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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李觀云:騷動,無慘:咕呱

  天色微明,李觀云的小院,今天請來一位客人,灶門炭治郎,頗為拘謹,禰豆子正在李觀云肩膀上,朝著他笑。

  灶門炭治郎頓時安心,妹妹跟著李顧問這樣強大的人,沒有人能夠動她一根手指,雖然舍不得,倒也很釋懷。

  “你知不知道,你們灶門一家,因為什么,被無慘盯上。”李觀云輕撫禰豆子烏發,微聲道。

  “無慘!”灶門炭治郎怒發沖冠,好半晌才平息下來,望著李觀云:“李顧問知道嗎?”

  禰豆子正在玩他的耳朵,李觀云無奈,拉住她纖細的手臂,硬生生摁在懷里,不讓她亂動。

  李觀云點頭道:“他是認為,你們灶門一家,是日之呼吸的傳承者,為了抹除威脅,甚至親自出手。”

  灶門炭治郎憤怒之余,頗有些不解,于是李觀云,將五百年前的劍士,以及日之呼吸的厲害,告訴了炭治郎。

  炭治郎低聲道:“我們一家,哪里會什么日之呼吸,我父親也是個賣炭的,我家祖祖輩輩,都是賣炭的。”

  “這樣啊。”李觀云輕點椅背,炭治郎的存在,以及日之呼吸的傳說,眾柱大抵有所耳聞。

  但接觸過后,炭治郎確實只是前任水柱的弟子,等級也非常低,雖然實力在同輩中出類拔萃,卻也就那樣。

  炭治郎并不會日之呼吸,讓眾柱微有些失望,李觀云現在叫他進來,也是為了這日之呼吸。

  無慘既然如此懼怕,那么一定有他的道理,能喚來太陽之力的呼吸法,如果炭治郎真的會日之呼吸。

  那么以他的呼吸法,加上自己溫養一年多的太陽真火,對上無慘的勝算,必然會提升不小。

  “日之呼吸很重要嗎?”炭治郎遏制住怒火,也看到李觀云面上三分失望,不禁問道。

  李觀云捏了捏禰豆子的小臉,面上的失望很快淡去,笑道:“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既然沒有,不必強求。”

  說完之后,目中仍是有些疑惑,但炭治郎還是個半大孩子,本來就不是對付無慘的主力,有最好,沒有也無謂。

  炭治郎低下腦袋,李觀云縱然沒有回答,他也能看出,很重要,日之呼吸是很重要的。

  如果他會日之呼吸的,鬼王都要忌憚三分,不然也不會親自出窩,殺了他一家人。

  但他家祖祖輩輩就是賣炭的,說要有什么傳承,制炭技術算不算?炭治郎錘了自己腦袋幾下,忽然靈光一閃。

  禰豆子疑惑看著自己的哥哥,只見炭治郎猛地抬頭:“李顧問,我家除了家傳的制炭技術,確實還有別的。”

  李觀云精神一振,目光望去,但見炭治郎眼中猶疑不定,笑道:“沒關系,有是錦上添花,沒有也是一樣,你才是個庚等劍士,不要有那么多的壓力,天塌下來,不是還有高個子頂著嗎?”

  李觀云的話語,說進了他的心里,化解了他的全部壓力,炭治郎看著那人畜無害面容上的笑容。

  仍是無法置信,就是這位和藹可親的李顧問,一手葬送了六位上弦,炭治郎鼓起勇氣,他一定要幫到忙!

  “我家里,有一種世代相傳的神樂舞,叫做火之神神樂,是為了向“火神大人”祈愿平安而獻上的舞。”

  炭治郎說完之后,還有些猶疑,在他眼里,那就是普普通通的舞蹈,充其量跳起來會精力旺盛許多。

  自從一家人被殺之后,他從來沒有用過,更不會覺得,這祈愿舞和日之呼吸有什么關系。

  現在李觀云詢問,他絞盡腦汁,才想起這家傳的祈愿舞,但心里仍是不確定。

  李觀云心中一動,一眼望去,頓時讓炭治郎有些緊張,畢竟眼前的人,可是如今鬼殺隊最耀眼的強者。

  “你現在試一下。”李觀云敏銳察覺,問題也許就出在炭治郎家傳的祭祀舞上面。

  這確實是一個十分絕妙的隱藏手段,誰又能想到,呼吸法的始祖日之呼吸,傳承竟然會是一種舞蹈呢?

