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好久的王寒見對方沒有追上來,這才松了口氣的在某片山坳間開鑿了個洞府鉆了進去。
進入洞府后。王寒拿出些恢復法力的丹藥吞服了下去。
如此這般,直到過了大半日,王寒才將法力恢復到了巔峰。
王寒很是郁悶!
“可惡!那個女子不知是什么來頭,我這一身的秘密全被她知道了去,還有那個俊逸中年我只見其俊逸,但具體長得什么樣子我竟沒記住半點…”王寒又驚又怒的喃喃著。
又過了一會。王寒卻又大為冷靜的自語道:“罷了!看來從這里出去后需提早前往西域之地,我這一身的秘密要是被曝光出去后果不堪設想…”
“提早離開混魔海,前去投奔我的父親,興許還能得到一個喘息的機會!可惡!現實逼得我竟然要靠爹!”長長的吐了口氣。王寒則又大為僥幸的言道了起來:“幸虧她不知道我的名字,不過我的長相也被她看了去!”
“她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王寒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位于西域魔地的日月圣壇內有個身披日月旗袍的俊逸男子猛地睜開了雙目。
此人身影修長,長得極為俊美,不過臉色卻極為的蒼白。
“本座的化神影子被傲雪激發了!看樣子傲雪遇到危險了…方才那個地方影像似乎是混魔海內海六圣殿之中?傲月那丫頭竟然跑到了混魔海!怪不得我派出的日使與月使尋她半年無果!”臉色蒼白的俊美中年喃喃自語,一雙狹長雙目中有了幾分擔憂之意。
沒過多久。便有兩個身披日旗袍與月旗袍的中年男女奉命降臨在了圣壇中。
此二人臉色同樣蒼白之極,均都頭頂個大高帽子,一個高帽上畫著個太陽的圖案,一個高帽上刻畫個月亮的圖案。降臨圣壇后便對著日月旗袍的俊美中年進行了參拜:“參見殿主大人,不知殿主大人突然召見屬下有何要事!”
“你們兩個速速趕往混魔海內海極東之地的六圣殿境地,縱然你們進不去也要在外面守著傲月圣女出來,她一旦出來你們便立刻將其帶回日月神殿!”日月旗袍的俊美中年雙目平靜的掃了二人兩眼后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大小姐跑到混魔海去了?”中年男女神色均變!
“嗯!”日月旗袍面色陰沉點點頭。
“殿主放心,我二人這就前往務必將大小姐帶回來!!”中年男女神色恭敬道。
另一邊的王寒小小發泄了一下心中的郁悶跟憤怒后,便就走出洞府又開始了四處尋找靈材的大事。
話說回來。東方不敗的意念投影倒沒有像徐有容那般的強烈,只識得出使用卷宗的傲雪在何地,并不知她的身邊都有什么人!
想當初靜兒拿出元嬰玉簡時,徐有容的意念可還能夠識得周邊人的存在,反觀東方不敗贈給東方傲雪的意念卷宗雖很唬人但卻沒太多強烈的自主意識,就連那句相當霸氣的話音也仿佛復讀…
也或許是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吧,畢竟東方不敗的修為雖高可也只是在這小洞府修界之地而已!
不管怎么說,王寒也都被嚇到了,還被人家姑娘說成了智商不行的傻瓜。
現在這個傻瓜正在小心翼翼的流轉于巨型峽谷的各偏僻地方。
接下來的十余天王寒倒也沒遇到太大的危險了,這也還要從元嬰修士都不屑于在第一關境內看上半眼的緣故說起。
那些元嬰修士眼界極高,第一關的東西他們實在看不上,所以一進來爾等就直奔一關盡頭的傳送陣而去,靜心等待著半月過去再行進入第二關。
如此這般,第一關能威脅到王寒的人物也并不多,自也將危險降低了許多…
十余天后的某日,王寒悶著頭整理完了自己這些日子收獲到的各類靈材,又是悶著頭慢慢的計算著如果將這些東西拿出去賣了能賣多少。
許久后,王寒的臉上有了笑意!
只有窮過的人才知道財寶的重要性,以前的王寒只當錢財乃身外之物,現在卻也漸漸的明白了身外之物也是物藏,真要用到的時候卻沒有,那就很容易出事!
看他那個笑瞇瞇的樣子,應是收獲頗豐了!
“快快,第一關的定時傳送陣就快要開啟了,我們得快點趕往峽谷的盡頭,免得趕不上第一輪的傳送時間…”
幾個身穿紅衣的中年男子急忙忙的行將于某處山坳間,三道遁光疾馳間的聲音慢慢的遠去。
隱藏于山坳不遠處正意境修為全開的王寒神色一動,連忙也收了自己的財寶,十分小心的尾隨三道遁光趕往了峽谷的盡頭。
一片插著一面大彩旗山頭上正盤膝坐著二十余個元嬰期修士。
他們或閉目打坐,或雙目掃射,又或者輕聲交談。
放目瞧去,這些元嬰修士的頭頂上方十丈的虛空中還漂浮著一面六色的光墻。
其內光霞塵塵,朦朦朧朧,不知通往何方…
稍遠些的山頭上陸續有著金丹修士挨個趕來,他們看到了彩旗山頭上的元嬰修士之后均都神色一凜,不敢在往前一步。
王寒便是其中之一!
這個王寒比其他金丹修士所停留的步子還要早了很多。
現在,王寒正藏于某個山背處,二目閃閃的偷瞄著那片彩旗山頭上的元嬰期修士。
雖然離得老遠,但王寒還是一眼便看出那些修士中有兩個矮小老頭,他們一個身穿灰袍,一個身穿紅袍,面貌皆為陰沉之象。
“極剎與鬼手…”王寒將身子又縮了一些,似很生怕顯眼。
“嗖”王寒之后又有幾個金丹修士從遠處飛來。
王寒正抬頭望去,便見個斗篷修士從天而降,剛好的落在了他的不遠處。
“嘶!”王寒雙目大縮,剎那間就要往回疾射出去。
落在他不遠處的可不是別人,正是拋出卷宗嚇得王寒到處跑的那個不知名女子。
“道友不用跑,你我似友非敵。之前還是傲雪多有冒犯了!”斗篷修士眼尖無比,一眼便看出白衫青年又要逃走。
這次她并沒有嚇唬對方,而是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和善的講道。
剛要拔腿就跑的王寒也停下了身子,此子眼珠滾了幾圈,好似想到了什么,而后驚疑不定的打量了斗篷修士幾眼,有點不確定的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認識我嗎?”
“以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嘍!”斗篷修士走近幾步!
王寒則后退了幾步,依舊大為驚疑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么?別人叫我聰明絕頂傲雪無雙。”斗篷修士俏顏歡笑。
“哦!我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你直接說你出自何門何派!”王寒眉頭大皺,業以看出對方又在拿他當猴子耍。
此時開口,略有微怒。
“何門何派?既然道友這么關心我的身份,不如等我玩夠了陪我回家好不好?到時你就知道我出自哪里了!”斗篷修士笑吟吟的言道。
“你是不是以為王某人是三歲小孩?”
王寒的目中有了幾抹陰寒之意,雖不是對面人的對手,但對方鐵定要吃他,那他也絕不會坐以待斃!
“呦呦,你不要生氣,我剛才逗你玩呢!其實我老爹與你老爹乃是世交,不過話說回來,你可知道自己的老爹是誰么?”斗篷修士則又收起了笑意,拐著彎的問道!
“我爹是我爹,我是我。不過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是來自西域魔宗?而且見識如此廣闊…”王寒腦海中的念頭如電般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