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白霧女后,接下來的路途風平浪靜,陸浪等人很順利地走到了盡頭。
盡頭是五個岔道。
同時,在陸浪進來的方向,同樣有三個岔道延伸而來,似乎懸崖下的四條岔道,最終都會百川歸海地匯集在這里。
打開黑色錦囊一看,果然,上面的內容是讓所有人在此等候,等大部隊集合時,再分別進入五個岔道。
錦囊里說,第一波的四個岔道,沒有寶藏,但接下來五個岔道里,任何一條都有可能有寶藏。
但具體是什么,北月真人沒有透露,只是讓他們自己選擇。
岔道口的空地上,五人席地而坐,從芥子石里取出干糧、水,笑呵呵地吃著。邊吃邊聊,一路走來,眾人也有些倦了。
“看來我們是第一個到的。”冬山笑呵呵道,他將一包香氣四溢的炒栗子遞給小紅,道:“小紅,這零食味道不錯,你嘗嘗吧。”
小紅毫不客氣地接過,吃了一口,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好好吃!”
冬山臉上的笑意更盛了,說實話,這一路走來,他有點喜歡小紅這個姑娘,可愛又蠢萌,讓他有種保護欲。
但下一刻,他的臉色僵硬了。
小紅竟然將炒栗子遞給陸浪,嚷道:“陸哥,你嘗嘗,這炒栗子可好吃了。”
正在把玩令牌的陸浪隨手接過,抓了一大把塞進嘴里,一邊咀嚼一邊點頭:“唔,不錯。”
看他吃的滿足的模樣,小紅咧嘴一笑,然后看向冬山,“你還有嗎,我還想吃。”
冬山勉強笑了笑:“沒了。”
他不是傻子,自從陸浪方才給了小紅一耳光,然后斬殺白霧女后。小紅對陸浪的態度就有點變化了,像個好奇的小貓咪一樣,一路上不停問東問西。
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出小紅對陸浪有意思。
冬山有些失落,他不嫉妒陸浪,只是單純的為自己的遭遇感到失落罷了。
忽然,一包香噴噴的烤肉出現眼前,小藍正笑瞇瞇地看著他:“冬山哥,嘗嘗吧,很好吃的。”
冬山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接過,吃的時候,他瞥了一眼小藍,和小紅外向性格不同的是,小藍看上去很溫柔,笑容有種讓人安靜的力量。
小藍轉身看向梟璃,道:“梟璃大哥,烤肉還有嗎?”
梟璃面無表情:“沒了。”
在隊友們的革命友情悄然變化時,陸浪正琢磨著白霧女身上掉落的令牌有什么用處。
他本能感覺這一定是重要道具,但怎么使用卻茫無頭緒。
無聊之下,陸浪抓了一把炒栗子塞進嘴里,格吧格吧地咀嚼著。順便懶散地回應著小紅的聊天,這姑娘對他有點熱情。
“陸哥,你這令牌材質有點像是原石。”小紅忽然道,她注意到陸浪一直在把玩令牌,似乎憂愁著什么,細看下自己居然認識。
“原石?”陸浪一愣,“仔細說說。”
小紅解釋道:“就是可以滴血認主的法器常用煉器材料,加入原石可以讓法器不用法力也能煉化,只不過失敗率太高,價格昂貴。”
陸浪恍然,旋即心中一喜,他終于發現了令牌的正確使用方式。
隨口應付小紅兩句,陸浪將手臂上用竹簽戳出的傷口血痂剝開,擠出幾滴血抹在令牌上。很快就有一種若隱若現的聯系出現在陸浪感應里。
“那個方向…”陸浪看向五個岔道,目光落在最右邊的一條,他感覺那條道路深處有某終東西和自己手上令牌遙遙地聯系著。
“難道這是打開某處寶藏的鑰匙嗎?”陸浪不禁這么想道。
他聯想到‘寶藏鑰匙’,原因有二,一是黑色錦囊里北月真人的提醒,后面五個岔道每條都有寶藏的。二是這令牌怎么看都像是某種重要之地的進入憑證。
試問這遺跡里,還有比寶藏更重要的地方嗎?
這么想著,陸浪心頭一喜,沒有人會嫌棄自己寶貝多,他躍躍欲試,打算等大部隊集合了,就自告奮勇去最右邊的一條。
這寶藏,他陸漢三包了!
等待的過程漫長又無聊,但眾人都不急躁,他們清楚,從懸崖到祭臺,雖然直線距離只有十幾里,但岔道都是七繞八拐的,三四十里恐怕都可能有,如果路上出現什么意外,時間更長也說不定。
時間流逝,轉眼,就是兩個時辰過去。
當陸浪躺在毯子上打著瞌睡,負責警戒的冬山也有點困意時。第二支小隊終于到來,正是蕭啟所部。
“居然比我們還先到。”蕭啟訝然地看了一眼陸浪等人,尤其是這幾人毫發無損,更讓他驚訝。
須知,他們六人是最強的一支,就這,還能出現元飛揚這一個傷員。
“噯(ai),你們來了。”負責警戒的冬山注意到了他們,忙提醒陸浪等人起身。
兩方人馬就此會合,進行一番友好親切的交談,在互相交流信息時,蕭啟得知了陸浪等人毫發無損的秘密。
他們居然避開了第一個樓閣,不僅如此,快到盡頭時白霧女竟然也被陸浪順手解決了。
須知,他們可是對白霧女毫無辦法,靠小挪移符甩脫的。
“陸浪,你是怎么解決那白霧女的?”蕭啟好奇問。
陸浪聳了聳肩,“那不很簡單嗎?一個人進入白霧里,有白綾偷襲你時,順著白綾殺過去就是了。”
“可是。”蕭啟道:“這招我試過,那白霧女不上當啊。”
陸浪聳了聳肩:“那我不知道了,可能是我看起來比較好欺負吧。”
眾人打量了一眼陸浪,認同地點了點頭,確實陸浪那剛突破一流的氣息很有欺騙性,和動不動是一流巔峰的天才們比起來,陸浪確實顯得很弱。
交談就此結束。
不過,陸浪注意到受傷的元飛揚,頓時起了想幫對方療傷,從而增加自己生靈之力的想法。
這想法和蕭啟一說,蕭啟便點了點頭,但元飛揚反應很激烈:
“陸浪,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想法!你就是想公報私仇,呵,幫我治傷?好冠冕堂皇的理由。要不是我知道我們的糾葛,我說不定還真信了你的邪。”
“走走走,我元飛揚就是病死,被魔獸打成重傷,也絕不會讓你陸浪治療的。”
見此,陸浪還能說什么呢。
只能隨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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