  炭治郎頓時點頭,又看了眼天色,紅日即將冒頭,擔憂的望著禰豆子,不過李觀云在這里,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炭治郎隨即開始跳起火之神神樂舞,李觀云看第一眼,當即確定下來,當初的繼承者,真是鬼才!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李觀云看炭治郎三秒,就已經能夠確定,這就是日之呼吸的傳承。

  這神樂舞中,分明有些呼吸法的痕跡,雖然隱晦,但逃不過他的眼睛,而且讓他肯定的另外一點在于。

  炭治郎剛剛起跳,作為每天和太陽真火打交道的他,瞬息就感應到,炭治郎體內涌動的灼熱之力。

  炭治郎跳完神樂舞,滿頭大汗,但精神卻無比旺盛,只覺全身暖洋洋的,充滿了力氣。

  而他學會呼吸法之后,現在初次再跳家傳的神樂舞,也感覺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炭治郎正在思索,李觀云話音響起:“這就是日之呼吸,你后續修煉,就不必和其他劍士一起,多多練習。”

  此言一出,炭治郎眼中大亮,饒是有些難以置信,直到李觀云再次點頭,方才如釋重負。

  看來最終的決戰,他能夠幫得上忙,他現在有了資格,可以向無慘親自尋仇。

  炭治郎握緊拳頭,此時第一縷晨曦,也照在他昂揚的面上,炭治郎正是欣喜,猛地面色大變:“禰豆子!你…”

  禰豆子竟然張開了手掌,任由陽光照在身上,還露出舒服的笑容,這一幕,讓炭治郎目瞪口呆。

  李觀云一笑,這也是他猜測無慘并非空穴來風的原因之一,無慘的鬼血,侵蝕了禰豆子,他以太陽之力的血液制衡,造就禰豆子現在不怕陽光的特性,其中固然有他血液的力量,但禰豆子本身也不可小覷。

  她的體內,天生就流動著灼熱的血液,只是沒有受到系統性的訓練,無法激發出來,看不出出奇之處。

  可一旦受到鬼血的刺激,竟然能夠讓她免受無慘的控制,更大大方方的走在陽光之下。

  這里面必然是有原因的,而現在炭治郎的神樂舞,也讓李觀云看到了原因,灶門一家,確實傳承著日之呼吸。

  “要保密,不然對禰豆子不利。”李觀云輕聲道。

  炭治郎連連點頭,不容許任何人傷害禰豆子,而確認之后,李觀云沉思片刻,也將日之呼吸的消息送達出去。

  現在的炭治郎,實在是弱不可言,看來要逼出他的潛力,通過魔鬼訓練,才能盡快掌握日之呼吸。

  弄明白這件事后,炭治郎告辭離開,走到門邊,饒是不放心,回頭一望,登時吃了一驚。

  原來是禰豆子纏著李觀云要喂養,李觀云準備等炭治郎離開,但禰豆子比較任性一點,直接用出殺手锏。

  炭治郎掃了眼李觀云懷里十七八歲,衣衫不整的美少女,張張嘴,禰豆子怎么突然長這么大。

  “還在瞧什么呢?”李觀云好笑道。

  炭治郎連忙溜了,但心里犯嘀咕,禰豆子是不是天天這樣讓李顧問抱著,蟲柱和花柱又知道不知道?

