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事,絕對算得上是速戰速決的典范,李繼捧這時候哭的心都有了,你們七個打我們兩個,還要搞偷襲,這要不要臉啊?
楊延昭一拳砸碎了慕容延釗的氣府,這一下子,慕容延釗已經成了一個廢人。
楊延昭放心的將這家伙的軀體抱在手里,朝著岸上飛去,順便胳膊稍微一用力,慕容延釗最后一口氣也咽了下去。
等他飛回岸上的時候,將那具尸體扔到了張洪的身邊。
“張叔,這家伙我給你帶來了。本來還想著帶回來讓你罵他幾句,可惜這家伙被你一箭給弄死了,現在,你想再出一口氣也出不了了。”
張洪看著眼前的尸體,“哈哈,當年你將我逼的無家可歸,今日,我也要讓你有家不能回。”
他掙扎著自己站了起來,這時候因為的靈氣已經耗盡,他渾身虛弱的要命。
楊延昭給他輸入了一股靈氣,讓他稍微恢復了點力氣,張洪這才拿起身邊的劍,直接將慕容延釗的頭顱砍了下來,放在岸邊,然后將身體扔進了黃河里邊。
張洪處理完這事,才對著楊延昭說道,“你去幫忙吧,我就不去了,就在這里看著。”
“張叔今晚已經夠威武了,一個人解決掉了一個八品,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您出手了。”
抬頭看向空中,楊延昭突然笑道,“看來我也不用出手了。”
原來三個八品,兩個七品,圍攻一個八品,居然這么容易,基本上相當于四個八品,打一個一八品。
再加上慕容延釗已經被秒殺了,李繼捧的心里也有點慌亂,只想著趕緊突圍,逃出去,逃回黃河南岸,逃回汴梁。
一個無心戀戰又處于劣勢的家伙,在這個時候就只有被殺的命運。
剛開始的時候直接被楊延玉突襲,已經處于劣勢,再加上眾人圍攻之下,轉眼之間已經身受重傷。
“你們居然如此大膽!膽敢擊殺朝廷大將,就不怕皇帝陛下找你們算賬嗎?”
楊延玉道,“也不怕告訴你,如果沒有皇帝陛下的默許,我們怎么能知道你今晚要過河?”
這一刻李繼捧有點明白了,對呀,自己要過河的事情,是昨天皇帝陛下才告訴自己的,至于護送他的慕容延釗,更是今天才決定的人選,對方怎么知道自己的實力,居然有針對性的派出了這樣一組人選。
還有,七個高品,除了朝廷誰還能夠拿得出手?試問當今各大將門,誰家能夠一次性的拉出七個高品來?
這一刻他似乎想明白了!他突然覺得這大宋的皇帝也太陰險了,明著干不過,就用這種辦法。表面上,護送自己,讓自己返回銀州,實際上去派人截殺自己。
真的是又當又立啊!
“告訴我你們是何人,總要讓我知道我死于何人之手吧?”
楊延玉道,“萬善教聽說過嗎?”
他也是靈機一動,直接把這個鍋甩給了萬善教。
很顯然,李繼捧也是聽說過一點,“我們與你們近日無仇往日無冤,你們和大宋皇帝也是不共戴天之仇,為何反過來要助紂為虐?”
“我們已經被滅的差不多了,但總要生存下去吧?再不聽話,就要被斬草除根了。”
不管這個理由合不合理,李繼捧相不相信,這些都無所謂,他也是一時興起,和這家伙開開玩笑,逗逗樂子。
李繼捧相信了嗎?當然沒有!他又不是傻子,他知道,對方也不會是傻子,怎么可能和他說實話?他只不過是想通過這種辦法來拖延時間。
這里距離汴梁城并不遠,只要有人能夠發現,并且把孝希以最快的速度傳回電量,說不定就有人來救他,或者附近有路過的人,也可以給他增加一絲活命的機會。
然而楊延玉嘴上說著,手底下不停。他和楊延玉一樣,都是手嘴并用。但問題是,另外四個人可都沒有閑著。
他本來已經受了傷,行動很是不便,這個時候稍微一分心,直接被折賽花一龍頭拐杖砸在后心,一口鮮血再一次噴了出來。
瞬間感覺有點頭暈眼花。
為了防止再一次被砸中,他將身形在空中向上拔高,可別再砸在后心窩了,再來兩次,非被砸死不可。
然而就在這時,楊業一掌也拍到了。
本來是拍向他的胸部的,結果由于他這身形的移動,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他的小腹。
一陣鉆心的疼痛傳來,他知道,氣府破了。
這一下子,他再也聚集不起多少靈氣了,伴隨著靈氣的流失,帶來的是生命力的流失。
他的身體瞬間朝著下方滑落,楊延玉見狀,直接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朝著后心窩飛快踢出兩腳。
然后將他提在手中,朝著岸邊 飛去。
“什么情況?”
“還沒死,不過已經廢了。”
“直接殺了吧?”
“既然廢了,那就讓他活下來。”
孟良開口道,“這個交給我來炮制,我最擅長這個。”
好吧,這家伙當土匪出身,做這些事情最是拿手。
楊業和折賽花等人直接走到張洪的身邊,給張洪用靈氣進行調理,這家伙今天一天之內連射兩箭,身體已經有點透支。
雖然說中間他們用靈氣調理了一次,第一次損失的靈氣彌補足了,但是對肉體的損傷依然很嚴重。
孟良看著昏迷中的李繼捧,拿起刀,砍下了這家伙的兩條胳膊和兩只腳,然后點了穴位為他止血。
想了想,又割掉了他的舌頭。
如此一來,這家伙既不能寫字,又不能說話,對于今天的事情,想要透露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了。
至于能不能活下來,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楊延玉看著這一幕,想要阻止卻來不及了。
“我已經告訴他我們是萬善教的,你就把他的舌頭割了,讓他給趙家皇帝怎么說呀?”
“啊,割錯了嗎?”
“沒錯。”
楊延玉覺得,和土匪沒辦法講道理,要是因為土匪的智商不夠。
楊業看了看,“我們該走了,這地方不要逗留。玉兒你背著你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