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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結束戰斗

無線電子書    誰說奶媽就該被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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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蝶舞一時有些語塞,自己明明說的是句玩笑話,被他這么一說搞得好像自己在倒追男人一樣,當即眉頭一皺,決定結束前絕不會再和對方說半個字。

  打到現在接連受挫,她心里也有些窩火,眼看對方陷入了困境,怒火才剛消逝,卻被這句話重新燃燒了起來。

  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后,她抬頭看向天空中的獨角獸,愛爾柏塔雖然施法能力不錯卻不是成年巨龍的對手,此時正不斷拖延拉扯著對方,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體內的靈光卻一點點正在被對方耗盡。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自己必須要在愛爾柏塔先生落敗前結束這場比賽…蝶舞那變得幽藍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一瞬間開啟精通重擊(長弓),致命瞄準和抵近射擊三個專長,長弓自動制造著箭矢,一支接著一支,如密集的蟲群般向著前方罩去。

  白言在對方抬起長弓的剎那,靈性直覺就有了危險的預感,輕輕撤后一步背靠著表面隱藏著火焰的大樹,整個人瞬間消失,留給了女游俠一個面帶笑容的虛影。

  蝶舞感到自己呼吸微微一窒,心中的郁氣無法釋放,只能憤恨地在心中暗罵了一句,然后利用高等傳送繼續跟了上去。

  她目前只有十四級,變身的效果只能持續二十分鐘,時間一到她就會陷入虛弱狀態,所以看著對方拼命逃竄,心中越發地焦急了起來。

  不過她漸漸發現對方似乎只能在火焰之間跳躍,腦中思路飛快變得清晰,再一次傳送結束后當即停在了原地,在對方一臉不解中慢慢吟唱起了神術咒文。

  十秒后,周圍所有植物開始變得虛幻,接著如逆生長般縮回了下方的土地。

  待森林消失后,場中的泥土開始翻涌,然后收縮成一粒淺灰色的種子,將原本的坦桑石地面暴露了出來。

  不遠處的白言在對方停住的瞬間就猜到了這個結果,眼中金芒閃過,雙腳離開地面飛到百米高空,整個人猶如一顆耀眼的太陽,爆發讓人目眩的光芒。

  他自然不會蠢到等對方施術結束率先發起攻擊,如利劍般的陽炎射線不斷從眼中飛出,靈光守護同時召喚火球,密集的法術攻擊紛紛砸向身處場地中央的女游俠。

  蝶舞操縱著身體躲避著鋪天蓋地的法術,眼中沒有絲毫慌張。

  在她看來,只要對方不浪費時間,哪怕以傷換傷她都能夠接受,畢竟她的神術列表里還有著兩個四級神術‘治療重傷’以及神使賦予的再生能力。

  我有神力加持,看看誰會最先耗盡靈光和體力…開啟戰斗反射、速射和移動射擊,女游俠如舞動在花間的精靈,輕松躲避著從天而降的陽炎和火焰,手中的長弓不時向天空中的牧師進行著反擊。

  “不妙啊!”

  白言無聲自語了一句,他的飛行速度雖快但卻比不過傳奇長弓射出來的箭矢,小心躲避直到‘太陽之怒’的持續時間消失,預判著對方躲避的位置直接開啟‘星落’猛地向下砸了出去。

  長劍出竅后他的精神極為明凈,除了精神鎖定著的女游俠,周圍的一切漸漸在他的視野里消失,無視掉眼中留下的清淚和心中的脅迫感,劍鋒迸射出火焰,以優雅的軌跡向對手擊去。

  一劍斬中女游俠手中的長弓,震蕩之力直接讓對方失去了暫時的防御,沒有絲毫猶豫,長劍繼續劃過空氣,接連斬中女游俠胸前的防具,接著一劍刺穿了對方的胸口。

  戰斗到現在,這還是他第一次給對方造成傷害。

  史詩武器與邪惡造成的傷害,或者來源于同等及以上能力的生物才能干擾至高天神使的再生能力,而燦若繁星正好屬于此列。

  女游俠銀牙緊咬,猛地向后撤出拔出胸口的長劍,感受到再生能力受到阻礙,連忙掏出牡鹿圣徽施展治療神術,同時在地面召喚出一道荊棘之網來延緩對方的追擊。

  而此時的白言還在猶豫,他不是莽撞的人,心底壓抑半天的脅迫感即將爆發,這時追上去有機會斬殺對手,但同樣有可能陷入爆發后的戰栗,被對手趁機取走性命。

  考慮了一下后,他擦掉臉上的眼淚,眼神逐漸變得堅定,將武器完全化為熊熊的火焰,向著前方斬出了一道火焰劍氣。

  下一秒,他身形出現在火焰之中,長劍橫舉,猛地刺向女游俠,同時將劍上的火焰全部送進了對方的身體。

  害怕輸出不夠解決掉變身后的蝶舞,他在拔出長劍后沒有停手,繼續兩記突刺,看著對方的心口變得明亮,退后一步用天界語沉聲念道:

  “律令,震懾!”

  蝶舞被神術籠罩腦中一片恍惚,此時再想逃脫對方的攻擊范圍顯然是毫無可能的事情,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逐漸退化成原本的精靈,她輕輕張開了嘴巴,剛準備道出認輸,卻被由上至下的劍光斬碎了身體。

  當當當!

  清脆的聲音回蕩在斗獸場內,白言拄著長劍目視著對手的身體消失,然后抬起頭看了眼同樣失去了對手的紅龍,忍不住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下算是把蝶舞得罪了,她的那些觀眾肯定在噴自己是渣男,不會憐香惜玉吧…

  他也沒有辦法,女游俠的手段層出不窮,誰也無法預料之后會不會又出現什么意外,所以他才會連開口認輸的機會都沒給對方留下。

  這次他沒有立刻離開賽場,揮手召喚莉澤羅忒降下高度落在自己身旁,然后簡單整理了下衣物,對著眼前的空氣念起了唐九提前給他準備好的收人廣告。

  “披甲執銳,同仇敵愾,修我戈矛,與子同仇…呃…”

  剛說了幾秒他突然發現自己完全忘了背誦了什么,沉默兩秒后他繼續抬起頭,尷尬地摸了摸鼻翼,小聲說道:“那個,我們永恒之花冒險團在里特維爾歡迎大家的加入,謝謝!”

  說完直接選擇了退出,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斗獸場中。

  “他這說的都是什么啊?”

  白色戰甲氣質成熟的唐九看著這一幕,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動了幾下,偏過頭看向身旁的煙頭滿臉都是無奈。

  “不行,我要去找他,不把我辛苦寫下來的廣告詞背完他哪都別想去。”說著他拎起一旁的大劍,頭也不回地向著門外走去。

  煙頭抬頭瞥了一眼,對著身旁的囚鎖笑著說道:“以老白的感知力,他要是能堵著我直播打三天孩子。”

  術士淡定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唐九找不到白言,也知道煙頭這個孩子奴根本不可能打自己的孩子。

  腦中回想著白言在剛才戰斗中的表現,這個不善言辭的術士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初相識時還能打個有來有回,現在的話,恐怕幾個回合就會落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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