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抬頭無奈的看著天天。
此時的天際,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
“呼…!”
呼出一口氣,秦放無奈的嘆息道:“還是先恢復一下吧!”
秦放很無奈,但是也只能等待白英的電話了。
不是秦放沒有辦法找到白英,而是現在找到白英,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返回臥室,忍不住的看了一下床頭柜,最終一下子倒在床上,疲憊一下子充斥著全身,讓秦放一點都不想動。
與此同時,深坑邊緣,曹文卓正帶著一群人把狼人和吸血鬼的尸體丟進深坑中。
“噗…!”
樹樁伸出許多樹根,直接將那些尸體拖入地下掩埋的同時,不斷的吸收尸體中蘊含了力量。
樹樁內部,一團血色的能量正在不斷的吸收著周圍血色的能量,使得那團能量越來越狂暴的同時,也越來越邪惡。
一股濃濃的死氣夾雜在濃郁的負面情緒之中,隨著血氣的吸收,融入能量團里。
而樹樁旁,幾個男子正在被樹根連接著,體內的能量被調動著。
一個男子緊握了一下右手,感受著體內能量的消失,不單沒有恐懼,反而滿臉激動的說道:“恢復了!”
這幾人都是缺胳膊斷腿的傷者,正在被擎天樹幫忙,調動體內的能量修復斷掉的傷勢。
畢竟他們都是新人,對力量的掌控,肯定是沒有入微的秦放那么強,也只有秦放才能強行趨勢他們體內的能量,幫他們完成自主的修復,不至于成為殘廢。
不斷有人修復,然后滿懷激動的離開,尸體也源源不斷的被運來,然后被擎天樹拉入地下空間隱藏起來。
雖然明知道擎天樹,明知道秦放在干什么,但是曹文卓等人卻沒有多少反抗的心里。
畢竟親看看到吞噬,跟拉入土里埋葬起來吞噬,給人的感官是不一樣的。
其主要的是,擎天樹本身就是植物,吸收動植物的天性,讓他們心里好受了不少。
“砰!砰!砰!”
直到敲門聲響起,秦放才從睡眠中醒來。
起身,秦放疑惑了一下,連接一下自己的分身了解了一下情況,起身穿上一間睡衣以后,才慢慢的去打開房門。
“先生!”
敲門的侍女一看到秦放,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鞠躬行禮。
秦放點點頭,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侍女一聽,慌亂的解釋道:“是這樣的!先生!顏福瑞顏先生帶著一位老人前來拜訪先生,很是著急,所以我只能…!”
“顏福瑞?”
秦放疑惑了一下,仔細又感知,立刻感知到了一樓正在急得亂走的顏福瑞。
“嗯!我知道了!”
看到秦放點點頭走出房間,侍女徹底的安心了下來,乖巧的跟著秦放下樓。
“秦大哥!”
在客廳中不斷走著,不斷扭頭看向二樓顏福瑞,一看到秦放,立刻跑了過去。
而秦放卻兩眼盯著沙發上躺著的女人,女人頭發全白,肌膚全是皺紋。
雖然女人看起來很老,但是身上穿的卻是一件十分年輕的藍色連衣裙,連衣裙讓女人看起來十分的不和諧。
“秦放大哥!”
顏福瑞跑到秦放的身邊,回頭看向女人,眼里充滿了擔憂。
秦放從顏福瑞的身邊走過,走向女人,盯著女人那熟悉的面龐,知道女人是李家露,那個深愛著丘山的苗疆少女。
來到李家露的身旁,秦放抬手在李家露的額頭感知了起來。
而顏福瑞看到秦放的動作,頓時松了一口氣。
感知力一會,秦放嚴肅的回頭對著顏福瑞問道:“怎么回事?她不是玩蟲子的高手嗎?怎么會被蠱蟲寄生呢?還被蠱蟲吸成這樣?”
顏福瑞復雜看向李家露,心痛的解釋道:“師母她…!”
秦放一聽,想起了丘山的狀況,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
“難道她…!”
顏福瑞點點頭,復雜的解釋道:“師傅他…!”
回頭看了一下秦放,顏福瑞此時才注意到秦放身上的裂痕,馬上擔憂的叫道:“秦放大哥!你…!”
面對顏福瑞的震驚和擔憂,秦放摸了摸臉,平靜的開口安慰道:“我沒事!還死不了!”
秦放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對著顏福瑞請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說說吧!”
顏福瑞點點頭,一邊走到李家露的對面坐下,一邊復雜的解釋道:“那次師傅攻擊你們以后,受了很重的傷。”
“師母也說了,其實秦放大哥和師姐已經…!”
秦放擺擺手,煩躁的開口說道:“直接跳過吧!”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笨蛋女人,是利用了苗疆的秘法、蠱術,利用一對特別的蠱蟲,將其吸入心臟,讓其吸收自己的生命力,然后轉化到你師傅的體內,從而解決了你師傅壽命的問題。”
“是的!”
顏福瑞點點頭,十分認真的盯著秦放解釋道:“師母用的是共生蠱!”
“這是一種十分奇異,又特別難以培養的蠱蟲。”
“據說只有真心相愛的人,才會被蠱蟲寄生的人。”
“反正它們的作用,就是將生命連接在一起,一人死亡,另一人也會死亡。”
“因為這種奇特的特性,所以這種蠱蟲也是苗疆的圣物之一,可以用來治療已經沒有辦法的絕癥,以及無法修復的傷勢。”
看著顏福瑞回頭看向李家露的難受表情,秦放沉思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盯著李家露開口感嘆道:“副作用就是,當一人受傷時,蠱蟲也會吞噬另一人的生機,從而傳遞給另一人。”
“這種模式…!”
這種模式讓秦放想起了自己研究的伴生模式,雖然兩者的效果不同,但是也有很大的相同點,同時也是十分難得的禁術。
感知著李家露的狀況,秦放復雜的想到:“怪不得丘山一直活著,完全是這個女人在以自己的生命力來供養他啊!”
秦放很清楚,丘山現在還活著,其實依靠的不只是李家露的生機,還有李家露的意志,那股不希望自己所愛之人死亡的恐怖意志力。
畢竟李家露此時更本沒有了生機,全憑意志力還在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