  他揉著自己的腦袋,這樣的話,以后禰豆子還怎么嫁人啊,炭治郎剛了解日之呼吸,現在又擔心妹妹人生大事。

  實在不行的話,他身為兄長,只能讓禰豆子做小,但想到自己妹妹做小,哪怕是李顧問,炭治郎也有點不高興。

  剛喂了一點,禰豆子就吐出手指,李觀云并不意外,隨著她能夠在陽光下行走,每天都被動吸收太陽的力量。

  感覺變成類似植物的生物,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變成綠色,李觀云一想,搖搖頭。

  禰豆子現在纏著他,多是一種親密的舉動,也可能是以前養成的習慣,總之很快就心滿意足。

  瞥了眼懷里的大美人,李觀云也早就生出抗性,堪稱坐懷不亂柳下惠。

  禰豆子勾住他的后頸子,眼睛閃閃亮亮,也咬破手指,不由分說的塞進去,李觀云無奈一笑,輕抿一口。

  那雙澄凈雙瞳當即彎成月牙兒,李觀云微微一笑,倒是有段時間,她沒有這樣過了。

  猩紅彌漫舌尖,沒有腥味和鐵銹味,反而嘗到一抹淡甜,滑過舌尖,突然灼熱,似一條火線,直墜腹中。

  李觀云心中微訝,禰豆子體內積蓄的太陽之力,比起他來,只多不少,這可真是大出所料。

  不多時,禰豆子縮小,趴在他腿上,一臉純潔的盯著他,李觀云心頭一樂,正要說話,猛地面色微變。

  那火線入腹,他一時間來不及吸收,渾身血液都如同被點燃,沸騰起來,體溫隨之上升,心中無比躁動。

  李觀云滿臉紅光,低頭看去,還有些責怪之意,然而接觸到那雙純潔的眼睛,怎么也不忍怪罪她。

  將禰豆子挪到一旁,李觀云正想著修煉一番,化解灼熱,這并不算什么,不出半柱香功夫,就能化去。

  就算不做理會,也折騰不了多久,然而心中一動,曼妙身影浮現心湖,李觀云舔舔嘴唇,大步出了小院。

  蝴蝶忍的煉藥室,也是一處獨立的房間,她這幾天正在發愁,要為半年之后做準備。

  不過卻有客人來了,是密璃,蝴蝶忍迎她進去,兩人沒聊幾句,蝴蝶忍道:“怎么樣?密璃。”

  “什么怎么樣?”

  “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哪里知道?”三兩句話,密璃仿佛被猜中了心事,耳根子都微微泛紅,蝴蝶忍摸著下巴,又唉聲嘆氣。

  她忽然拍了拍密璃的肩膀,拿出一副成熟智者的做派,唬得密璃都愣住:“其實呢,我有一個朋友。”

  “啊?你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朋友嗎?”密璃微驚,蝴蝶忍雖然在外人面前溫和,但僅她能夠深交。

  “沒錯,我這個朋友,天生就是異于常人的類型,而且喜歡強大的男人。”蝴蝶忍正正經經道。

  密璃呆了一呆,怎么覺得這么耳熟?不僅是蝴蝶忍口中突然冒出的朋友,還有這腔調拿捏的,好熟悉啊!

  這時,門忽然被人撥開,用的力氣好像還不小,蝴蝶忍面色一變,不動聲色:“不是說過我煉藥…”

  “小忍!”李觀云找到目標,鼻孔中竟然噴出兩條白氣,身形如電,卷起狂風,眨眼就把蝴蝶忍死死抱住。

  密璃雙目圓睜,看到李觀云一臉紅光,后知后覺,捂住嘴巴。

  而李觀云這時,也才注意到居然還有外人,略微尷尬,不過抱住蝴蝶忍之后,狀態緩解一些,說什么也不放開。

  “喂,你弄疼我了,發生什么事了?”蝴蝶忍驚叫一聲,感受到后背如同貼著一塊鐵板,而箍住她腰身的手臂,雖然聽到她的話后,松了幾分,但依舊鎖得很死,一點逃走的可能都是沒有的。

  她心里感覺有夠怪異,一轉頭,正對上李觀云的雙目,目中灼灼,她已經很久沒見過,此刻再見,端是能化開人的目光,扭捏的一動身子,瞪圓了眼睛,整個人呆若木雞。

  李觀云聞著蝴蝶忍身上迷幻般的幽香,心神差點失守,強提精神,粗聲粗氣道:“密璃,我和小忍有點私事。”

  “哦哦,那我不打擾了。”密璃嚇了一跳,拔腿就走。

  “不許走!”蝴蝶忍回過神來,叫喚一聲。

  密璃頓時左右為難,蝴蝶忍使勁推了推他,哪里推得動?“去去,你去找姐姐,不要來找我。”

