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媳婦關在外面怎么辦?
還抱著被扔出來的衣物...
就差沒有扔一個鍵盤出來了。
林川轉身就去了蘇靜的臥室,沒有敲門。
女子正在換上內衣,林川破門而入,她都沒有慌張;她知道在這個地方沒有別的男人可以來。
“別穿內衣了。”林川從后面給她披上睡袍,把她橫抱而起,順便從床上多拿了一套被子。
小艇上冷,多加一床被子。
女子根本就沒有掙扎,隨他抱著,只不過到門口的時候,她垂下雙手,隨手從架子上拎下來兩瓶紅酒。
小艇被起吊桿放下,落在水上,林川抱著人上去。
加一陣油門。
小艇如快劍,刺破大海,沖向水天交接的地方。
天上明月圓,水上圓月白。
海風從船艙的一排小窗口吹進來,蘇靜的長發紛飛,翩翩飛起舞。
打在林川的臉頰上,溫暖的,舒爽的,很溫馨。
“今晚就給我。”林川這句話不是疑問句。
“好。”
女子輕吐,又往林川懷里坐坐,“我不想爭寵了,以后一個月陪我一次吧。”
“為什么不多要一點?是討厭我嗎?”
“我沒有!我是怕你累著....”女子聲音微不可查。
“等一下你就知道,你自己現在說的是什么話了。”林川把兩瓶酒拆開,沒有帶杯子,兩人一人一瓶,碰了一下。
女子仰頭,狠狠灌一口。
被林川立即阻止“這樣喝酒傷身體的。”
女子轉身,雙手抱著環住林川的脖子,輕聲開口,“嗯,我突然有點害怕了....”
林川沒有回答她,有時候害怕不是真的害怕,只是沒有想好拒絕的借口。
他并不強求,如果胯下的人兒沒有靈動的話,還不如買個娃娃。
愛是加持在感情之上的,沒有深刻熟慮的交代出去,和強拿有何區別?
不如出去女票!
“算了,我忍著點就好。”女子故意用隨意的聲音說出口,似乎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讓不讓男人生氣?
林川把她腦袋扶正,女子的眼眶已經有晶瑩的光芒閃爍,那雙眼睛好像比天上的明月還要亮。
沒有說多余的話,兩人緩緩湊近。
和平常一樣,平淡地深刻地陶醉著,好像有光芒在兩人舌尖飛竄,又有馨香環繞口鼻,蕩存在唇齒之間。
林川逐漸往下,從脖頸到精致的鎖骨。
以前靜兒姐被吻的時候,都是絕對的安靜;而今晚她的喘.息之聲讓人沸騰,間歇夾雜著的輕呼,往往能撩撥到人血液噴薄。
又是一個妖精。
一個讓男人醉到在玫瑰裙下的尤物。
林川抬頭沙啞著聲音,“蹲下去,好嗎?”
女子依言,就像往常一樣,被他抓著頭發,把散亂長發攥成一簇,能夠抓緊。
愛意在流淌。
海上的明月映照著小艇,人影散亂,匆匆海風流水,留下的是一個身影。
大海也是澎湃的,撞擊著岸邊的汐石,風里雨里,礁石佁然不動、
天上明月白,不及人間玉凝脂。
山中婉轉鶯,不及人間仙樂鳴。
海中浪滔滔,不及人間人事好。
人間情散亂,不及月上天瀾闊。
晚間的時候,林川坐在小艇的甲板上吹海風。
腥咸的海色,沒有掩蓋住他微微顫抖的大腿。
好一個江南水鄉的妙女子,差點讓他十幾年的聲譽盡散。
好在把持的住,不然開始的時候,那豪言壯語的可就真的讓他丟盡了臉面。
夏歌嵐口中的“榨汁姬”原來不是嘴上說說。
他一個人喝酒,小艇床上的人兒呼吸逐漸平緩了。
估計是要睡著了,一個人喝酒也好,至少不能孤單了這波瀾壯闊的景象。
沒過多長時間,女子披著衣袍從船艙到他的懷里待著。
“今天就讓我一人獨守空房嗎?男人?”
“我出來涼快一下,想抽根煙,再進去。”林川的嗓音都有點沙啞,此時他真的是想來一瓶可樂,抽一根狠勁的煙。
“謊話!”
女子虛弱地開口,把自己又往林川懷里湊湊。
“我嘴拙,說不出幾句情話,不過我的女人,一輩子我都不會放手,也絕不放手......”
手里的酒,林川自己和一口,喂懷中女子一口。
深夜茫茫大海,都不顯孤獨。
舉世滄桑人海,都不顯無依。
女子很長時間沒有回答,似乎是有延遲一樣,又回答了林川的話,“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林川自己也想說一聲,得妻如此,得妻如此!
“抱你回去睡覺。”
“我不要!”女子不愿意。
“為什么?”
“里邊都是那種味道,我不習慣;
而且你似乎是又......我已經傷到了,估計沒辦法給你。”女子的聲音顫抖。
一個月讓林川陪一次,估計就要養傷半個月。
林川摸了摸鼻子,輕嘆一口,只有后面的那句理由才是真的。
女子估計是真的怕了。
自己小悄悄的動一下,女子身子都一陣顫抖。
“不碰你了,但從明天開始,你就多吃點,身上沒有肉就容易痛還容易傷到....”
“知道了,但估計沒什么用,我吃不多,肚子填不下的。”
林川抱著懷里的人,輕輕地把她放回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下來,把女子抱緊,蕩漾著海風,昏昏睡去。
第二天。
刺眼的光明讓林川蘇醒,拿起手表看一眼,已將上午十點了。
兩人不知道飄到哪里了。
不知道夏某人有沒有把大船開走。
低頭看一眼懷中女子,呼吸依舊平穩,臉上的余韻掩飾都掩飾不住,面若桃紅,說的興許就是如此。
二十多歲的老處女了。
就好比陳平安他娘口中的,碎碎平安,碎碎更健康。
沒有驚擾女子,林川打電話給李舒藝,讓她把大船開過來。
大船上有定位可以看到小船的。
電話里傳來,女子的聲音,“你抬頭看一下。”
林川有種不祥的預感。
小艇的頂部是透明的玻璃,此時他正隔著玻璃和大船上的夏歌嵐對視,和其它女子對視.....
再看小船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被綁在大船上一起往前行駛了。
依舊沒有叫醒靜兒姐,林川示意把船停下。
船停下之后,林川把小艇固定在大船的甲板上,沒有碰到水。
其它幾個女子走了,只剩下夏歌嵐一個人在這里。
想要等著林川過來。
女子冷淡著聲音,“昨晚上干什么了?”
林川翻了個白眼,“明知故問?”
一邊說著,他就一邊繞開,又揉了揉自己腰,昨天睡覺的時候一直把手表墊在腰子下,早上醒來痛的不要不要的。
夏歌嵐被忽視了一下,看到林川揉老腰,又急忙追了上去,“被榨干了嗎?”
瞥她一眼,“沒有。”
又轉身離開了。
女子愣在原地,這才一晚上,上了別的女人,就徹底冷落了她,況且那個狐貍精把他都抽干了!
自己關心兩句就不耐煩!
一個女人身體的魅力都這么大的么?
她又把目光轉向了小船上依舊在睡著女孩子,蘇靜更加美麗了,比她還要美。
那是她模仿不來的面若桃紅;絕美的氣質,被男人滋潤過就美的厲害。
還在發愣的時候,背后傳來聲音,“歌嵐,花茶放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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