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天使之翼的眾人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好似隨時都會出手。
但那些黑袍人卻好似全無反應,甚至連武魂都沒有召喚,疫騎依舊跪倒在地。
那名裁決者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以往的邪魂師別說見到他們天使之翼的真人了,就算是聽說,也會被嚇個不清,甚至比老鼠怕貓還夸張。
可這些黑袍人很奇怪,居然一點也不畏懼,甚至被黑袍籠罩的身形沒有一絲顫抖。
裁決者直接忽視了比比東,下令道,“滅絕異端!”
“天使的榮光與吾等同在!”
“天使的羽翼將掃蕩無盡的黑暗!”
“吾等乃天使信念所化之利劍!”
十名執法者,三名審判者,一名裁決者,有些狂熱的同時高呼道,于此同時,他們發起了進攻。
見到這一幕的比比東微微皺眉,心中已有決斷,卻是沒有急著出手。
跪倒在地上的疫騎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為什么你們偏偏要叫天使呢。”
隨意疫騎站了起來,武魂附體的同時,恭敬的對比比東說道,“教皇冕下,請允許我碾死這些膽敢不尊敬您的蟲子。”
比比東想笑又有些笑不出來,依舊沒有回話,疫騎的魂環已經亮了出來,八環魂斗羅。
但那裁決者也是八環魂斗羅,而且他的魂力高達八十七級,武魂還是光明與火屬性的,巨焱獅,對于邪魂師來說有著巨大的克制。
比比東想不通這家伙那來的自信,不過比比東也是隨時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但事情的發展完全的出乎了比比東的預料,四柄長槍完全刺入了那名裁決者的腹部,裁決者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那四柄長槍,除了疫騎這個魂斗羅,分別是一個魂圣,一個魂帝,甚至還有一個大魂師。
他們都籠罩在黑袍之中,其中那名大魂師的身高只有一米多一點,比比發原先以為是個侏儒,并未在意。
邪魂師中本就有很多身體不正常的存在,除了侏儒,巨人,干瘦,臃腫,這些都很常見。
但是現在看來,那個最矮的黑袍人很可能是一個孩子,一個絕對不會超過十歲的孩子。
裁決者的身體開始閃過一道道不正常的光影,竟是直接退出了武魂附體狀態,他的身體來說萎縮,很快便徹底變成了一具顏色不太正常的干尸。
見此,比比東震驚了,那名裁決者絕對算得上是魂斗羅中的強者,要知道天使之翼中裁決者層次的只有四人,而這人是四人中能排第二的存在。
而疫騎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很明顯,只是初入魂斗羅不久,再加上一個魂圣,一個魂帝,一個大魂師也不可能秒殺這名裁決者。
除非,武魂融合技!
而且還是大陸上從未有過記載的四人武魂融合技!
裁決者身死,剩下的審判者與執法者也被其他黑袍人拖住了,占據優勢的很明顯是黑袍人一方。
黑袍人的修為整體來說和情報沒有太大的差距,但這些黑袍人的武魂都極其詭異,戰力極其強大,而且最為關鍵的是。
大部分黑袍人都是明顯的黑暗與邪惡武魂,但卻沒有受到那些審判者與裁決者光明屬性武魂的一點克制。
甚至好像反了過來,那些審判者和執法者好像受到了一些影響。
黑袍人中有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一個魂圣因為武魂附體,黑袍已經被撐爛,露出來的卻是一套鎧甲,一套巨大的全身甲。
比比東注意過,沒召喚武魂之前,這人的身形是正常大小的,黑袍下也根本不可能藏下這起碼有兩米半高的鎧甲。
這鎧甲通體血紅,造型如同騎士重甲,顯得有些臃腫,胸前有一個銀白色的骷髏頭雕刻,右臂上還有一個類似勛章的東西。
勛章上是兩只對稱的潔白羽翼,但兩只羽翼之間卻是有一滴血紅色的淚滴。
器武魂中的鎧甲武魂?
比比東很是疑惑,按照道理來說,任何東西都有可能變成武魂,但是鎧甲武魂確實很罕見。
而且就算出現鎧甲武魂也不會這么巨大,器武魂并不會讓魂師的身體產生任何變化。
如此巨大的鎧甲,以這人正常時的身形來看很難正常使用。
但事實卻是,這套巨大的鎧甲擁有者正在壓著兩名審判者打。
不止是鎧甲,還有一柄巨劍,長近兩米,寬有三十公分,劍身銀白,劍鍔處是呈羽翼狀的對稱形狀,劍柄的最末端還有一個血色寶石。
很詭異,鎧甲和劍明明是兩個不同的存在,普通的器武魂只是一個單純的器物,鎧甲就已經是特殊的器武魂了。
因為大部分器武魂只是一個簡單的工具或者兵器,而鎧甲卻是由不同部位組裝而成,鎧甲蘊含的東西太多了,所以幾乎不可能出現鎧甲這種武魂。
更別說居然還同時出現了一柄巨劍,若不是有七圈魂環圍繞著鎧甲緩緩浮動,比比東根本不敢相信這是武魂。
比比東作為武魂殿教皇,雖然那時才登基不久,但是也了解一些秘辛。
比比東知道只有一種可能才會同時出現鎧甲和兵器,神形武魂!
那柄巨劍只是被他單手所持,兩名審判者的攻擊落在鎧甲上除了一聲聲脆響,沒有絲毫作用,而一個審判者躲避不及,被巨劍劈中,瞬間被一分為二。
審判者也死了一個,剩下那個單獨面對這身披巨鎧的身影頓時壓力暴增。
巨劍再次劈來,那審判者險之又險的避開,只聽見那巨鎧下傳出一巨莫名其妙的話。
“天使之名,不是你們可以玷污的。”
那審判者可沒有功夫在意他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主動向比比東求救道,“教皇冕下,還請你出手相助,這些家伙太強了。”
比比東挑了挑眉,沒動作。
“教皇冕下!!!”又有執法者生死,那審判者的聲音更為焦急了。
就在這時,疫騎沒有去幫那些黑袍人,而是來到比比東身前,恭敬的行了個禮,“見過教皇冕下,在下疫騎,百聞不如一見,今日得幸面見教皇冕下,實乃在下三生有幸。”
比比東嘴角微勾,倒是也沒被幾句奉承沖昏頭腦,“你以為幾句奉承我就會放過你們嗎?要知道你們可是大哭人人喊打的邪魂師。”
“教皇冕下說笑了。”疫騎沒有因為比比東的話有任何態度轉變,語氣依然恭敬,“若是教皇冕下真有心動手,早就動手了,您說是嗎。”
比比東笑了笑,算是默認了。
疫騎提議道,“教皇冕下,能否稍移尊步,免得在這里臟了教皇冕下的眼睛,這些做狗都做不明白的東西,就讓在下的人幫教皇冕下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