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并沒有什么疼痛,反倒是穆念慈面有忍痛之色。
這金鐘罩這么強的嗎?
系統給的東西就是給力!
陳光見此,不禁大喜。
但他不知,這其實是有著楊鐵心的囑咐,讓穆念慈放水,與陳光打得不相上下,到了最后關頭堪堪勝之。
如此,父女倆便可以身負傷痛為由,婉拒楊康接下來的挑戰。
在楊鐵心眼中,楊康這般富貴公子,他父女倆招惹不得,對方怕也是玩玩而已。
而事實也是如此,原有的劇情中,楊康打贏后就是不認。
至于陳光這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愣頭青,從頭到尾都是個徹徹底底的工具人,沒有人認為他會戰勝穆念慈。
一個人的武力可以在外表中看出一二,陳光身形雖不矮,但腳步虛浮,臉色泛黃,一看就不是什么習武之人。
但誰也不會想到,仗著自己有了“護體神功”的陳光開始變得無所畏懼,根本不設防,任憑穆念慈拳打腳踢。
在旁人眼中,陳光倒真的成了一個深藏不漏的高人。
事實上,若是穆念慈動了真格,就會發現陳光的不凡。
而陳光這里,用打狗棒碰觸到穆念慈的手臂一下后,發現了一片新天地。
只見穆念慈的頭頂浮現一個粉紅的數字,-7,很快又變成了-6。
這是什么?
呼出面板,只見法寶之下又多出了一行文字…
舔狗養成:穆念慈(好感度-6)
見此,陳光恍悟。
原來打狗棒是這么個“打盡天下舔狗”,竟然可以改變別人對他的感觀!
被舔的對象成了他自己,這個屬性真是吊炸天了。
而看著-6這個數字,他又不由傷感起來,原來穆念慈對自己的印象這么差。
不過很快它就會變成正數,而且變得多多的。
陳光興奮地舉起手中打狗棒,瞅準機會就敲在穆念慈身上。
如此美少女,他當然舍不得用力。
而這般動作放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明顯的調戲了,一時摒棄之言四起。
穆念慈初始也是羞怒,差點忍不住動真格的。
所幸陳光并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敲打的部位也都得當,才沒有讓她爆發。
但慢慢地,她的羞怒慢慢轉化,只剩下了羞。
到了后面,竟是隱隱有些享受。
對于面前這個奇怪青年,她倒也漸漸發現了些許可取之處,每多瞧一眼,模樣竟是愈發地好看起來。
不知自己為何會變得這般不同,穆念慈不禁臉色發燙。
“有些不對,這姑娘打著打著,怎么越來越像是給情郎撒嬌,你看那媚眼,都快滴出水來了。”圍觀群眾有人咂舌。
“念慈怎地還不結束,莫非這少年郎真有什么邪門的本領?”楊鐵心也擔憂起來。
站在一旁的楊康,則是面色陰沉。
現在所有的風頭都被突然出現的蠻子搶了去,他怎會甘心。
而就在這個當口,穆念慈頭上的好感度卻是停留在70這個數字上,任憑陳光怎樣敲打,都不再增加一點。
請升級打狗棒!
看著視野中浮現又很快消失的金字提醒,陳光一陣氣急。
這玩意兒竟然還有瓶頸!差評!
“念慈!”陳光這般愣神,穆念慈也在楊鐵心的提醒之下,眼神冷厲起來。
她準備使出全力,即便對面前這個怪人有著些許好感,但還未到迷得顛三倒四的地步。
于是,陳光第一次領略到了這個世界的戰力。
金鐘罩抵御住了穆念慈的九分力道,剩下的一分也讓陳光疼痛不已。
不過終究是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穆念慈在陳光面前就如普通的少女。
數十招后,穆念慈終是精疲力竭,被以逸待勞強忍疼痛的陳光握住了兩手手腕,動彈不得。
有心用腿掃他下盤,但因上身的禁錮,輕松被陳光躲過,一時竟無可奈何。
“姑娘,勝負可是已分?”看著穆念慈沁著汗水的面龐,陳光笑道。
“念慈,放手吧…”也在此時,楊鐵心走上前來,按了按穆念慈的肩,輕聲道。
如此,穆念慈這放松下來,身形有些不穩,但也很快強自鎮定下來,可見其毅力。
比武終于結束,陳光也呼出面板,看一看有什么變化,只見:
宿主:陳光 戰力值:23
法寶:打狗棒(打盡天下舔狗)
舔狗養成:穆念慈(好感度70——青睞)
觸發任務:1、發現潛力舔狗一只,拯救與否,宿主可自行選擇(獎勵戰力值30點)
2、和穆念慈逛街,偶遇郭靖黃蓉(獎勵戰力值7點)
功法:金鐘罩(可御牛頂,剩余時間1.43.37)
這一打,竟是打了十多分鐘,還多了一個觸發任務。
和穆念慈逛街,這個可以輕松做到,既贏了比武,那招親也就招下了,他有無數個由頭拉穆念慈去逛街。
但偶遇郭靖黃蓉,就是運氣的問題了,他可操控不來。
等等…郭靖黃蓉!
再次看向這兩個名字,陳光不禁捶胸頓足起來。
來到這射雕世界,怎能不見識見識郭大俠的風采呢?
當然,現在的郭靖還是一個憨憨。
方才比武之時,他想必就在一旁觀望。
只是因為陳光的影響,沒能和楊康起沖突,更沒能結識楊鐵心父女倆。
想到自己就這么錯失了一次和射雕主角面對面交談的機會,陳光就一陣遺憾。
不過遺憾歸遺憾,他還是繼續向下看去。
瞧著金鐘罩的介紹,可以抵擋得住牛的沖刺,穆念慈要能耐得過陳光就奇了。
而穆念慈的好感度雖被他打到了70,達成了“青睞”成就,閃著金光,但任務并沒有完成,讓陳光不甚扼腕。
看著“舔狗養成”那一項,他又不禁猜測:難道要讓穆念慈喜歡上自己,才能達成標準?
可惜因為打狗棒本身的低級,好感度不能再進一步。
不過,如此這般,穆念慈落入與楊康的虐戀可能性也定然更小了些,算是額外的收獲。
還免了穆念慈被楊康當眾調戲的羞辱,陳光甚是滿意。
“少年郎,你姓什么叫什么?”正當陳光得意之時,楊鐵心上前,溫和問道,渾然已是岳父的姿態。
剛才的比斗,他看得出穆念慈已使了全力。
但這奇怪青年全程只守不攻,竟依舊如常,沒有半分萎靡。
便是他受得這般拳打腳踢,也要虛上三分。
果然人不可貌相,自己行走半生,竟也會有看錯的時候…楊鐵欣賞著面前青年,同時暗自慚愧。
“晚輩姓陳名光。”陳光揮去面板,禮貌地朝楊鐵心拱手,自我介紹道。
“好,我和小女住在西大街高升客棧,你便與我們一起去談談吧。”楊鐵心語氣悅然。
此話一出,一門親事也就就此定下,穆念慈害羞地低下頭,不敢在觸碰陳光的目光。
眼見少女羞喜模樣,身在一側的楊康恨恨看了陳光一眼,倒也沒多糾纏,騎著馬走了。
此時的穆念慈心中只有終身大事定下的羞怯,自然也不會與楊康有什么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