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途的父親刷著斗音,不由得眼眶當中留下淚水。
旁邊的老伴把剝好的橘子遞過來。
老人僅僅只是吃了一口牙倒一大片:“這橘子味道有點兒不太對呀!”
“這一次的怎么會這么酸。”老人白眼看著老伴。
全認為是老伴給兒子給他買的橘子都給吃了。
“還是你寶貝兒子給買的。”看著他是一個病人,老伴也沒去搭理那么多。
“那肯定是換品種了。”老人很確定的點頭,同樣很自信的笑了起來。
這么乍眼一看,哪里像個病人呀!完全就是一個童心未泯的老人。
老伴白了一眼,干咳一聲道:“換了一個熱呢剝,你到底吃不吃…”
“吃,吃,吃,老伴剝的我最喜歡了。”他也是一個情商極高的人。
二話不說就把老伴剝的橘子給吃的一干二凈。
“這歌聽著確實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一首母親。”
老伴撇著臉,正好也是這個時候,高途從門外走進來聽到了這一句話。
笑著說了一句:“歌是胡慶唱的,挺不錯的吧!”
“啊…小胡?”高父瞬間有些傻眼了,聽著高途繼續說道:“老爹,下午的手術,你有個心理準備哈!”高途這一說,就連高父自己都是大驚失色。
一臉沒有想到的樣子:“不是說手術費不夠嗎?”
“夠了。”高途嘴角露出笑容,胡慶早就已經把錢給打過來了。
他剛才出去,也是去繳費了,現在一切終于塵埃落定,他心里面也舒服了很多。
“爸…”突然高途跪在病床前,高父扣著手機也沒看到,漫不經心的回應:“嗯?”
“我愛你。”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瞬間就讓高父有些措不及防看了他一眼:“你這孩子是干什么呀!趕快起來…”
“以后您和老媽就留在京城吧!”高途捏了一下拳頭。
自己父親還有母親這輩子沒享過清福,現在到了他們享清福的時候了。
“不留…”高父兩個字,直接回絕,而這兩個字中,飽含了太多的意圖。
一個是怕留在這里耽誤了高途事業上的發展。
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豈能被家里羈絆了?
至于另外一個完全就是因為他們不習慣大城市內的生活,想想就已經足夠了。
知道兒子在這里過的好,一切就安好了。
“可是…”高途剛打算要說什么,就見到高父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你的想法我都知道,只是在這里,沒在家里自在。”
高父僅僅只是這兩個字,瞬間所有的情感都飽含出來了。
高途不由得鼻息一酸,撇過臉控制自己的情緒,嘴角輕微上揚:“好…”
十二點,胡慶還有孫一博相繼醒來。
“中午吃什么。”孫一博看到正在碼字的胡慶問了一句。
“吃屎…”胡慶也不覺得惡心,開口就兩個字。
“自己拉拉自己吃嗎?”孫一博比胡慶還惡心,胡慶不由得白了一眼。
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我已經叫外賣了。”
“你不是廚藝挺好的嗎?”孫一博轉臉問了一句。
“你讓我給你做飯?呵呵,算了吧!你不配。”胡慶是不想自己做嗎?完全不是,就是因為他自己很忙,沒時間做,大早上起來就已經開始在寫稿了…
“得,我不配,只配吃外賣。”孫一博這邊說著話,胡慶那邊手機響了起來。
看著這熟悉的電話,胡慶嘆了一口氣接過:“什么事兒…”
“那個,我就是想問一下,你想的怎么樣了。”柳閔諾弱弱的問了一句。
孫一博出了名的八卦,一聽到這,耳朵都豎起來了。
胡慶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可都是女追男,只可惜弱水三千,胡慶只選擇了趙嬌濡這一瓢。
最后還被這瓢水給弄的遍體鱗傷。
胡慶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可以去,但是我不想公布身份。”
“啊…”柳閔諾開始狐疑起來,胡慶看著挺帥的呀!
“就這樣,可以的話,我能去,不行就算了。”其實前兩天柳閔諾第一次來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只是到今天為止,才算徹底想明白。
掛了電話,孫一博直接八卦:“是哪位美人,扛不住我們胡慶的盛世容顏了。”
“你不需要工作的嗎?”胡慶好奇的問著。
孫一博一臉認真的回應:“我不工作,你養我嗎?”
“那你還不去工作去?也好意思在這里和我吹牛逼?”
“得,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多問了。”孫一博認真的回應。
不一會兒功夫,就見到編輯發來的微信:“霸下三叔,您的推薦可能要推遲一周了。”
“為什么?”
“因為趙嬌濡開書了,發在了我們網站上!”
顯然一文發消息的時候,也是顯得有些無奈。
“那這不可能,推薦今天安排上不行嗎?”
“有點兒難,我申請一下。”
“十萬字了,我打算十五萬上架,估計就這兩天的事兒。”
胡慶又給一文施加壓力,趙嬌濡現在這么火嗎?
以前胡慶都沒發現,現在真的是…
“啊…這么快?”一文也有些犯傻了。
做編輯這么多年了,還是頭一次看到火書這么著急上架的。
“時間到了,不上架留著養魚嗎?”胡慶沒好氣的打字回復。
“我…”一文對面前這位大佬不知道要說什么是好了。
終于輕微點了一下頭說著:“我這就去找主編開始安排。”
其實推薦早就已經安排上了,只剩下后面幾個大推薦還沒安排。
現在既然胡慶都已經提出要上架了。
一文當然也要當做一回事兒。
那邊剛把手機放下,就直接去找主編了。
胡慶輕微點頭,對于一文的態度,他最少還是滿意的。
午飯過后,孫一博該干嘛干嘛去,而胡慶還是坐在屋里碼字。
直到晚上,才不慌不忙的去播音站。
“胡慶,昨天的收聽率到2.5了。”顧可欣高興的打著招呼。
可再看胡慶,就好像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沒精打采的說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