驚訝,同時也是通過窗口看臺朝著外面的擂臺望去。
直覺告訴他們,這等變故和剛剛出場的武眉兒有著直接的聯系。
部分和陳光兩人一樣閑談沒有搞清楚發生什么事情的選手也如他們一般向外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陳光將視線轉移至外面的擂臺之時,只見武眉兒持著軟劍“尋梅”衣袂飄飄颯爽英姿地站在擂臺最中央,面容清冷,自帶一種遺世獨立的獨特氣質,讓人望而生畏。
而在她的面前,李浩方才談及的所謂十八歲絕頂天才此時正蹲坐在地面之上,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仿佛自己的整個世界觀崩塌了的樣子。
這位絕頂天才當然沒有如陳光說的是“絕頂”的樣子,反而生的是高鼻闊眼,墨黑長發,尤其是一雙湛藍色的眸子,給人一種妖異的感覺,不過此時卻只給人一種暗淡無光的絕望感覺。
他的腳邊,是斷了兩截的佩劍,上面的圖案和他衣服上的一致,且不同于中原風格,可以斷定就是屬于他的劍。
至于為何斷成兩截,觀其看向武眉兒的驚懼和憤怒之色就可知原委,定是武眉兒的杰作。
而武眉兒出場攻擂也不過陳光和李浩閑聊幾句的功夫。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這么強?我都還沒出手呢?你是不是使用了什么不得了的法寶?這是作弊的行為,我要抗議。”“絕頂天才”從最初的挫敗不解,很快發展為怒發沖冠的抗議,并且朝著高臺上的一眾選拔官們大聲叫嚷。
只可惜他說的是屬于他的國度的語言,嘰里呱啦的,極少有人能聽懂。
“武安所用的武器皆在允許范圍之內,且和你的佩劍旗鼓相當,你之所以敗得如此之快,不是因為你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的對手太強。接受現實吧,年青人。”高臺上的選拔官聽著如此外語,自然一個個眼露迷茫,隨即同時將目光轉向了一臉大胡子的狄人,狄人則順勢說出了與“絕頂天才”相似的語言解釋道。…
很明顯,狄人是懂得這門外語的,而且還很精通的樣子。
其實在場的選拔官們都掌握有一到兩個外語,只是各有不同,這也是選擇他們為選拔官的重要原因之一,可以很好地和不通漢語的異域番邦之人交流。
除了狄人之外,能聽懂“絕頂天才”語言的人,在場不會超過兩手之數。
好巧不巧,陳光就是其中之一。
確切地說,他能聽得懂一切屬于人類的語言,這是系統賦予他的技能。
“他們在說什么?嘰里呱啦的,跟鳥語似的,還是我們武周人說話好聽。”李浩聽到“絕頂天才”和選拔官狄人的對話,眉頭緊皺,很是不爽的抱怨道。
陳光聽此,不由暗笑搖頭,李浩真真切切就是一個憤青。
“那人在質疑我師兄的實力,說我師兄用了什么超絕的法寶作弊,向選拔官們檢舉抗議,不過被狄大人給駁斥了回去。”笑了笑,陳光向李浩說明了場上發生的情況。
“作弊?這小子還真會想!以我們這次選拔的篩查力度怎么有作弊的可能?而且我們武周人也不屑于做這種事情,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聽完陳光的轉達,李浩當即義憤填膺地罵道。
頓了頓,他又吃驚地看向陳光,結結巴巴地說:“陳兄你…你竟然懂得那的鳥語。”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我會的語言多了去了,不差他這一個。”陳光聳了聳肩,無所謂地回應,表示沒什么難度。
這是確確實實的實話。
“陳兄還真是多才多藝啊,不像我,只想著戰斗戰斗再戰斗,就是一個狂人而…
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