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了!”
寂靜的林間女子嗔呼,林川滿足地把抬起腦袋,嘴角瘋狂上揚。
看到冷美人的淡漠的面孔,他還是不忘細節的擦了擦自己嘴角,不知道是誰的口水。
“我就說吧,這地方是個接吻的好地方!”
嘚瑟之中夾帶著讓人想出人的聲音響起。
看懂了夏歌嵐臉上的‘你繼續,我會聽著’的表情,林川終于打住。
好吧,我知道你是注重的實踐內容的。
拉著微微有點冰涼的小手,在一邊歇息一邊清熱之后,林川往山頂走。
越走就越是發現這真是個好地方;空山新雨后,曲徑通幽處。
走過一段吊橋,女子一個人站在遠遠的,把自己的精致的面孔露出來。
“3、2、1、來笑!”林川精準的按下快門,一張帶著微笑的寫真就這樣誕生了。
閃光燈一過,女子的俏臉回歸原來的樣子,任誰也看不出是笑過的樣子。
林川待在原點,看著手中相機中的照片,不肯表達一點自己評價。
遠遠的看著他調皮的故作深沉,夏歌嵐早已經習慣,只得開口:
“川,怎么樣?”
林川拿著相機朝著橋中間的女子走去,“還不錯呢。”
女子撇了撇嘴,沒有揭穿他的小心思,自動把自己手塞到他的大手里邊。
山里的水汽也很溫暖。
看了兩眼自己的照片的,正主早就習慣了自己的絕色,沒有太大驚訝。
雖然林川也是這樣。
“聽到聲音了嗎?”夏歌嵐詢問。
林川沒有回應她,他的心底已經有些猜測了,山頂的喧鬧和他心中所想的道家的清靜完全不一樣。
這爭鳴的劍聲,不是教徒傳法,而是在爭斗,或許是一個兩個國家之間的較量。
果然,拉著夏歌嵐來的山頂最高處的建筑廣場的時候,還是被他猜中了一半。
還有一半就是,想象之中青城山并沒有贏。
虹國的詭異劍法竟然讓這山上的人沒有應對之法?
順便嘆了一口氣,武術絕學后繼無人嗎?
拉著夏歌嵐走到一邊,勝敗本就是次要,雖然大國尊嚴也驅使著林川站在那個中間的場地上,滅一滅東洋人的威風。
說到底,是沒有一個讓他真正觸碰的點。
場中的喧囂:笑聲,嘆息聲,陰陽怪氣的嘲諷聲,胡亂甩開劍鳴聲,諂諛聲.....
暫且避過去;
青石廣場的石縫中也有矮小到骨子里的青苔,不知道廣場是青石磚鋪就還是一整個大青石鑿刻。
邊緣的云霧,把欄桿都藏起來,極目遠眺才能看到后上下的小鎮。
世俗原來就在山下,如此鄰近。
看著林川依欄的背影,夏歌嵐很想讓林川回頭看一樣那些五花八門的神色,但又深知他的底線和想法。
道法自然。
就像他和他的女人們在一起時,永遠都不會穿雨衣一樣。
除非有轉折。
作為林川妻子,她也想要為他尋找一個理由,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自己面孔,滿臉欣賞的看著場中贏下來的一方。
果然,不出所料,老祖宗留下來的美人計還是這樣高效。
“這位女士,能否認識一下,我的名字是村木正一。”說的是虹語。
過來的人一手護胸,順帶彎腰,紳士就是最好的形容詞。
夏歌嵐想笑但是看到林川已經轉過頭了,急忙把自己的臉轉到別處。
“滾!”
林川轉過身來先是瞥了冷美人一眼,懷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小動作了,剛剛過來的時候,他很是注意把她這張讓男人瘋狂臉藏起來的。
林川聲音是有血氣加持的,一個滾字整個山頂都能聽到。
要是換成罵人的話,這里的所有人都能知道這個東洋來的人,勾引有夫之婦。
眼前的這個小伙子還沒有說話,一個臃腫的身體卻是飛快閃過來。
林川見過他,這是那個吵醒夏歌嵐午睡的司機。
“叫什么叫,這里有重要的事情,閑雜人等立即下山!”
