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以為就正威龍比較難辦,到后來發現軍師以及他身后的這些道人也都有些不簡單,更何況還有一個1號神出鬼沒。
“那小九要不你就現在就開始吧,前面不遠處有個小棚子,若是困了就去那里休息休息,我和軍師就先行離開了。”
說著便又拍了拍林歌年的肩膀,此時除了鄭威龍還有軍師,只是他們拍完之后便也是轉身離開了,絲毫不拖泥帶水,除此之外還有那些道人也都紛紛離開了。
林歌年此時卻是站在了原處,并沒有有任何動靜,只是嘴里念念有詞,不知說著什么法決。
只見轟然一聲,兩間的火焰頓時又燃了起來,原來剛剛正威龍與金獅之所以這么一直去拍林歌年的肩膀,就是想要將他的肩膀上的三把火熄滅兩把,那樣的話,林歌年便是陽氣極弱,陰氣極盛與這養尸地會發生共鳴,但也會遇見一些邪祟。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將自己的肩上兩把火拍滅,但肯定是不好的事情。
這時他打量了四周,在緩緩的閉上眼睛,回想起剛剛的道路,總覺得有些熟悉。隨著他仔細去思索了片刻,頓時睜開了眼睛。
他總覺得哪里比較眼熟,但如今卻發現這明明就是八卦之中的縫隙,而且他們也是按照八卦的流動而不停的更換。
而如今自己則是站在了八卦的陣眼之上,可令林歌年感到驚訝的卻是這個養尸地竟然在八卦的陽面,陽面的陰中,若是如此的話,那想必方圓百里的陽氣也會源源不斷的被這養尸地所吸收。
想到這里不禁令他明白了,怪不得要在住所里種下聚陰陣,也怪不得他會遇見那個千年的鬼魂。原來一切都有定數。
想到這里,突然間聽到別人傳來一陣沙沙聲,林歌年也沒有遲疑,立刻拍滅了自己肩膀上的兩把火,隨著他剛剛拍下,沒過多久,只見有四名身著道袍的道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九爺東西都在這里,還請九爺盡快。”
此時只聽一名道人用著他那沙啞的聲音看著林歌年,語氣聽不出恭敬倒是有些死板。
說完后便是放下了材料,轉身離開了,而他們4人更是跑向了不同的方向。
“乾坤坎離,震巽艮兌。”
林歌年嘴里念念有詞,便將他們每個人所站的地方也都用心記了下來。
乾坤分別與天地相對,坎對應水,離對應火,震是雷,巽是風,艮為山,兌為澤。
而如今林歌年卻是站在了坎位上,再配得上這陰氣,如今的風水已經亂了,水屬陰,林歌年則是悄悄掐著法訣,但手上卻也是沒有閑著,便將這些材料一個人端進了帳篷里。
開、休、生為三吉門,死、驚、傷為三兇門,杜門、景門中平。
不過好在他們并沒有把事情做絕,如今林歌年所在的地方為生門,這也代表了林歌年可以隨意出入。
當他進帳篷沒多久,身后便又傳來了沙沙的聲音,此次轉頭看去卻發現有一大節的竹子已經砍好丟在了他的帳篷外。
聲音依舊是那般死板,沒有生氣。
但林歌年卻是被那聲音嚇了一身雞皮疙瘩,只瞧見身上是坤卦的道人,冷不丁的就站在了自己身后,這道人不在自己死門那里鎮守,跑到自己這里難,不成就是為了提醒自己要趕緊制作紙人,順便再送一大節竹子?
想到這里他也并沒有去妥協,反倒是將東西摔在了地上,輕哼了一聲,語氣更是有些不善。
“你們算什么東西,我可是威龍山的九爺!我又不是不做,剛好乏了,等我睡好我再去做,若是你們有疑義可以去找軍師,別再來我帳篷外晃蕩!”
林歌年說完之后,便甩了個臉色將帳篷拉好自己,獨自一人坐在了簡易的床上,此時的他并沒有睡意,只是仔細的觀察著四周。
這些人從林歌年第1次見到,只是知道他們身上有相應的八卦卦位,但都也只是一些才到培元的修士,對于林歌年來說,一巴掌能扇死一大堆,但這些道人卻令他感到一絲差異。
他們的修為和實力嚴重不符,而且更是就連他都沒有覺察到。
不過這些道人似乎并沒有聽從林歌年的話,反倒是一股勁的從四周砍竹熬漿,將各個材料都放在了林歌年的帳篷外,而且每一次都會提醒林歌年要趕緊制作紙人了,語氣依舊是那般死板,就像是被人編成的傀儡一樣。
如今他們說的話就如同緊箍咒一般,又絮叨又令林歌年頭疼不禁的令他站起了身了,推開帳篷看著眼前正砍竹熬漿的道人不禁微微一嘆。
“我求幾位道爺,別再念經了,我這就去做,我不偷懶了。”
林歌年實在是被這絮叨的感到無比頭疼,連忙走了出來,而此時,一名道人從他身旁經過,視之無睹,干著重復的事情也就是砍竹熬漿,也正是因為這么近的距離,林歌年卻是感覺到了一股陰氣撲面而來,隨著他嘴中念著明目決一道金光從他眼睛閃過。
只見一道道黑氣正包裹著他們,鉆入了他們的體內,就連他們的雙眼也被那股黑氣遮住了眼。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除此之外也并沒有了生機。
只是在此處的聚陰之地,他們的肉身并不會輕易腐爛。但如此手段,也令林歌年突然在一本古籍中想到了一個邪術。
那便是將枉死之人的靈魂囚禁在體內,不讓其輪回,在于特殊的能力將其左右神智,便能夠行如風,這也怪不得,他們行動如此敏捷,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
但眼前這8人卻比古書上記載的邪術更加厲害,林歌年一時之間還想不到有什么對策。
只能悄悄的掐著法訣,用指尖血在自己手心中畫著一張符箓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共畫了兩張,拍在了兩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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