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很快就弄清楚了,張玉山和劉德水等人急于抹平賬目,但卻苦于手頭的資金不夠,沒辦法填平這個坑。
而對方卻想要施展聲東擊西的辦法,為楊柳巷那邊埋伏的殺手創造條件。
因此,雙方一拍即合。
最后對方給張玉山等人給了一筆錢,當然這筆錢里邊張玉山和劉德水兩人拿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給了其余四人。他們兩人負責尋找放火的人手,另外四個人則負責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楊文青聽到這里心里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沒一個好東西!
至于對方是什么人,這兩個蠢材也沒弄清楚,看來,從這里打開缺口是沒指望了。
于是即刻定了兩個人的死刑,第二天就押到了十字路口,砍了腦袋。
城里邊的查探與追捕還在繼續,折惟信在這過去的一天里邊抓了上百人,但卻依然沒能找到放火的元兇,不過卻抓住了一些刺殺案的外圍人員。
因為這些人在當天的行動都有點反常,而且有人看見他們與那些人進行過接頭,自然就實錘了。
不過這些人里邊大多數都是普通的凡人,只有十幾個一二品的武者,這十幾個家伙顯然是邪教那邊的死硬分子,給那天執行刺殺的人跑腿的。
他們的窩點,是一家叫做萬善酒樓的地方,這十幾個人都是這家酒樓的老板和管理人員,從掌柜到賬房再到保安和店小二。
而且,據那些外圍人員來說,他們都在信仰著一個叫做萬善教的宗教。
很顯然,這個萬善酒樓就是這萬善教的據點了,一般的人都不知道這萬善酒樓的“萬善”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只有他們內部的人才知道,這是這個邪教的名稱。
如此一來,其他地方的教徒一旦過來看到這個酒樓就能夠找到接頭的地方,而且還不用打聽。
這消息傳到楊文青這邊的時候,折御卿正好也在。
“舅爺,那兩個家伙找了沒有?”
“還沒有!兩個人的蜈蚣全部壞了,牙齒也被扒光了,果然在牙齒里面藏著一粒毒丸。不過不管用什么刑罰,就是不招。”
折惟信道,“父親,我這邊也有一些結果,這些家伙隸屬于一個叫做萬善教的組織。”
折御卿道,“如此一來那就沒問題了,就據說他們有一個西北分壇,在每一個州都有支壇。現在的問題是要查找他們的背景,不知道這些家伙的后臺是什么。這些問題如果問不清楚,我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那下午了我們一起去審問那兩個家伙吧。除此之外,那座萬善酒樓應該好好的翻一遍,每一個角落都應該查看一遍,所有的柜子什么的全部搬到院子里,看看有沒有價值,另外,墻壁之中,地板之下,都要看看有沒有暗室或者地道什么的,如果能找到有價值的文件就更好了。”
當天下午,一行人再一次進入了大牢里邊。
“舅爺,你們用的什么刑罰?”
“費了他們的修為,打斷了胳膊和腿,然后就用皮鞭抽,可是這兩個家伙嘴太硬。”
楊文青道,“就你這刑罰那不行!我跟你說幾種你試一下。”
“你倒是說說,用什么刑罰?”
“老虎凳,辣椒水,十指插竹簽,充氣球,那個女的還可以用一下木驢,如果這還不起作用的話,我這里還有滿清十大酷刑…”
“停,停停,你說的這些,聽都沒聽過,應該需要特殊的器具吧?”
楊文青一陣疑惑,不是說大宋的刑罰種類很多的嗎?怎么連個老虎凳和母木驢都沒有?
哦,還有一件事,大宋可沒有辣椒,哪兒弄辣椒水去呀?得了,這一樣可以不用,不過可以換成芥末水之類的,從鼻子里邊灌進去。
為了這兩個家伙,立刻就要制造這幾樣刑具,還是比較麻煩的,轉頭對著孟良說道,“有沒有做飯時用的風箱?”
孟良回答,“這個容易,鐵匠鋪那邊就有大號的。”
“那就好,找一個來,然后再找一張椅子,一個條凳,幾塊磚頭,再弄幾個竹筒。”
等到這些刑具弄好了,將那個侏儒放到臨時制作的老虎凳上,結果發現這家伙的兩條腿都被折玉卿全部打斷了,而且斷成了好幾截,這老虎凳顯然就用不上了。
沒事,還有竹簽可以給這兩個家伙釘進去。
然而修為雖然廢了,但畢竟曾經是習武之人,意志力也是異常堅定,加上這兩個家伙屬于那種身殘志堅的家伙,意志力額外強大。
一陣疼的死去活來,就愣是咬著牙不招供。
楊文青也有點氣餒,這些刑法在他的想象之中,那可是最為殘酷的了,居然不起作用?
“給這個侏儒打氣!”
一眾獄卒并不知道應該如何操作,楊文青就手把手的教他們,后門連接上了竹筒,然后拉動風箱,很快那侏儒的肚子就鼓了起來。
不多的時間,整個人就成了一個圓球,肚皮由于膨脹的原因已經變得十分的薄了,甚至能夠看到皮膚上的血管。
而這侏儒因為腹壓過大,七竅開始出血。
一個獄卒跑了過來,“大人如果再打下去的話,可能肚子會被打破的。”
“看過過年放爆竹的嗎?今天咱們就放一個爆竹,讓你們看一看!繼續打直接打到爆炸為止!”
那邊的風箱再一次開始拉動,侏儒已經有點神志不清,“我說…”
然而這邊一停下來,那家伙又不說話了。
楊文青看了看旁邊那個婦人,“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如法炮制,我看看兩個誰先被打爆!”
就這樣兩人被打成一個圓球,然后在找人坐在肚子上往下壓,起來的氣體從上下兩頭排出,牢獄里邊頓時臭不可聞。
等到兩個氣球完全被壓癟的時候,又開始了第二次充氣。
到第四次充氣的時候,兩個人終于感覺到恐懼了,“不要打了,給我個痛快吧!”
“痛快也是有條件的!”
“好,我說我全說,說完了就給我個痛快!”
楊文青看了看孟良和折惟信,“好了,剩下的事情就歸你們兩個人了。”
這里太臭了,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張洪走出來之后看了一眼折御卿,“這小子,夠狠辣的,不過小孩子不應該這樣。”
折御卿也是憂心忡忡,他也不像自己姐姐的孫子,變成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