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整整兩天,胡慶躺在床上甚至連動的心思都沒。
前些日子真的是太累了,大早上,胡慶就被節目組的車接到了劇組。
下車的一瞬間,帶上之前準備好的面具說著:“還是這種感覺下舒服呀!”
面具一帶,誰都不愛,只管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到了后臺,就看到一個個如同他一般的年輕人,直到他看到了同樣與他一般帶著面具的選手,胡慶的面色不由得陰沉下來,或許這是節目組找的噱頭。
也可能就是他想多了,只是如今,都還沒有辦法解釋。
柳閔諾緩緩走到臺上,嘴角輕微上揚,論一個職業主持人的專業素養她還是有的。
“歡迎大家來到詩詞大會,通過我們層層篩選,最后將有十位選手站在我們的舞臺上。
當然,其他落選的選手也不要擔心,你們可以通過身前的答題器答題。
每一輪場上將會淘汰一位選手,同時從臺上選擇出本日答題數積分最多的選手上臺。
好了,咱們廢話也不多說,來看看本期,我們邀請來的嘉賓。
一位是當紅女作家,同樣也是在大學時就開始作詩的詩人趙嬌濡。”
趙嬌濡從后臺走出來,一百來個座位的錄制現場,瞬間變的沸騰。
趙嬌濡現在真的是太火了,有很多年輕人都看過她的作品。
柳閔諾嘴角輕微上揚,開口說道:“嬌濡老師的名氣真的是太大了,這要是在繼續拍下去,估計這一期就這么水完了。”
趙嬌濡緩緩抬起麥克風,深鞠一躬說了一句:“大家好,我是趙嬌濡,感謝大家的。”
這詞聽著好像是在打一樣,就是后面的話,趙嬌濡沒來得急給說出來。
“那么嬌濡老師,不能您能不能現場作一首詩,再來活躍一下氣氛呢?”
這本身就不是節目組的安排,讓趙嬌濡作詩?她能寫出什么來呀!
不過氣氛是真的活躍了,僅僅只是柳閔諾的一句話,下面掌聲如雷。
趙嬌濡精致的臉蛋上有些不開心,柳眉微微蹙起。
“那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趙嬌濡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或許在觀眾席上的眾位是看不到什么,可是攝影大哥可是看的真切。
吞了一口唾沫,反正這也不是他的事兒了,都是剪輯的事情,他只負責拍攝。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這詩怎么樣呢?很棒,也很應景,新的節目,新的氣象。
但是,趙嬌濡這一首詩一出,下面沒有了之前那么多的掌聲,而在這掌聲當中還夾雜著濃重的嘆息聲。
“太讓人失望了,本來以為她能有新的詩句的,可只能用以前的詩了嗎?”
“當初的那個天才,似乎是沒有了。”
“是呀!是呀!太讓人失望了。”
“趙嬌濡好像也就二十五六吧!難道說就這么江郎才盡了?爺結青。”
整個節目的氣氛瞬間就變的有些不太一樣了。
胡慶坐在后臺聽著,幽幽一嘆:“你也要自己找一下突破呀!沒有我…”
胡慶心里想的話,瞬間就被湮滅了,就聽到柳閔諾當即說著:“接下來,有請下一位嘉賓,古樓,京師大教授,專攻殘詩半句二十余年,古樓大師身體有些不好,還請諸位見諒。”
古樓此刻是被人推出來的,觀眾席不少人見到這一幕,都是紛紛起身。
這是對一位老人的尊敬,這同樣也是對一位學者的尊敬。
能夠專攻一項二十多年的時間,足以可以這位老先生的能力何其了得。
“趙老師剛剛都吟了一首詩,老頭子我當然也不能丟了節目組的人呀!”
“既然趙老師剛剛的詩句是祝福,那我也來一句祝福的吧!”
古樓這邊開口說著話,嘴角上揚,請舉話筒。
“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這首詩你們之前聽過嗎?”
“沒有呀!這不會是古老最近才補完的殘句吧!”
“啊…要是那樣的話,也太應景了。”
趙嬌濡連忙用高昂的聲音道:“古老這首詩真的是讓人聽了熱血高昂。
也感謝兩位的開場詩,那么接下來,就請出我們今天的選手,猶豫他自己不愿意透露自己姓名,所以今天他帶了面具來,他的名字是輕笑塵,我們掌聲有請。”
胡慶不緊不慢的從后臺走出來,他也沒有想到節目組既然會把他放到第一位上。
這個著實也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既然節目組這么相信他的實力,那他當然也不可能會讓眾人失望了。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帶勁黃金甲。”
胡慶這邊的詩句傳出,瞬間就讓周圍人不由得起身鼓掌。
就連身體出問題的古樓,都是舉起話筒對著胡慶說了一句:“你的詩,很好。
當中的菊花,確實是冬日里的花,而菊花的花期,也是其他花卉沒有辦法比的。”
“看來,你對自己奪冠,很有信心呀!”古樓這邊笑著說道。
胡慶面無表情,稍稍舉起話筒便是說著:“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奪冠。”
不過我自己知道一點,我會竭盡全力,讓眾人看見我的顏色。
“小家伙,我看好你,你若奪冠,以后可以來京師大蹭課。”
“可是您教不了我。”胡慶這邊深居一躬,表示歉意。
古樓哈哈笑了起來說著:“好一個心高氣傲的小家伙,有大家之風。”
“什么人呀!既然還說古老教不了?切,到時候別讓我在京師大看到他。”
“我并無傲氣,我有的只是傲骨。”胡慶這邊說著話,又輕微一躬身。
“好…繼續吧!”古樓緩緩坐下,不得不說的是,胡慶這個頭開的很好。
能讓人接上,這是其一,同樣,也證實出了自己的實力。
古樓嘴角稍稍上揚,他這一次來也算沒白來,最少看到了一個不錯的苗子。
有一點,胡慶才僅僅只是第一個,后面說不得還有更好的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