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回到家里,陸浪跟陳思瑤說了這件事。
“鍛心臺嗎?既然危險不高,又是你獲得的公大夫的獎勵,沒有理由不去。”對于鍛心臺一行,陳思瑤的表現很支持。
或許和陸浪隱瞞了一些信息有關,比如最危險的紅色嫁衣就就沒告訴陳思瑤。
征得陳思瑤同意,第二天陸浪就坐上馬車去了州牧府。
州牧府在城中央,那樂山大佛般的雕像偏北的地方,四通八達,方便高手輻射四方。
而州衙就在隔壁,兩個一負責行政一負責日常治安,相安無事,相當于省政府和省公安廳刑警大隊,兩個權力機關維護著整個安州的和平。
從馬車上走下來,陸浪頭頂的鹿角金冠讓州牧府前的仆人訝然。
很快有一個青衣仆人走來,恭敬問道:“您就是陸先生吧?”
陸浪現在有許多尊稱,陸公,陸老爺,陸公子,但他最喜歡聽的還是‘先生’。
這讓他有種自我實現的感覺。
“是,我要去珍寶閣一趟。”州衙里也有珍寶閣,只不過那里的八卦玄水鏡沒有州牧府里的高級,并不能將人傳送到小世界。
“我明白了,請跟我來。”青衣仆人顯然見識多廣,引領著陸浪走入州牧府內。
進入其中,陸浪好奇地東看看西瞧瞧,充滿古風的飛角斗檐的建筑鱗次櫛比,和州衙比起來,這里的人更多是一種文士的氣質。
“左長史料到你會來,提醒小的在你去珍寶閣前先往他那處走一趟,陸先生意下如何?”青衣仆人邊走邊道。
陸浪點了點頭,可能對方要和他說一些別的什么事吧,遂點點頭:“我沒意見。”
很快,青衣仆人帶他來到一個華貴建筑,氣派無比,地處中線偏東,隔著一個院墻就是劉州牧的辦公處。
奇怪的是,外面居然站著兩個將領。
“陸先生好。”兩人居然還和陸浪打了個招呼,仿佛早就見過他。
然而陸浪對他們并不熟悉,只是對制式鎧甲有點眼熟,或許自己在哪支軍隊里偶遇過,只是記不清了。
走入屋中,正廳旁邊一墻之隔便是辦公室,透過未關的門,陸浪看到左鳳年正和一個人說話,只是那個人恰好在陸浪視線盲點,看不見影容。
只從說話的聲音,能分辨出是個女人。
是左鳳年的相好的嗎…胡思亂想中,陸浪被青衣仆人引領到房間中,一進入陸浪眼睛就是一亮。
他看到那個人是誰了。
“你居然在這里。”陸浪驚訝道,那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孫淑英。
她微微一笑:“很驚訝嗎?”
“驚訝。”陸浪點點頭:“我以為一輩子都不會見了。”
孫淑英臉色頓時一垮,這話說的,跟我快死了一樣。
“哎,二位。”
坐在黃梨木椅上左鳳年開口了:“你們敘舊等會兒再敘,現在談談正事。”
聞言陸浪端正了神色,道:“正事是什么?”
“是鍛心臺。”左鳳年神色有些憂愁,像是被什么苦惱事纏在身上了似的:“半個月前,郡主府長子‘贏孝’進入鍛心臺,久久不回,有人說他被紅色嫁衣拐走了,也有人說他徘徊在詛咒里無法蘇醒,郡主府很擔心,拜托我們幫忙尋找他。”
“這樣啊。”陸浪摸了摸下巴,贏孝的死活他并不想管,對他來說走一圈升華一次道心才是主要的。
一旁,孫淑英皺眉道:“紅色嫁衣的危險眾所周知,群主府拜托人尋找,憑什么覺得會有人答應?”
左鳳年抬眼看了下孫淑英:“因為他們有錢。”
“只要利益夠高,不要說找個嫁衣,把嫁衣穿回來都沒問題。”
左鳳年的話很幽默,房間里氣氛舒緩了些。
陸浪道:“所以到底給什么好處?如果是錢,又有多少錢?”
“這個問題問得好。”左鳳年伸出一根指頭:“答應幫忙尋找,給一百萬兩,找到線索,一千萬兩,帶回贏孝,三億兩!”
“僅僅是答應就給一百萬兩?”陸浪有些驚詫,這可真是大手筆。
“沒錯。”左鳳年微笑道:“贏孝是贏雪公主的兒子,也是最受寵愛的孩子,肯花那么大代價,值得的。”
陸浪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化光法術材料極度缺乏,五十萬功勛全部花了估計只夠買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億兩應該能全部搞定。”
第二層的化光之術,媲美巔峰宗師的,若非材料價格昂貴,陸浪早就練到二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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