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遠古天鱷魚被卡住脖子。
感同身受的龍騰飛,感覺透不過氣來,臉色更是因此脹紅,他萬分驚慌的看向孫鑫,沒成想對方竟然這么恐怖。
之前,他不過領略千分之一。
這一次,那叫一個失算。
如果,能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聽到對方的大名就慌不擇路,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
反擊的遠古天鱷魚,蘊含萬分威勢的一尾甩過去,目標正是巨人腰部。
感受勁風的巨人,咧嘴一笑,而后伸出手,一個豎劈下去。
頓時,兩者相擊。
沒有想象中的勢均力敵,有的只是摧枯拉朽,自然是巨人一下子將鱷魚尾部直接給劈斷。
對此,遠古天鱷魚痛楚萬分,忍不住劇烈反抗。
龍騰飛沒想到,祭出自個大殺器的他,竟然會迎來這么一個結果。
到得現在,他已經明白,自個毫無勝算。
他還以為自個足夠妖孽,沒成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山。
對此,驚詫的還有無數魔教弟子,他們沒想到,孫鑫這個無品的凡人發起來狠,哪怕是他們都自愧不如。
這何止是厲害,哪怕是用妖孽來形容也不為過。
巨手再次發力,只聽咔擦一聲,遠古天鱷魚脖子更是被捏斷,在無力的掙扎幾下,徹底失去聲息。
這一刻,龍騰飛雙腳癱軟,很是無力的蹲坐在地。
他知道自個輸了。
一瞬間,備受打擊的他,已然瘋癲:“呵,呵呵,我輸了,哈哈,我輸了,我自詡一世英名,結果卻敗在一個小年輕上。
我不服!
不過,我不服又能怎么樣,我已經輸都輸了,哈哈。”
當下,巨人掠至,光是帶起的勁風,直接將地面刮掉,不多時,巨人襲至,只見它一手探出,死死卡住龍騰飛脖子,而后用力一丟擲。
可以看見對方以極高速度掠出,更是帶起一路音障,看得人那叫一個嘆為觀止。
轟的一聲,龍騰飛更是重重砸在一座山峰之上,頓時土石迸濺,可看見偌大的山峰更是一瞬間倒塌。
龍騰飛更是被掩埋在其中。
到得現在,無疑這一切已經落下帷幕。
孫鑫站起來,高聲道:“這就是跟我孫鑫作對的下場,我希望你們要引以為戒!”
無數人誠惶誠恐。
果不其然,孫鑫露出這一手,為的就是如此嗎。
顯然,給他們結實上一課,以至于讓得他們銘記于心,更是沒齒難忘。
當下,所有魔教弟子齊齊跪下,應聲道:“是!”
沐空山一愣,因為此刻就他們沒跪下,看得孫鑫看過來的視線,十分驚慌失措的他們,連忙跪下,更是附和道:“是。”
無疑,此刻孫鑫位置已坐穩,所有人已經再無任何異議。
此刻,要屬顫顫巍巍的還是前來投靠的所有勢力。
他們還沒得到孫鑫的回答,還不知道自個什么身份呢。
因此很是尷尬。
他們幾次抬起頭欲言又止,不過害怕打攪孫鑫,也是不敢多言。
孫鑫看向這幾位窩囊廢領袖,也是喝聲道:“我就姑且稱你們為十勢吧,以后你們就歸納進我天魔教勢力,歸總舵主冷天所管屬。”
這些人不堪入目,孫鑫還收留。
只是想彰顯天魔教有教無類的決心,好讓更多的人才如過江之鯽的涌來,到時再一挑選,在矮個子中拔高個。
總有幾個天資卓越之輩吧!
孫鑫兀自這樣認為。
他還不信,再差能跌破底線。
然而,事實還真的出乎他意料,以至于讓得他日后不住嘆為觀止,以至于懷疑人生。
冷天臉黑,教主這是在純心惡心他嗎。
這樣的廢物,他都不想要。
加入天魔教,唯一職責便是當一個稱職飯桶。
其余,他可不敢奢望絲毫。
此刻,幾位領袖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馬蹄疾。
沙田幫幫主拱手一笑道:“是!”
天樓閣閣主、花滿樓樓主、天龍闕闕主一一如此。
孫鑫眉頭一挑,看向沙田幫幫主,詢問道:“對了,你叫什么,還沒知道你姓名呢。
對了,不用告訴,總之以后熟悉就行。”
孫鑫沒說的是,就他這記性,說了也記不住。
被問姓名,所有領袖面面相覷,也是涌現一抹自傲,他們自認為,一定是孫鑫看重他們,故此一問。
隨即,孫鑫就此作罷,讓得他們很是心灰意冷。
孫鑫看向沙田幫幫主身邊的一條狗,詢問道:“對了,這條狗叫什么啊,我好想知道,因為它可比一群人有用多了。”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無數魔教弟子更很戲謔的看向這群領袖,他們知道,孫鑫是在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言下之意很明顯。
實力不行,連狗都不如。
此刻,幾位領袖很是尷尬,孫鑫話語里的意思,他們也是秒懂。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更尷尬的是,無數看來的視線,讓得他們老臉一紅。
此刻,他們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雖然氣憤,不過細想之下也有道理,他們的確太廢,不枉孫鑫這么說,他們也是有這個自知之明。
看得效果達到,深知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孫鑫,也是道:“算了,我不想知道,畢竟狗還是比人低一等。”
孫鑫意思很明顯,那便是為這些人挽尊。
畢竟出來混,口碑還是挺重要,這要傳出去,試問他們怎么做人啊。
幾個領袖深知此意,更萬分感恩戴德的看向孫鑫:“謝教主。”
對此,冷天很是佩服,更是暗暗提煉出不少御下之術。
只是這樣一來一回,孫鑫便讓他們覺得內心有愧,而且心懷感激之情,不得不說那叫一個高啊。
事情得到解決,孫鑫面向東方,那里正是天崗寨范圍。
不知道自個妹妹孫珊怎么樣。
還有九州館分館長湯妮!
天崗寨大小姐范玲。
繁音坊坊主柳飄然,他還懷念這些絕世女子,更感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吃這么久的素,他好想打一次牙祭。
吃吃海鮮。
喝喝牛奶。
再吃點水果。
此刻,天崗寨大廳,所有人坐立難安,坐在首座的范玲,止不住用指甲敲擊扶手,她嘆氣道:“孫鑫出去差不多二十七天有余,還不知道具體怎么樣。”
“是啊!我好擔心他啊。”坐在一旁的孫珊,擔憂道,到得這幾天,糧食已經嚴重空缺,她已經快餓暈。
這不都餓得眼冒金星了嗎。
由于糧食稀缺,一早她們就開始節約縮食,這不,這一天只進了幾口米粒和一碗稀湯,等食物來了,她一定要吃它三十大碗。
餓來顧不及長胖的她,只祈求能增肥,因為她真的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