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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愿稱其為史上最坑隊友

  佐藤愣了半天,被一句話點醒,有點結巴的說道:“啊!讓我去啊。”

  看著周圍幾十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倆,腿就止不住的抖。

  但想到剛剛自己損友技壓全場的表現,心里又恢復了點底氣,壯著膽子去拿月桂冠。

  當把月桂冠拿到手里的時候,心里居然有種莫名的安穩。

  水門知道晚飯到手了,再不做糾纏,一臉高深莫測道:“佐藤我們走。”

  聽到指令,趕緊跟上,生怕走慢了被那些大漢剝皮抽筋。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槍水仙這時候說話了:“等一下,你......”

  結果還沒等她說完,水門就一抬手打斷了她,轉過頭露出一個自認為最帥的笑容,而后瀟灑離去。

  佐藤付完賬也趕緊跟了出來。

  槍水仙小聲喃喃道:“我是想說你們兩個人就拿了一份便當不夠吃的啊。”

  勁敵走了,她也感到無趣,隨便挑了份便當,手里拿了一罐啤酒,上面寒冰兩個字露出清爽的感覺,她的綽號就來自這里。

  看著手里的便當,又想到剛才那個游刃有余的男生,嘴角露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真是個怪人。”

  說完便離開了便利店。之后的爭斗也就不多說了。

  再看水門和佐藤這邊。

  二人推著自行車,找到了附近的一個僻靜公園休息。

  水門趕緊陳了個懶腰,他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一天就只吃了半份便當,沒暈過去都算他的血糖爭氣。

  只是太丟人了不想讓人看出來才一直強挺著,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平時就算在沒有節操這時也不能落了下風。

  雖然她不是自己的菜。

  咕咕咕,肚子又在抗議了。

  趕緊催促道:“快快快,把吃的拿出來,我要好好品嘗一下今晚的勝利成果。”

  佐藤有點尷尬的把月桂冠從袋子中拿了出來。

  水門眼睛有點發直,顫聲問道:“就一份?”

  這一聲來自靈魂的拷問佐藤終究是沒有抗住,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太緊張,光顧著拿月桂冠,所以......”

  沒再往后說。

  聽他說完,感覺自己不低的血壓隱隱有上升的趨勢。

  我到底是為了啥,我這一晚上連打帶騙帶裝逼,到底是為了啥。

  他不禁眼含淚水望向天空無語凝噎,這TM啥隊友,能退貨不。

  佐藤自知理虧,拿出筷子,遞給水門,打算讓他先吃。

  看到他這個樣子自己也不好說說啥,倒是沒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奮斗一晚上卻沒能得到應有的獎勵,感到有點失望。

  事情已經如此,他也不僥幸,拿起筷子加了一大塊炸雞,還是熱乎的,上面還蓋著一層花生醬,雖然這組合有點詭異,但卻異常的好吃,炸雞的汁水在嘴中爆開,配上花生醬獨有的香味,讓人回味無窮。

  果然還是古人說得對。

人生喜憂參半,快樂還得干飯  因為實在太香了,沒忍住又吃了一塊,炸雞的香味引的佐藤直咽口水。

  一邊吃,嘴中還說著:“這炸雞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炸雞了,不過話說這炸雞是不是用清酒腌制過了,我怎么感覺有點暈呢。”

  說完還感覺眼前的場景好像有點晃動,難道是真被這笨蛋氣的高血壓了?

  佐藤好像在思索著什么,突然間恍然大悟:“我記起來了,水門你不是花生過敏來的嗎,你頭暈是不是因為過敏了。”

  “什么?”

  水門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面前捧著便當的男人,驚訝道:“這難道也在你的計算之內嗎,佐藤。”

  說完便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耳邊傳來陣陣焦急的聲音。

  水門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天空,用盡剩余力氣說出三個字:“你!妹!的!”

  “喂喂,水門,你不要嚇我啊,喂,你說的什么意思啊,我沒有妹妹啊,倒是有個遠房姐姐,話說你不要暈過去啊。”

  ...........

  身體輕飄飄的在黑暗中漂浮著,突然黑暗破碎,出現了一張大臉,正是佐藤的臉,只是還長著尖牙接犄角,一副地獄惡鬼的模樣,一口將他吞了下去。

  “啊”

  隨著一聲驚呼,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

  我還活著的嗎。

  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

  過了一會,恢復了點精神,左右瞧了瞧,一塊毛巾從額頭掉了下來,枕邊還有一個水盆,應該是有人照顧他來著。

  仔細看了看,有點驚訝,這里并不是他那又小又破的家,而是一個足有五十幾平米,充滿和風裝飾的臥室。

  佐藤也不知道哪里去了,這個坑爹的家伙。

  這里的情況讓水門奇怪不已,光臥室就已經比他家總面積還要大,印象中不記得認識這么土豪的大佬啊。

  看到佐藤洋這家伙就知道原宿主的交友范圍和標準了,那是極其的低。

  等了半天也沒有人過來,在這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索性出去看看。

  過敏后遺癥還沒完全褪去,身體還是有點發軟,有點費力的站起來。

  拉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打理很精致的院子,植被,水池都是被精細打理過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這讓他更好奇了,到底是誰?

  “水門同學,你的病還沒好呢,不能起來,要是受風寒就更麻煩了。”

  這聲音感覺很熟悉。

  聞聲看去,一個留著棕紅色碎短的少年,不是衛宮士郎又是誰呢。

  衛宮看到他有點詫異的表情趕緊解釋道:“我在路過公園的時候,聽到了佐藤同學的呼救聲,過去一看才知道,居然是水門同學過敏你昏倒了。

  由于事情太緊急了,我就先把你帶了回來,我父親懂一些醫術,就先把你帶回來緊急處理一下,結果你的恢復狀態很不錯,就先把你放到我的房間了,事情就是這么回事。”

  說完還有些歉意看了看對方。

  聽衛宮說完之后,他大致明白事情的經過了,這已經不能用巧合形容了。

  最后他將這件事定義為上天懲罰他之后有派來了天使拯救他。

  深吸一口氣,對著衛宮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謝,他是真的感謝,要不然特可能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花生醬過敏死掉的系統者。

  這一鞠躬弄得衛宮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把他扶進屋中。

  剛一坐下,又在品味剛才的話,感覺好像漏掉了什么關鍵信息。

  他的父親精通醫術?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對。

  士郎現在還是姓衛宮,那他的父親肯定就是衛宮切嗣沒跑。

  不過我記得他不是在衛宮士郎小時候就病逝了嗎。

  瞬間一個不真實的想法出現了。

  那個為了拯救世界可以不擇手段的前任正義伙伴還活著,而且就在這個房子里面。

無線電子書    人在冬木:開局簽到流水碎巖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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