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樓傳來的慘叫聲根本嚇不了樓上的安蔓和白英,安蔓正在復雜的看著陽臺上的白英。
“那個…?”
聽完白英的解釋,安蔓復雜的問道:“我是應該叫你司藤小姐呢!還是叫你…?”
白英眼神暗淡了一下,看著原處的大海不知道咋想些什么。
或許是本能,也或許是想起秦放的話語,白英回頭對著安蔓復雜的回道:“你還是叫我白英吧!”
“他說過,我雖然繼承了司藤的記憶,但是我們還沒有完全融為一體,所以你還是叫我白英姐吧!”
跟司藤本能的傲嬌不一樣,白英是一個能為了愛而放下面子與身份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成為邵琰寬的二老婆。
白英沉默了一下,對著同樣復雜的看著自己的安蔓問道:“你對我…可有了解?”
安蔓一愣,沉思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白英問的是什么。
安蔓在心中組織了一下語言,白英卻有點慌亂的問道:“我問的不是司藤,而是你對另一個我,知道多少?”
安蔓搖搖頭,復雜的轉身看著大海說道:“對于另一個你,我知道得不多,但是好像…!”
安蔓回頭看了一下白英,才不好意思的回道:“雖然秦放和司藤都沒有提過,但是我自己也想過,你應該是一個可憐之人!”
白英眉頭一皺,心中莫名的冒出怒火,似乎很憤怒一般。
“她…?”
看著白英的變化,在白英再次開口詢問是,安蔓才無奈的回道:“雖然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是想來應該是當初司藤愛上了一個男人,因為情感的問題,司藤一分為二。”
“對于司藤而言,她看透了那個男人,從那段錯誤的感情中掙脫了出來。”
“而你…!”
白英懂了,復雜的回頭看著大海說道:“而我則繼續深愛那個男人,最終落得悲慘的結局。”
“因為我,司藤…甚至連秦放…都…!”
安蔓復雜的看著白英,苦笑了一下,無奈的感嘆道:“或許失憶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好事!”
“可能是因為你內心不想去面對那段感情,故意遺忘掉了那份痛苦吧!”
說者無,但是聽者有感。
聽到安蔓的感嘆,白英心中一震,莫名的冒出一個想法,自己的失憶,似乎跟秦放有關。
再回想起自己醒來以后看到秦放的反應,白英若有所思的想到:“他好像不會騙人!”
“不!”
白英眼神很快變得堅定了起來,回想起司藤內心對秦放的評價,白英堅定的想到:“他不是不會說謊,而是不想說謊。”
“也就是說,我的失憶…!”
白英有種感覺,如果自己現在下去問秦放,就算秦放不回答,自己也一定能從秦放的表情上知道答案的。
但是白英遲疑了,或者說說不敢去追尋那個答案了,內心似乎在告訴自己,如果現在就知道答案,自己未來一定會后悔的一般。
“啊…!”
聽著樓下的慘叫,再看著白英掙扎的臉龐,安蔓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呼…!”
白英呼出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一切想法,回頭對著安蔓笑著說道:“我沒事!謝謝關心!”
安蔓松了一口氣,開心點笑著感嘆道:“你沒事就好!”
安蔓回頭看向大海,似乎很開心。
但是感知敏銳的白英發現安蔓雖然一臉的笑意,目光也在欣賞著大海,同時也在注意在自己的反應。
“這個女人也不簡單啊!”
安蔓本來就不是笨蛋,只是不想耍聰明而已,特別是對司藤耍小聰明。
因為安蔓知道,秦放討厭什么,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聰明,什么時候應該裝傻,知道吃虧就是福。
兩人沉默了一下,白英回頭對著安蔓笑著問道:“對了!從記憶中,我看到你跟司藤是好姐妹,你覺得她什么樣?”
“司藤小姐啊!”
安蔓回頭看了一下白英,開心的笑著感嘆道:“怎么說呢!雖然司藤小姐很少說話,有時候說話特別的氣人,但是我知道她的內心不壞。”
“說起來我還很感激司藤小姐呢!如果不是她的同意,我跟秦放…!”
看著安蔓臉紅紅的害羞模樣,白英笑了笑。
兩人聊了一會,白英回頭對著安蔓說道:“走吧!我也下去看看,好像下面也快結束了!”
“好啊!”
安蔓應了一聲,主動牽上白英的手腕,白英身體頓時一僵。
安蔓卻開心的笑著說道:“我們快點下去看看吧!免得秦放等下忙完了,又去修煉了,就不好意思打擾他了。”
兩人各懷鬼胎的笑著走出臥室,向著一樓走去。
要論對秦放的了解,安蔓才是最了解秦放的,有時候雖然思考得沒有司藤那么詳細,但是對于自己男人心中齷蹉的想法,安蔓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對于安蔓而言,秦放的計劃是什么,雖然安蔓不知道,但是已經推測出了一些。
“啊…!”
一樓,曹文卓和董丁悅帶著一群人整齊站在一旁,沉默的看著地上還在翻滾著慘叫的幾人。
連同另外幾個已經昏迷的同伴,這些人就是秦放帶著白英返回后契約的十個新人。
正在沉思的秦放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一下安蔓和司藤,慢慢的起身。
董丁悅和曹文卓也帶頭對著兩女微微鞠了一個躬。
安蔓把白英拉倒秦放的身邊,然后越過秦放,來到另一邊摟著秦放笑著問道:“他們要結束了沒?”
秦放聳聳肩,看著還在慘叫的幾人說道:“這幾個家伙的意志力要強一些,所以還得等一會。”
“嗯…!”
安蔓應了一聲,秦放回頭看了一下白英,伸出左手摟住白英的細腰。
白英全身一顫,身體本能的想要拒絕。
秦放沉默了一秒,就裝著什么都沒有發現,摟著兩女坐下欣賞著那些人的慘叫。
聽著那痛苦的慘叫聲,看著那些人痛苦的樣子,白英心中莫名的出現一股憤怒,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受到這種懲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