  蝴蝶忍連推帶打,好歹把李觀云推出門外,后背靠著門框,感覺到那粗重呼吸漸漸遠離,松了口氣。

  發現好友促狹又羨慕的目光,蝴蝶忍漫不經心道:“密璃,你看看,我都還不是他妻子,就這么過分。”

  密璃含羞一笑:“李先生這個樣子,真是刷新我的認知,像一只小動物,出乎意料的可愛。”

  蝴蝶忍無語,好半晌平復心情,瞄了眼耳根子紅透的密璃:“我那個朋友的故事,想不想聽一聽?”

  話說李觀云,一路橫沖直撞,不少女隊員楞在原地,和那雙眼睛一觸,心中無不是小鹿亂撞。

  來到香奈惠的房間,蠻橫的撥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呼吸一滯。

  香奈惠背對著他,整理被子。

  而感應到李觀云的氣息,香奈惠倒是沒有什么感覺:“等會就要吃飯…呀!”

  李觀云一如方才,將她鎖進懷中,香奈惠這才注意到他的情況,心中正疑惑,突然瞪大眼睛,目瞪口呆。

  鼻中白氣吞吞吐吐,香奈惠哪里敢看他的眼睛,下巴頂住他的肩膀,那是不打自招。

  “我和小忍私下里已經商量好了,再有半年,就一起嫁給你。”

  李觀云稍微清醒一點,以強大的意志力,遏制住心中的火焰,他也是突然冒出一抹雜念,換做平時,眨眼就斷。

  但禰豆子添了一把火,讓他的行動能力直接乘一百,現在聽到香奈惠的話,頓時冷靜過來。

  可香奈惠沒聽到他的答復,心中又是緊張又是自責,似乎下了某種決心,在他耳邊微聲。

  李觀云吃了一驚,沒想到香奈惠這么大膽,卻見那眼中媚意半絲,嬌羞幾許,更多的,是化不開的愛意。

  “半年之后再說了。”香奈惠艱難仰頭,但見他面色恢復如常,心中一柔,側臉貼住他寬厚的肩膀。

  溫存許久,李觀云離開了房間,心里要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剛走出門,看到驚慌失措的香奈乎。

  目光望去,香奈乎緩緩舉起手:“我…我可以!”

  李觀云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可以什么?你都還是小樹苗。”

  香奈乎癟著嘴,李觀云心頭大樂,卻見香奈乎噔噔跑開,他一時無事,也沒多少修煉心情,便再度出了蝶屋。

  他找到巖柱,他有一個奇思妙想,說出之后,巖柱沉吟片刻:“痛苦絕望,確實也是激發斑紋的一條途徑。”

  斑紋開啟,對于體溫和心跳有要求,而想要達到那種程度,狀態方面不能像平常一般。

  李觀云也是忽然有這個想法,想起幾年前,被他控制的魘夢。

  現實里面經受痛苦絕望,很容易斃命。

  但魘夢的夢境,如同真實,如果在夢境中,是否能有那個可能呢?

  李觀云思緒片刻,便開始召喚魘夢,過了幾天,詢問眾柱的意見,大部分的柱都愿意一試。

  李觀云便留下夢魘,這時珠世也找上他:“滅慘藥劑還有改進的地方,我需要一些禰豆子的血液。”

  幾個月過去,鬼類的勢力大幅度縮減,六大上弦一沒,無慘也成了孤家寡人。

  體內的滅慘藥劑,他已經在不久前分解,仍是擔驚受怕,整日東躲西藏,畏首畏尾。

  他現在躲藏的地方,叫做無限城,是一處異空間,鳴女用血鬼術制造出來,可以保證他的安全。

  無慘坐在高位上,下面有個特別一點的鬼,正跪在地上,無慘道:“獪岳,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坐下上弦。”

  獪岳大喜過望,連忙表忠心:“一定為大人鞍前馬后,在所不辭。”

  心中微微激動,現在無慘提拔他當上弦,哪怕是最末尾的上弦,他也有機會不斷往上爬,成為前三…

  無慘道:“很好,上弦之貳,獪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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