聲音之中帶著他在車上呵斥林川的那個詞“危機”,這分明時間到地了這個村木臉上的青白。
嗤笑一聲,林川看都不看他一眼,對著村木開口,用的是虹語,“滾遠點,渣滓!”
司機因為沒有聽懂林川的話,更加厭惡眼前這兩人了,雖然夏歌嵐姿色足夠他意淫幾年。
遠遠的伸出手,要把林川給扯走。
“村木,出什么事情了。”
一個和服中年,一手把華夏劍拿在手里,踩著木屐往幾人的方向走來。
少年的村木臉色閃過慌亂,“師傅,這個華夏人對我無端的咒罵。”
“哦,這樣嗎?”
中年的師傅已經走過來了,驚訝于夏歌嵐的容顏,但還是把的目光放到林川的身上。
打量林川的眼睛的時候,他看到的是無盡的嘲諷和輕蔑,但目光始終都在自己弟子身上。
“年輕人,如果村木的話屬實的話,我希望得到道歉。”
不倫不類的東洋中年是用中文說的。
林川轉頭,在村木和他師傅之間來回打量,最終吐出幾個字:
“兩個傻逼垃圾。”
中文,說完之后,林川就要拉著夏歌嵐往山下走。
一聲拔劍聲響起,村木到底沒有邁過這個坎,傻逼他還是聽得懂得。
看著夏歌嵐身前橫著的利劍,林川皺了一下眉頭。
冷美人那‘天真無邪’的亮晶晶的小眼神,無時無刻不在對林川開口:我是個小機靈鬼。
下一秒,砰!
一腳,村木飛出去五米多遠。
寂靜,青石廣場的人目光早就被吸引過來了,這一腳足夠震驚到他們。
林川偏過頭去,在所有人的都看不到的位置,又偷偷拿出三顆系統給的筑基丹,像是嚼口香糖一樣嚼開。
練氣六重天 好了,以防萬一,一旦裝逼失敗呢。
林川的擔心不是多余的,這個小小的青石廣場的竟然有三個三重天的高手,加在一起都能逼著他動用兩成的功力了。
林川屬狗屬實茍。
別人都還在驚訝之中的時候,那個司機終于看到村木都倒地了,終于找到一個可以舔一舔機會了。
“小子,你干什么!你是想死了吧!知道這個誰嗎?”
說完他就拿出掛在自己腰間的軟棍,還沒有揮出來,就被林川又是一腳踢飛,這一腳更重。
踢出去,林川還送了一嘴口水。
“別的不說,你們的牌子上不是寫著人類武力的極限嗎,走,上擂臺吧,傻逼永遠是傻逼。”
林川平淡的聲音響起,拉著夏歌嵐往中間的比試的臺子上去。
村木的師尊已經動容,沒有管地上的兩人。
邁著大和民族獨有的腳盆步,往中間的場地走。
路過司機的時候,夏歌嵐都抬起腳狠狠的踩了一下,卻又后悔自己沒有穿高跟鞋。
看吧,華夏的女子都有氣量。
太師椅圍成的圓形場地,林川到來讓這座山頂道場的武道傳承的老先生們頗為亮堂,少年人有希望啊。
把夏歌嵐放在兩個或許是青城山最威嚴的兩人中間的太師椅上。
林川環視一周,除了坐在虹方魁首位置的紅衣漢服女子之外,還有林川熟悉的面孔。
街頭碰到的背著長條袋子的姑娘,那個夏歌嵐漂亮一百倍的對象,原來也是來比試的青城弟子,他怎么說走的那么急呢。
林川對兩人點頭示意。
前者作揖禮,后者直接轉過頭去,表示不認識林川。
“好了,來吧,誰想上誰上,趕緊的我趕時間。”林川有些慵懶的,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在場地的最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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