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就知道你不適應,這東西是鹿血、高度伏特加和威士忌做成的,雖然不好喝,但是對身體很好哦,你多喝一點!”索菲亞笑道,那笑容美極了。
于不凡第二天就能下地了,而且開始緩緩地練功了。
他發現自己的進展非常緩慢。
沒有辦法,年紀太小就進行修煉,即便思想天賦和意識都達到了,也不行。
年齡這個東西,在這個節骨眼上,是修煉的鴻溝,幾乎無法跨越。
于不凡并沒有死心,而是繼續練功。
同時,他也在艾斯沃德小鎮里住了下來。
索菲亞的身世成謎,她身前身后總是有一對雙胞胎保鏢保護她,寸步不離左右。
但索菲亞卻對他們有些忌憚。
他們都住在一個鎮子里最好的房子里,每天都有享受不盡的肉類。
只不過在如此寒冷的地方,想吃蔬菜是非常困難的,即便是馬鈴薯,都無法正常在這里生長。
于不凡練功之余,每天都會把自己圈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里。
索菲亞對他很好,但卻一直都沒有打開心扉,對自己所有事都諱莫如深,倒是每天把他問了個遍。
于不凡編造了很多謊話,總算是蒙混過關了。
但是,于不凡的自由,索菲亞是不會干涉的。
于是這個冰房子就成為了于不凡的試驗田。
有容乃大也跟著于不凡穿越過來了。
有容乃大內部能夠封禁時間的概念,所以于不凡用里面各種蔬菜水果的種子,在這片動土中制造了一個溫室。
他每天都在用火烘烤地面,并把土地中灌入熱水,再用微薄法力一點點釋放在整個冰房子外圍。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于不凡終于用能量力場讓整個冰房子里暖了起來。
于不凡也趁機種下了各種蔬菜瓜果,每天都呵護備至。
而白天,于不凡則和其他孩子一起,在新兵訓練營里進行訓練。
他是訓練營里最小的士兵,但卻并沒有得到任何照顧。
這就是北狼國,一個男人生下來就要接受訓練,特別是在天寒地凍的艾斯沃德,更是如此。
為了讓孩子們能夠在極度惡劣的天氣下活下去,他們被要求從小就接受各種訓練。
訓練營里的孩子們一開始都欺負他,因為他個子小年紀小,身體也弱。
但慢慢地,他們之中很少有人欺負他了,因為他總是咬著牙完成各項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但只有一個人除外。
這個人就是雙胞胎保鏢中老大的兒子圖德涅夫,一個北狼人。
他欺負于不凡,是因為暗戀索菲亞,而索菲亞卻并不喜歡他,而是非常喜歡于不凡。
于是,于不凡成為了他的泄憤工具。
在打不過圖德涅夫的歲月里,于不凡并沒有覺得絕望。
反而,他一直都在笑。
小子,戰勝你的,是歲月和努力。
不急,過幾年我再好好收拾你。
這一天,又是一個不好的日子。
圖德涅夫在訓練中又一次找于不凡的麻煩,把他打得遍體鱗傷。
而且,是當著所有人的面。
這一次,很多北狼新兵都看不下去了,想要走過去幫于不凡。
但是,他們還是被心眼多的士兵叫住了。
“你們別動手,他的父親和叔叔可是咱們鎮子里最惹不起的人!你們想倒霉嗎?”
聽到這,這群士兵只能郁悶地攥緊了拳頭。
于不凡望著圖德涅夫,只是冷冷一笑,并沒有說什么。
經過了大半年的修煉,他很清楚自己能和彪悍的圖德涅夫打成平手。
但是,這不是他想要的借口。
他想要的結果是,能夠用自己的力量承擔所有吊打圖德涅夫之后的后果。
但是現在,他并不具備。
于是,少年忍耐著,忍耐著,直到自己又只剩下了一口氣。
“懦夫,你有本事還手啊,你要是不還手,我今天就活活打死你,再把你撕成碎片吃了!”圖德涅夫兇相畢露,惡狠狠道。
他打心眼里討厭于不凡,他說得出,也做得到。
畢竟于不凡只是一個外鄉人。
而他,可是雙胞胎兄弟最重要的人。
而這雙胞胎實力不俗,背景也十分驚人,就連索菲亞都不敢把他們怎么樣。
看到于不凡仍舊在用不屑的目光看著他。
圖德涅夫一陣暴怒,猛地沖上去,朝著于不凡伸出了自己的尖牙利爪。
眾人都忍不住側過了臉,唯恐看到最可怕的一幕。
狼吃人!
不,是狼人吃人。
但就在此時,一只鞭子突然橫飛過來,抽打在了北狼圖德涅夫的嘴巴上。
圖德涅夫頓時疼得嗷嗷慘叫,退縮了一步。
他側目一看,抽打自己的,居然是索菲亞。
此時,索菲亞的臉上可找不到一點昔日的熱情,取而代之的是肅殺陰冷。
“圖德涅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索菲亞怒喝道。
圖德涅夫被打得一個激靈,頓時不服氣道:“索菲亞,他是你什么人,你為什么一直護著他?”
圖德涅夫雖然喜歡索菲亞,但卻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舔狗。
恰恰相反,他一直都很想把索菲亞壓在自己的身下,控制住索菲亞。
看到索菲亞如此袒護于不凡,圖德涅夫再次發飆了,他又一次張開了血盆大口,沖著于不凡的方向望了過去。
此時,只要索菲亞一句話說的不對,他二話不說就咬斷于不凡的脖子。
索菲亞望著于不凡,半天才開口道:“他是我弟弟!”
短短五個字,讓現場的氣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在看著圖德涅夫,等著他的反應。
圖德涅夫陷入了沉思之中。
沉思了許久之后,終于開了口:“如果是你弟弟,那就太好了,他可以活下去了。”
索菲亞連忙走過去,一把攙扶起了于不凡,背著他離開了。
此時此刻,她的眼神中折射出了一絲殺意。
但是,于不凡卻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隱忍啊,姐姐,這么多日子都隱忍過來了。”
聽到這,索菲亞頓時一愣…
她沒再說什么,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來,最懂我的人,是一個小孩子。”
“姐,我不是小孩子,我早就長大了。”于不凡倔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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